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家裏大總管的指示,賬戶里所有的縱橫幣都充了紅包,祝大家情人節快樂!)
吳天峰的私人專用通道!
一般的超級富豪都會有自己的專用通道,好多人都以為是為了方便才設的。其實最主要的目的卻並不是如此。
私人專用通道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保護,是一道人為的堡壘屏障。
如果在危險來臨的時候,私人專用通道能起到將危險隔絕的極佳效果,這就是為什麼那個黑衣人要經過指紋和密碼的雙重驗證。
而吳天峰竟然會讓陳子龍用他的私人通道,這是不是在傳遞某個很重要的信號?
陳子龍朝黑衣人diǎn頭示意後,駕着車子進入電梯裏。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電梯上行後,墨初晴開口問道。
「你是指吳天峰?我和他是在一次同學聚會上認識的。」陳子龍說道。
「嗯?」墨初晴顯然不太相信,吳天峰是什麼樣的人她很清楚,那可是江州市公子哥第一人。
有多少人以他馬首是瞻,又有多少人想方設法的想要和吳天峰拉關係套近乎。
可是陳子龍在談及吳天峰的時候,態度竟然那麼輕描淡寫。
這在墨初晴的印象中,還是第一次。
墨初晴隱隱有這樣一種感覺,自己雖然和陳子龍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但是卻越來越看不清陳子龍。
這個男人看似平平無奇,沒有任何秘密,但是卻始終透着一股神秘,讓人永遠看不清、摸不透。
「怎麼?你不信?」陳子龍咧嘴笑道。
墨初晴微微搖頭,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有些好奇,你回江州市也不久,可是你們的關係……」
說到一半,墨初晴沒有再說下去。
但是陳子龍卻能猜到墨初晴的意思,「你是不是想知道看起來我們像是故交一樣,而且還是關係很近的那種?」
「是的。」墨初晴直言不諱。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我現在比你還好奇呢。」陳子龍回答道,他說的倒是實話。
墨初晴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陳子龍,不再說話。
很快,電梯便到達吳天峰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整個這一層都是吳天峰的專用樓層,除了私人辦公室,還有私人健身房,私人停車間。而在這一層的上面,還有一個私人的高爾夫球場,各種設施一應俱全。
風格別致,極盡奢華!
電梯門打開,一名身着燕尾服的高級服務員已經等在外面。
「吳少吩咐我帶二位去主會場,請跟我來。」高級服務員說着,微微彎腰做着邀請的姿勢。
沒想到吳天峰竟然步步為先,已經全都考慮周到。
陳子龍和墨初晴下車後,按照服務員的引領,一路下到位於酒店二十層的高級p會場。
由於真武大會的舉辦,單日租費超過五十萬的高級會場,被真武大會的組織方包了整整一個月。
而且五十萬僅僅是場地的租費,如果連同服務費,酒水費和場地佈置的費用,每日的開銷比一百萬隻多不少。
一百萬對於平常人來說,或許是筆很大的財富,但是對於那些上古門派,這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高級服務員推開那扇巴洛克風格的象牙木大門,恭敬地站在一旁請二人入內。
「等等!」
陳子龍正要邁步進去,卻突然被墨初晴喊住。側頭不解地望着墨初晴,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墨初晴沒說話,而是很隨意地挽住陳子龍的胳膊,就像是妻子挽住丈夫那樣自然。
「走吧。」墨初晴直視着前方,看也不看一臉驚訝的陳子龍。
陳子龍聽聞,立刻明白過來墨初晴的意思,同時也感嘆墨初晴的細心。
此時,會場中已經聚集了不少大家族的參會者,而且還有不少人正不斷地進入場中。
每次的開幕式都是以酒會的方式舉行,所以這次也不例外,而且這次的規模比以往的都要隆重許多。
除了身着燕尾服的高級服務員,更有不少高挑性感的女侍者穿梭於場中,為這些身份地位斐然的成功人士提供最專業的服務。
墨初晴以往也參加過不少的商業酒會,但是還沒有哪一次能像這次一樣引起她足夠的重視。
所以墨初晴今天早上特意裝扮了一番,一頭烏黑的柔發被挽成一個公主髮髻,一小束髮絲優雅垂落在她美麗異常的臉頰旁。
這種髮型會為女人的迷人氣質增色不少,但是一般的女人卻根本駕馭不了,稍有不慎,反而會弄巧成拙。
但是墨初晴卻不一樣,這種髮型對於天之驕女的墨初晴來說,根本談不少駕馭,它只能算是一種襯托。
讓本來就出塵絕艷的墨初晴看起來,愈發的高貴迷人。
再配上一襲希臘式的單肩長裙禮服,神秘而驚艷,讓人恨不得將世間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捧在她腳下,只為博她一笑!
