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子龍把郭詩藍和燕三救出以後,完全可以直接帶他們回國,而且就算回到了酒店,如果陳子龍不願意的話憑着韓國警察的那diǎn本事如果想在門口堵住他無異於痴人說夢。
而之所以會發生這一切,其實是陳子龍在炸掉那家夜場的同時,就已經在心裏盤算好的計劃。
經過他已經掌握的一些消息,金勝宇家族絕對稱得上當地數一數二的超級巨賈。
但如果只憑着雄厚的財力就可以達到隨意支配警察的手眼通天地步,那還明顯有diǎn不太現實。
所以陳子龍這次不但是故意帶郭詩藍他們重新回酒店,而且更是故意讓韓國警察在門口把他堵住。
只不過唯一讓陳子龍着實沒想到的,就是裴秀妍這個超級大意外了。
明明可以靠臉和身材吃飯,為什麼非要跑到做個玩槍的暴力冷妞呢!
我就推你妹的!
陳子龍在心裏暗暗憋屈道。
「你看什麼看,我跟你說的聽見沒有?」裴秀妍見陳子龍的眼神不老實地往自己的胸前瞄來時,頓時沒好氣地嗔罵道。
「聽到了啊。」陳子龍像個沒事人一樣慢悠悠回道,但是卻仍然臉不變色心不跳地將目光收回。
「聽到了,那……那你還看?」別看裴秀妍那晚在夜店的表現惹火十足,但其實私底下還是一個被異性盯着看都會忍不住害羞臉紅的內向女孩,更別提像眼下陳子龍這樣直勾勾盯着人家的胸部了。
「耳聞目見,你聽人說話的時候用眼睛聽?」
「……」
見過不要臉的,但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天吶!一想起自己昨晚竟然有那麼一瞬間還對這貨產生那麼一絲莫名的好感,裴秀妍覺得自己一定是中了什麼大邪了。
「你……你信不信我讓你閉嘴。」裴秀妍此刻簡直又羞又氣,她真不知道這個混蛋接下來還會冒出什麼噁心人的話來。
「別介,不用勞煩你了,我正好還求之不4≌ding4≌diǎn4≌小4≌說,.⊥.←o s="arn:2p 0 2p 0"srp p="/aasrp"s_;/srp/得,你要是沒什麼事就先出去吧,記得把門帶好,我今晚要好好睡個覺。」陳子龍說着,還張開嘴打了個哈欠朝對方擺了擺手。
哼!
裴秀妍從瓊鼻中發出一聲嬌哼之後,狠狠剜了陳子龍一眼然後起身便往門口走去……
等等,不對啊!
當搭上門把手的剎那,裴秀妍整個人猛然頓住。
她今晚的任務不就是來審訊這個傢伙的嗎?
一想起差diǎn就被陳子龍給繞進去,裴秀妍一忍再忍的小宇宙頓時就忍不住爆發了。
「你,你要幹嘛?我可警告你啊,你要是敢濫用職權企圖和我進行不正當的接觸,我可是會到國際法庭起訴你……」
見對方氣勢凶凶朝自己撲來,陳子龍一邊飛快說着,一邊盡力將身子往一邊躲去,可是卻很悲哀地發現一隻手上還被手銬牢牢地銬住。
人越是在衝動的時候,智商往往就越是直線下降。
就比如現在的裴秀妍,因為很想要教訓一下差diǎn將她忽悠的陳子龍,完全忽略了手銬的問題。
就在她抬起胳膊作勢就要教訓對方的時候,陳子龍整個人卻突然被手銬的反作用力給拽了回來,不偏不倚地正好一頭扎進了裴秀妍快要將制服撐爆的那對驚聳彈跳上……然後又被超級柔軟的彈性給彈了回來。
殺氣!
幾乎就在同時,陳子龍瞬間感覺一陣無形的殺氣鋪天蓋地地朝自己壓來。
「你……」
就在裴秀妍美眸含滿怒氣,眼看着陳子龍就要承受一陣絕對不亞於萬千傷害的暴擊剎那,審訊室的房門卻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
「喂,新人,你先出來一下,喝杯咖啡休息一下。」房門被打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面無表情地朝裴秀妍命令道。
這個男子陳子龍認識,正是白天帶隊將他抓到這裏來的那位。
「前輩,不是說今晚就我一個人值班嗎?」裴秀妍對於男子的到來顯然有些意外,忍不住詫異問道。
「問這麼多幹嗎?讓你去休息就休息,前輩的話你聽不懂嗎?」男子好像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一樣,對於裴秀妍的稍微質疑很是不滿。
「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雖然裴秀妍的眸子裏透着那麼幾分疑惑,但是卻並沒有違抗男子的命令,若有所思地瞥了陳子龍一眼後然後轉身出了審訊室。
等她離開之後,那名男子便徑直在陳子龍的對面坐下,不問不看,但是卻時不時地看一下手腕上的手錶,好像是在掐什麼時間一樣。
過了大概有五六分鐘的樣子,那名男子突然起身去外面轉了一圈,然後回來便押着陳子龍離開了審訊室。
在經過外面的走廊時,陳子龍隔着玻璃看到裴秀妍趴在休息室的桌上呼呼大睡,而她手裏的咖啡卻還在隱隱冒着熱氣。
「看什麼看,快走。」那名男子見陳子龍往旁邊看,一臉不耐煩地推了一下對方,冷聲喝到。
只不過他並沒有發現,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快速從對方的嘴角轉瞬即逝。
『獵物』終於要耐不住性子了嗎?
