「等一下,雲池的包包忘記拿了。」雲彩追了上去,把雲池的包包遞過去。
卓慶然接過,勉為其難的說了句,「還是謝謝了!」便轉身走了。
雲彩心裏邊冷笑,手裏攥着那個跟蹤器,本來覺得留着這個東西也沒什麼,但是給了我取回來的機會,我為什麼要留下了?
雲池啊,你就等死吧,沒有人知道你將會是怎麼死的。
或許你的感謝我,畢竟這樣死去連痛苦都沒有,只是永遠地睡着了。
看着他們帶着雲池離開,周子維也追了上去。
「你能不能不要跟過來,雲池不想看見你,要不今天看見你,說不定雲池也不會過敏,也不會出現這檔子事!」卓慶然嘴巴一向厲害,早就想收拾周子維了,怎麼會放過今天這個機會。
「你——」周子維一個大男人和女人吵架,那裏是對手,只說了一個字便擠不出來一句話。
雲彩拉住周子維,小聲得提示着,「我們還是別去了,醫院裏會傳出消息的。去了也幫不上忙,只會對雲池不利,不能讓季凌越起了疑心。」
周子維想了想,點着頭,「也是!只是想着還沒和雲池說上話,還沒告訴她我們的計劃。」
「你這會跟上去就能說了?」雲彩繼續勸道,「雲池在醫院,有的是機會找她,又不是像之前被季凌越軟禁在季家。」
「有道理,聽你的。」
雲彩滿意的笑了,「我們也走吧!」
「嗯!」大功已經告成,她沒有必要追上去湊個熱鬧。
去醫院的路上,季凌越時不時的問着雲池,「疼痛是不是更厲害了,有哪裏不舒服馬上說出來。」
好端端的,怎麼吃了東西就食物過敏了,想一想,太蹊蹺了。
「蔓蔓,打電話給白揚,讓他查一下哪家餐廳的食物有沒有什麼問題。」季
「哥,應該不是食物的問題,除非真的只是食物過敏。」陸蔓就有些不明白,怎麼就食物過敏了,「但是嫂子肚子疼的時候,我就檢查過,飯菜不可能有問題,我們大家都吃了,就連餐具我也檢查過了,不會有問題。」
陸蔓是韓弈城的師妹,黑道上的世面都是見過的呃,經驗就更是不用說。
季凌越也覺得陸蔓分析的對,「不是說吃了過敏藥嗎?」
「那是雲彩的藥,當時雲池情況危急,眾目睽睽之下,她也是不敢做什么小動作的,取藥的過程都是經的周子維的手,他沒有傷害雲池的動機,藥品我檢查過了,確實是過敏藥,並且即使不是過敏,也沒有副作用的。」
秦蕊說明着當時的情況,「拿瓶藥我一起帶着了,待會在醫院一起做個化驗。」
「嗯!」季凌越覺得秦蕊處理的沒有問題,可心裏還是七上八下的。
「是不是肚子又疼了?」季凌越看見雲池微閉着眼睛。
雲池輕輕的搖着頭,「沒有,這會不疼了。就是好睏,腦袋好重,好想睡覺……」
想睡覺?「睜開眼睛,打起精神,我們馬上就到醫院了。」季凌越總覺得雲池的狀況有些不正常,卻又說不上來什麼。
「哦!」雲池嘴巴里答應着,可是覺得大腦不受使喚,片刻間又想閉上眼睛睡着。
停好車,季凌越連忙下車抱起雲池進了急診。
卓慶然打電話給甄誠,「喂,院長,我們都已經到醫院了,你人了?」
「當我是隨叫隨到的客房服務?好在我這會沒有手術,已經準備好手術台,直接送病人到手術室,我都安排妥當了。」電話里傳來甄誠的微微抱怨。
「誰讓你是救死扶傷的醫生了,這是你的本職工作。」卓慶然的嘴巴子一向是得理不饒人。
「我的姑奶奶,就你敢這麼傷我的心。」
「不管怎麼說,謝啦!親愛的院長大人。」
「得,得,我受不起,拜拜!」
「拜拜!」卓慶然收起電話,「直接送手術室吧!」檢查手術一起吧,萬一要洗胃什麼的,免得來回折騰。
「好!」季凌越把雲池尚在推床上邊,送進了手術室。
季凌越坐在手術室外等着,最近,忘了幾次出現這樣的場景了,這令季凌越的心情很急躁。
「哥,都怪我!」陸蔓挨着季凌越坐下,承認着錯誤,「要不是我硬拉着嫂子出來逛街,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對不起啊!」
「對不起留着跟你嫂子說!」季凌越凶道,看着十分後悔的陸蔓,又不忍心責備,誰讓自己就這一個妹妹。「我讓她待在家裏,肯定有我的原因,你說你——」
畢竟事出突然,並且還是意外,季凌越也不好過多的說些什麼,「但願她沒事才好。」
「我是覺得你對嫂子太蠻橫專制了,想着只是逛個街,有沒別的什麼。」陸蔓小聲的嘀咕着。
