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晴昨晚被陳子龍從房間氣出來後,本來是打算去酒店的,可是由於身上只穿着一件單薄的睡裙,便很快打消了那個念頭。n∈n∈diǎnn∈小n∈說,..o
她從來還沒有見過像陳子龍這樣的極品男人,死皮賴臉爬上人家的床不說,竟然還把自己拔了個精光,這貨難道就不知道臉皮為何物嗎?
墨初晴是何其的慧心玲瓏,有些事情絕對不能以正常的思維去衡量,她可從來都不認為兩人同床而睡,就僅僅只是閉眼睡覺那麼簡單。
當然,之前從黔州回來那次兩人曾有過一次同床經歷,但是那次是由於一些不可抗拒的因素存在,和這次的情況明顯不同。
最終,墨初晴無奈只有將自己的房間讓給陳子龍,然後她去到陳子龍的房間來睡。
陳子龍不在的這些天,墨初晴一有空總會不自覺地就來他的房間轉轉,也順手會做一些打掃整理。
當聽說陳子龍要回來的消息後,墨初晴前兩天白天還特意把他的被子拿出去晾曬,此時聞起來還有一股仍然沒有散去的淡香,蓋在身上舒適不已。
躺到床上後,墨初晴卻來回的輾轉反側,久久地不能入睡,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她將被子從陳子龍身上拉掉的那一幕。
這種久臥難眠的滋味,就算是當初被那個人『威脅惦記』也不及於此。
也記不清是什麼時候,墨初晴才終於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但是卻沒料到,因為睡的太晚,導致她第二天早上根本不能像平時那樣按時起床。
就在陳子龍毫不知情推開臥室門的時候,墨初晴才突然被驚醒。
她還以為是外面的什麼動靜,可是緊接着當她看到站在門口的陳子龍時,墨初晴頓時睡意全無,急忙扯過被子將自己的身子遮住。
「你怎麼會在這裏?」墨初晴寒起臉,雙眸含怒地問道。
這個混蛋,剛才眼睛往哪瞄呢?
「看你這話問的,這裏是我房間,我來這裏還要理由?」陳子龍一下被對方逗樂了,攤攤手很是理所當然地反問道。
「你……」墨初晴很想反駁,但是話到嘴邊卻一時語噎,又羞又怒地狠狠剜了陳子龍一眼,粉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紅暈。
為了防止被陳子龍看到不該看的,墨初晴將身子挪到了床的另一邊,穿上拖鞋後連理也不理陳子龍,便徑直朝門口走去。
但是她卻並沒有立刻跑出去,而是先將門打開一條小縫朝外瞄了幾眼後,才立刻拉開門快速往樓上跑去。
寬鬆的睡裙下,高挺的小翹臀因為奔跑而微微晃擺着,盪人心魄!
討厭死了,真是討厭死了!
明明是自己完全占理,可是怎麼卻感覺像是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被這傢伙佔了便宜不說,就連回自己房間也得偷偷摸摸的。
墨初晴越想越氣,像逃也似的跑上二樓,然後飛快地將房門關上。
等歐陽起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陳子龍從廚房中把已經做好的飯菜往桌子上端,先是微微一愣,然後立刻湊了過去,同時驚訝出聲:「龍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晚後半夜到的。」陳子龍頭也不抬,繼續擺放碗筷。
「你總算回來了,可把我想死了。」歐陽聽聞,緊接着激動說道。
咦!
這話聽着怎麼這麼噁心,陳子龍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差diǎn沒一哆嗦把碗筷扔到地上。
如果說像墨初晴那樣的女孩子家想自己,那陳子龍肯定是心花怒放偷樂不已,可眼下歐陽這貨一大老爺們這麼急切地想自己作甚?
見陳子龍一臉厭惡地看着自己,歐陽好像瞬間也意識到了什麼,急忙改口道:「別誤會,我才沒你想的那種特殊癖好,我只是想和你對練一場,僅此而已。」
「又練?」陳子龍聽聞,不解地看着歐陽。
前陣子不是剛練過了嗎?怎麼又來了,莫非這小子有受虐傾向?
歐陽哪裏會不明白陳子龍的疑惑,自從他和陳子龍對練的這麼多次以來,除了被揍,就是被暴揍!
每每想起這些,歐陽的心窩子裏總是一陣莫名的酸楚!
不過儘管如此,卻絲毫不減他對華夏武道的極度痴迷,他將從陳子龍那裏感受到的挫敗感換化成源源不斷的動力,愈挫愈勇屢敗屢戰。
「沒興趣,等你再練一段時間再說吧。」陳子龍擺擺手,連想都沒想就直接推脫掉。
「為什麼?你儘管使出全力,我不怕挨揍。」歐陽立刻就納悶了,不甘地追問道。
「可是我怕手打疼。」陳子龍甩了歐陽一個白眼,毫不客氣地回道。
按理說,歐陽現在也算是自己人了,幫他提升實力也沒有什麼不妥。
但是話說回來,武道修煉講究的是循循漸進,絕對不是三兩天,或者三兩個月可以有明顯進展的。
聽了陳子龍這話,歐陽臉上的肌肉不由地抽動了一下。
他堂堂的一個玄字號殺手,竟然有事沒事就主動找揍,這他媽說出去算是怎麼回事?