好,正好求之不得!
那名男子一直將陳子龍帶到了後面的關押區,這裏跟華夏國內的留滯室是一個性質的地方,就是用來關押那些等待處理臨時需要關押的嫌犯。
當陳子龍進去的時候,裏面已經被關押了五六名跟他一樣的嫌犯,只不過每個人投過來的目光,都明顯透着一陣毫不掩飾的殺意。
與其說是被關在裏面,倒不如說是刻意在裏面等他還更貼切一些。
等男子前腳剛一離開,對方幾人便立刻朝陳子龍圍了過來。
跟之前在夜場遇到的那些打手不一樣,眼前這幾人身上的氣勢明顯要強上不少,顯然個個都是練家子。
如果今天換做是其他人來到這裏,第二天百分之百絕對是要被抬着出去的,但如果換做是陳子龍的話,那可完全就另當別論了。
沒過多久,一陣激烈而緊促的拳拳到肉的聲音從關押區裏面傳出,迴響在整個走廊中。
碰巧已經走到盡頭的那名男子聽到後,嘴角頓時浮起一抹陰險的笑意,為了不讓這裏的動靜傳出去,他特意將走廊中間的隔離門親手帶上。
「金家沒人了嗎?怎麼就派了你們這麼幾個貨色?」
關押區內,陳子龍用腳踩着其中一人的腦袋,語氣森寒冷酷,仿佛來自修羅地獄一般。
如果剛才那名心中暗自得意甚至還很『周到』將隔離門關上的男警察看到此時關押區內的這一幕,也不知又會作何感想?
其實這幾人不僅是金家派來的,而且還是金家保鏢團隊中中流砥柱的幾位。
因為唯一的太子爺金勝宇被人給打成植物人,所以金家這次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把敢得罪他們的人永遠地留在韓國這片土地上。
可是,這幾位金家的保鏢恐怕怎麼也沒想到,他們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便被對方集體o。
說句難聽的,整個韓國保鏢界的臉都快要被他們給丟盡了。
「哼,你的身手是很強,可是再強你也不會分身術……」在眼前這個男人沒出現之前,他們金家的保鏢什麼時候被人這樣踩過,也許是由於心裏那diǎn可憐的自尊心在作怪,那名被陳子龍踩住頭的保鏢依然嘴硬地不屑道。
他的話音剛出口,躺在旁邊的一個同伴急忙朝他使了個眼色。
雖然那名保鏢意識到自己的說漏嘴急忙收口,但卻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陳子龍將身子俯下,用一隻胳膊的肘部撐在膝蓋上,眼神玩味地看着對方,「給你們三秒鐘的時間考慮,要麼你們主動告訴我是怎麼回事,要麼我讓你們主動開口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三……」
『三』字剛出口,陳子龍本來踩在那名保鏢頭上的腳突然快速移開,狠狠朝着對方的胳膊肘踩下去。
咔啪!
啊……
悽厲的慘叫瞬間響徹整個走廊,但是因為隔離門被關上的緣故,外界倒並沒有人知道這裏面發生了什麼。
「你不是說給我們三秒鐘的時間考慮嗎?你……你們華夏人怎麼不守信用?」這次開口的是幾人的小頭目,因為覺得手下傷得太憋屈,冒着被踩腦袋的危險立刻提出義正言辭的抗議。
真是太蠻不講理了,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
這是此時幾名保鏢心裏唯一的想法。
「我只說給你們三秒鐘,但好像沒說在這期間什麼也不干,只幫你們倒數吧?」
陳子龍臉上掛着人畜無害的微笑,話音剛落再次倏地抬起腳,就要照着那個小頭目的臉就準備踩下。
「等……等等,我說,我什麼都說。」眼看着碩大的皮鞋底驟然逼近,那名小頭目急忙開口說道。
之前在韓國,從來都是他們教訓別人,尤其是每每看到那些人被欺負時驚恐無助的眼神,總是會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可是今天,他們幾個卻被陳子龍強橫霸道的實力還有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風格給徹底打蒙了,尤其是那名小頭目,在鬆口的瞬間,更是急忙用雙手死死護住自己的頭部。
雖然他的長相用醫生的話說就是在挑戰整容界的極限,但是金家那位女傭可是對自己情有獨鍾呢,要是毀容了那可就完蛋了。
而隨着他的話音剛落,其他的那幾名保鏢也紛紛鬆口,表示願意主動交代陳子龍想知道的一切。
於是,本來已經硬生生收在半空的皮鞋底,照着原本以為已經躲過一劫而鬆開胳膊的小頭目臉上狠狠招呼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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