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君臨?
皇君臨竟然是皇邯的大哥?
雖然當初從火狐口中得知皇君臨的名字時,陳子龍心中就有不小的詫異,可是眼下當聽到這三個字眼從皇邯嘴裏說出時,心中一時間還是不由得有些詫異。
不過更讓陳子龍沒想到的是,他本以為這次舒桐的失蹤純粹是皇邯為了報復自己,不料卻是整個皇家都在背後策劃運作的一起大陰謀!
「站住,你最好不要亂動!」
就在陳子龍一愣神的空當,之前還趴在地上求饒的皇邯卻突然語調一變,寒聲命令道。
而幾乎就在同時,他的手裏不知何時卻多了一把手槍,黑黝黝的槍口此時正指向陳子龍。
當着家族所有人的面被打斷雙腿,這簡直比直接殺了皇邯還要更要命,對於這樣一個已經差不多死過一次的人來說,死亡對他早已不是最大的威脅。
剛才之所以會那樣,也只不過是皇邯一時的權宜之計罷了。
皇家大少那diǎn可憐的高高在上現在對他而言已經沒有任何誘惑力,他現在心裏唯一想着的就是要除掉面前這個男人,不惜一切手段。
「不是任何時候,子彈都靠譜的!」面對漆黑的槍口,陳子龍仿若視而不見,語氣冰冷地說道。
「是嗎?那你可以儘管試試。」皇邯面帶陰厲地笑道。
他並不擔心陳子龍將自己剛才所說的透露出去,因為在他看來今天對方是無論如何從這裏走不出去了。
不過他隨即像是想到什麼一樣,又突然話鋒一轉朝陳子龍說道:「不過,如果就這麼一槍幹掉你未免也太便宜你了,根本不足以解我的心頭只恨,你跪下向我求饒,說不定我會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自從上次的斷腿事件之後,皇邯就對身邊任何人都不再抱有信任,所以他特地為自己準備了這件保命殺手鐧隨身攜帶,沒想到今天卻真的派上了用場。
既然是復仇,那他也要讓陳子龍嘗嘗那種無助絕望的痛苦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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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麼?」皇邯見陳子龍不但沒有任何動作,反而卻一臉玩味地看着自己,登時便忍不住疑惑出聲。
「笑你可憐!笑你究竟從哪來的自信,就這麼確定我會按照你說的做。」
「早就聽說你陳子龍是個硬角色,不過今天我或許該提醒你一下,別忘了你的女人現在可是在我手上。」皇邯掙扎着動了動身體,語氣透着莫名的自信。
「我說了,站着別動,給我他媽的跪下。」皇邯見陳子龍不但對自己的話根本不為所動,而且竟然還邁腿繼續往前,頓時有些暴跳如雷地嘶吼道,握住槍的那隻手也同時開始有些發抖,貌似隨時都有開槍的可能。
「誰告訴你,舒桐還在你手上的?」陳子龍冷冷盯着對方,突然開口說道。
什麼?
皇邯怎麼也沒想到陳子龍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整個人頓時下意識一愣。
然而就在這轉瞬即逝的空當,陳子龍將全身的勁氣毫無保留地盡數催發,身子猶如幻影般迅速消失在原地。
當皇邯回過神來卻已經為時已晚,他只感覺後頸一緊,然後整個人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提起往看台一側的半空中拋去。
砰!砰!砰!
也幾乎就在同時,一陣刺耳的槍聲也驟然響起,只不過卻全都亂射一通,根本不足以對陳子龍造成威脅。
咻!