「你倒是了不起,研究着怎麼把你嫂子帶壞是吧?」季凌越瞪着陸蔓,「我可跟你說,我的事情你要是再干涉,以後要是再在你嫂子面前使壞,我就把你和白揚的事情告訴奶奶,看你怎麼收場!」
陸蔓吐了吐舌頭,看着真的吧季凌越惹毛了,他可是第一次說出這種狠話。「哥哥,我知道錯了,以後也不敢了,別告訴奶奶!」
「哼!」
陸蔓在心裏嘀咕,哥哥應該是喜歡雲池的,可是她怎麼覺得,哥哥對待雲池的態度卻只是因為需要,因為這個時候,作為一個男人,他需要聽話順從的女人在自己身邊充當季太太的角色。
哥哥的感情,她怎麼就看不明白了,她只能感覺得到:雲池,懼怕着哥哥,也深愛着哥哥,好複雜,好矛盾的情感……
還是自己和白揚好,雖然白揚知道自己出身黑道一定會離開,可是自己選擇了活在當下,至少現在擁有着,就夠了……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以後,和白揚的以後……
秦蕊畢竟是這個醫院的醫生,便拿着那瓶藥出去化驗了。
大概不到十分鐘,甄誠就從手術室里出來了。
卓慶然直接撲了上去,「沒什麼大礙了嗎?怎麼這麼快,是不是只是普通的食物過敏?你快說呀!」
甄誠白了卓慶然一眼,「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
「是不是很嚴重?」季凌越站起身,他從甄誠的臉上讀出了擔憂的神情,那就是有點棘手。
「季總猜得不錯,確實比想像的嚴重,是不是送來的過程就有昏迷的跡象?」甄誠問着,他需要知道更確切的情況才好,看樣子着一些倒像是有預謀的。
季凌越回想着過來的的情景,「我問她是不是特別不舒服,她說肚子不痛了,就是覺得頭很重,很想睡覺。」
「之前只出現過肚子疼的症狀嗎?」甄誠繼續問着。
「我們在餐廳一起吃飯,快要吃完的時候,雲池肚子疼的厲害,一陣接着一陣,臉色慘白,連呼吸都困難,我們都不敢隨意搬動雲池。我們都以為是食物的問題。」陸蔓陳述着那時的狀況,儘量跟院長說的詳細些。
「恩恩,然後了?」
「雲彩說他們家的人都容易食物過敏,雲池吃了她的過敏藥。吃了之後確實減輕了疼痛,我們才敢扶起雲池,之後就到了醫院。」陸蔓沒覺得哪裏會出什麼問題。
「藥了,還有嗎?」
「應該就是過敏藥,秦蕊帶上了,剛剛拿去化驗了。」陸蔓很擔心,「雲池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還在等幾個專家,待會一起做個會診。」甄誠看向季凌越,「確實很棘手,我還沒有摸清楚頭緒。她現在處於昏迷狀態,身體各項機能都是正常的。」
「但是您喚不醒她?」季凌越立馬判斷出院長的意思,「您猜測不是普通的昏迷?」
「是的,但是從發病的狀況來看,意識沒有什麼可供參考的信息,而是也不像是有人做了什麼手腳。」甄誠搖搖頭,也沒有頭緒。
「蔓蔓,你再仔細回憶一下,你們還吃過什麼東西?」病從口入,必須一步步進行排查。
看來,雲彩出現在哪裏,絕非偶然了。
「早上吃的三明治,一杯牛奶,然後就是午餐,我們都是吃的荷蘭豆,土豆燉牛腩,醬豬腳,排骨湯……」陸蔓仔細的回憶着,「西芹汁,白開水,沒有其他的食物了。」
「確定嗎?」院長詢問着。
「確定!」陸蔓擔憂的問,「這麼說,不是過敏引起的腹痛?」
「如果是其他的醫生只能懷疑不是過敏,如果確定支持了這些食物,那就一定不是過敏。」甄誠說着,「就看看拿瓶藥有沒有什麼問題。」
剛說完,秦蕊拿着化驗單跑了過來,「院長怎麼出來了?難道情況不太好嗎?」
看着大家的神情,秦蕊猜測着情況不太好。
「單子了?」甄誠接過化驗單,「情況確實不好,食物都沒有問題,不是過敏。」
「可是這藥都是我守着檢測的,也沒有問題,確實只是過敏藥。」秦蕊也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這個藥,即使不是過敏,吃了也沒有副作用,連心臟病三危人群都是可以服用的,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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