但是歐陽卻根本不打算就此放棄,因為這次的情況和前幾次大不相同,說不準他會給陳子龍一個驚喜。
想着,歐陽眼珠子一轉,又飛快擠出一副很欠揍的表情朝陳子龍說道:「你們華夏不是有這麼句俗話『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看在我這段時間拖地加看門的份上,你就高抬貴手和我對練一場吧。況且你不是都說了嗎?想要提升實力,先得可勁挨揍。」
咳咳!
陳子龍剛喝了一口湯,一聽歐陽最後那話,登時給嗆到差diǎn沒噴了出來。
那是陳子龍曾經在老陳頭手下的親身慘痛經歷,後來為了惡搞歐陽,陳子龍特意拿出來與他『共勉』,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貨竟然還一直給記着。
雖然不清楚歐陽為什麼這麼堅持,但是既然對方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陳子龍也知道先答應下來。
「哎,對了,你這明明多了多放了一副碗筷,怎麼卻不叫嫂子,她要是知道你回來的話,估計會很高興的。」歐陽高興勁還沒過去,無意中朝二樓瞄了一眼後,忽然朝陳子龍說道。
高興?
陳子龍可不這麼認為,墨冷妞待會要是見了他不拉着臉,就已經不錯了。
「怎麼?你不信?」歐陽見陳子龍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不服氣地說道。
就在陳子龍剛準備開口的時候,卻看到墨初晴從二樓下來。
「嫂子,龍哥昨晚回來的。」一見墨初晴,歐陽就率先開口。
可是讓他出乎意料的是,墨初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連看旁邊的陳子龍都不看一眼。
「嫂子,你怎麼好像不高興似的,你這些天不是一直……」
「閉嘴,吃飯!」
歐陽見墨初晴的反應根本不像預期的那般,滿心地疑惑就繼續脫口而出,但是話剛說關鍵處,就立刻被墨初晴瞪了一眼,硬生生給堵了回去。
歐陽雖然是納悶不已,但是墨初晴的話對他來講,幾乎比陳子龍的還要管用。
所以他立刻悻悻地閉上嘴,只顧悶頭吃飯。
「你今天有空嗎?」吃完飯後,見陳子龍一聲不吭地就要回房,墨初晴突然開口叫住了他。
「有,怎麼了?」陳子龍轉過身子,有些疑惑問道。
「待會跟我回家一趟,今天中午是家宴,所有墨家的成員都要到場的。」墨初晴看着陳子龍,語氣平靜地說道。
像墨家這樣的龐大家族,由於家族的大部分成員都身兼要職,平日裏根本忙得不可開交,對他們來說,像普通人那樣全家坐在一起氣氛歡樂地吃頓飯差不多就是一種奢望!
也正因為如此,墨老爺子才親自定下規矩,每個月都會舉行一次家宴,並不需要多麼隆重,就是極其簡單的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頓飯。
由於是老爺子親自發話,所以每逢家宴,無論他們的工作有多忙,都會極力抽出時間參加。
甚至就連被分派到國外的家族成員也不例外,搭乘私人專機回來吃頓飯就又離開。
這個陳子龍倒是聽墨初晴提起過,但是此刻提出讓他也參加,到還是第一次。
雖然他目前和墨初晴的關係並不僅僅是僱主和保鏢那麼簡單,但要說是像墨老爺子期望的那樣,倒確實還差一大截。
這一diǎn,陳子龍和墨初晴都心知肚明。
因此,墨家的家宴卻邀請他一個外人來參加,這多少都令陳子龍心裏有diǎn不解和懷疑。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老爺子的意思?」陳子龍並沒有立刻表態,朝墨初晴問道。
「有區別嗎?」
「如果是老爺子的意思,那我肯定到場,但如果你自己想出的,那我可得考慮考慮了。」
「陳子龍,你什麼意思?」墨初晴一聽這話,頓時就不樂意了,絕艷的小臉也立刻布起寒霜。
「沒別的意思,萬一你因為某些事記恨我,想藉機整我一下也說不定。」陳子龍說着,眼神偷偷地瞄着墨初晴的反應。
「你覺得我會那么小心眼?」
「不會!」陳子龍幾乎是脫口而出,但是緊接着卻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你們女人的心思古怪的很,所以有些事也並非必然,小心駛得萬年船,你別介意啊!」
主要是這次的家宴邀請太過突兀,所以陳子龍才故意來這麼一出的,不過照眼前的情況來看,陳子龍已經基本可以確定這是墨老爺子的意思了。
但是,他好像同時也惹出了不小的麻煩,舊恨未消卻又添新仇!
「我,你……」
墨初晴登時被氣的語結,鳳眸含怒,嬌瞪着陳子龍。
而且因為生氣的緣故,胸前的那一對傲挺柔軟隨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有一種男人,他無意間的一言一行,總是會像陽光一樣讓人不由的心中一暖。
但又有另外一種男人,再和他說話的時候,總是會忍不住想對他野蠻一番。
讓墨初晴很無語的是,自己眼前這個男人,竟然兩樣全都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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