所以當兩人剛入內不久,高冷絕艷的墨初晴便立刻引起不少人的側目。
能出現在這裏的世家子弟,哪個不是非富即貴,他們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什麼樣的女人沒玩過。
但是在看到墨初晴的那一刻起,他們才明白什麼叫天上,什麼叫地下。
甚至有不少人會在心裏想,世間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
但是,在他們視線投過去的同時,在欣賞美麗的同時,心裏卻又被狠狠的補了一刀。
因為按照他們的想法,這樣傾國傾城的女神,應該是高高在上的,被人擁護着進來。
紅花還要綠葉配,這是自古以來不便的道理。
但是此時,她卻挽着一個男子的臂彎,更像是一個襯着丈夫的小女人。
不!
這一定不是真的,這是錯覺!
如果說她挽着的那個男子是哪個強大世家的大少,那他們的心裏可能還會好受些。
但是卻偏偏不是這樣,那男子雖然模樣俊逸,但是一身穿着卻平平無奇,與其他人的盛裝出席相比,更像是來錯地方一樣,顯得格格不入。
陳子龍也發覺不少人看他的眼神有些異樣,甚至有不少還帶着些許敵意。
漂亮的女人招惹些花花草草都在所難免,像墨初晴這種超級漂亮級別的,那就更不用說了。
所以陳子龍直接將所有不善的目光忽略掉,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你為什麼不穿我給你選的那幾套衣服?」墨初晴朱唇輕啟,低聲朝陳子龍問道。
墨初晴承認陳子龍並非很帥氣的那種,但是卻屬于越看越耐看的那種,而且他身上的那種桀驁不馴的氣質,是其他男人所不具備的,這樣的男人往往很受女性的歡迎。
不過,墨初晴卻覺得,如果陳子龍能穿上她挑選的那幾套衣服的話,就更好了。
雖然只是假扮,但是陳子龍畢竟是代表着墨家。何況從墨初晴的角度來想,有那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在這個場合引人注目。
陳子龍看了墨初晴一眼,壓低聲音打趣說道:「那幾套太艷了,穿上的話會招女人的,為了防止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想想還是算了。」
墨初晴瞄了陳子龍一眼,有些無可奈何地說道:「我覺得你想的太多了,別忘了我們只是那種關係,剛才的話當我沒說。」
說完,便不再理會陳子龍,在心裏不停的勸着自己。
「忍住!這傢伙總是沒臉沒皮的,自己沒必要和他一般見識。」
但是,墨初晴不和陳子龍,卻並不代表其他人也不和陳子龍計較。
就在這時,人群中的一個短髮男子也發現了陳子龍,他面色瞬間變得陰沉,徑直朝陳子龍走來。
「你也來參加真武大會?」來到陳子龍跟前,鄭銳鋒皮笑肉不笑的問道,語氣中透着幾分鄙視。
陳子龍僅僅只是個小旅館的房東,他有什麼資格來參加真武大會?
鄭銳鋒來找丁雪媚的那天,墨初晴也在二樓看到了全過程,所以她自然明白鄭銳鋒為什麼會是這樣的態度。
像他們這些上層的公子哥,都是很在乎面子。鄭銳鋒這是要借這個機會,把上次落下的面子找回來。
墨初晴正要替陳子龍回答,但是卻被陳子龍攔下,示意讓他自己來解決。
陳子龍對於鄭銳鋒咄咄逼人的氣勢也並不生氣,而是驢唇不對馬嘴的說道:「我前幾天逛街時,扶了一個老奶奶過馬路。」
鄭銳鋒嗤笑一聲,「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是不是耳朵有問題?」
「那我參加真武大會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陳子龍回的乾淨利索,根本不給鄭銳鋒反駁的餘地。
鄭銳鋒沒想到陳子龍會這樣回他,氣的面色更加陰沉,恨恨地盯着陳子龍,一時間卻又無可奈何。
墨初晴看着鄭銳鋒吃癟的模樣,忍不住在心裏偷笑,陳子龍果然是從不按套路出牌!
「鄭兄,這是怎麼了?生這麼大氣。」
這時,三五個衣着光鮮的公子哥也端着酒杯過來,他們也都是家族年輕一代的翹楚,平日裏就和鄭銳鋒走的很近。
而且他們都有一個共同diǎn,那就是他們和鄭銳鋒一起都是來自於省城。
真武大會也劃分為地域性,每個地域之間的競爭也相當激烈。
想想,如果真武大會還沒開始,鄭銳鋒的臉就被人給踩了,讓他們省城勢力的臉往哪擱?
所以,他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不但要踩回去,而且還要狠狠地打臉,讓其他人知道,他們省城勢力可不是誰都可以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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