就在皇邯整個人被拋到最高diǎn的瞬間,與之前相似的尖銳破空之聲再次響起,已經頭暈目眩的皇邯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一陣刺骨的劇痛便立刻從胸口處傳來。
在昏死之前的最後一刻,皇邯的目光永遠地停留在那根從他胸前洞穿而過的球杆上。
整套.動作一氣呵成,完全發生在火光電石間,皇邯致死也沒有明白,舒桐明明被自己劫持,可為什麼陳子龍卻能毫無顧忌地直接下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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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後,梟龍基地。
距離最後一輪比賽還有幾天時間的地下特訓大廳此時卻炸開了鍋,倒並不是參賽小隊成員之間的衝突,而是皇君臨diǎn名要見陳子龍,並且有硬闖『血殺』營區的架勢。
「怎麼?這還沒到最後呢,你們『特異局』就先給輸急眼了?」
以『特異局』的恐怖實力,也許其他小隊會對這群人有些懼怕,但是卻並不代表『血殺』也同樣如此。
此時他們以阿東為首,一字排開地站在營區入口處,大有與『特異局』針鋒相對之勢。
「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三遍,讓開!」皇君臨的臉色難看到了極diǎn,他本來是打算看陳子龍和『血殺』的大笑話,可是怎麼也沒想到等到的卻是皇邯無端暴斃的消息,而更為不巧的是,被派去跟他一起的那三名死士也全都被廢掉,基本等同於植物人無異。
等聽到這個消息的瞬間,皇君臨幾乎是條件發射般地便立刻想到了陳子龍,因為這次他們的所有計劃就是針對對方,並且對於那三名死士的實力皇君臨也再清楚不過,他實在想不出除了陳子龍以外還有誰有這樣的本事。
既然將對方留在江州的計劃已經落空,那麼就只有施行另外一個辦法了。
只要讓軍方的高層知道陳子龍中途逃離基地,那也同樣會讓對方吃不了兜着走,到那個時候,再加上家族在暗中的運作,將他送上軍事法庭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皇君臨發現自己終究還是低估了『血殺』這群傢伙,貌似混在陳子龍手下久了,連說話的口氣和做事風格也被對方感染影響。
就在他正準備再次出口的時候,一道中氣十足的蒼老聲音卻突然傳來。
「都給我住嘴!」
循着聲音,只見特戰中心的張震北將軍同梟龍基地司令員一起,正往這邊走來。
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都朝二人望去,但是誰也沒有注意到前一秒還處於盛怒之中的皇君臨,嘴角卻微微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這正是他要的效果,如果有這兩位老爺子開口的話,那陳子龍這次恐怕是在劫難逃了吧。
雖然不清楚對方究竟是什麼時候潛出基地的,但是皇君臨敢確定此時陳子龍的房間中肯定是空無一人。
要不然的話,眼下這副場景又該如何解釋?
「怎麼回事?休整期間不得擅入其他營區,這還要我親自說嗎?」兩位老將軍是在接到工作人員的匯報後,便立刻前來看看的。
在特種兵比武大賽期間,凡是主動挑釁鬥毆的,一律被取消參賽資格,並且在履歷中記大過處分。
對於這些,在場的這些王牌精銳自然不會不知曉。
「報告首長,他們連輸三局,輸急了眼要硬闖我們營區。」張震北的話音剛落,阿東便搶先接過話茬,把剛才堵皇君臨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是這樣嗎?」張震北素有『鐵面將軍』之稱,如果對方所說沒錯,那就算站在眼前的是特異局,那也一定難逃應有的懲罰。
「我現在還站在營區區域外,所以並不能說硬闖,我只是懷疑陳子龍中途逃出基地,所以想親自驗證一下。」皇君臨不愧為『特異局』的靈魂人物,儘管剛才心中怒火中燒,但卻仍然沒有讓手下越雷池半步,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可以佔據上風。
阿東他們沒想到對方還留了這麼陰損的一手,對方確實是都站在營區的區域線以外,因此眼下也是口說無憑。
張震北和基地司令員聽聞,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到訝異和隱隱的惱怒之意。
驚訝的是,陳子龍竟然會中途離開。
而惱怒的是,對方竟然對大賽的規則置若罔聞,這本身就已經是犯了軍人的大忌。
「陳子龍呢?怎麼不見他人?」在『血殺』沒有被解散之前,有關他們的傳奇戰績可是沒有誰比張震北更清楚,所以從老爺子的角度而言自然是不希望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隊長他……」
「現在已經到了他們營區,去看一眼便一目了然。」阿東剛開口準備要說些什麼,便立刻被皇君臨搶了先,並且說話間一抹似有似無的陰戾從對方的眼中閃過。
『血殺』的全體成員們正要表示不滿,但是卻立刻被張震北的聲音壓了下去。
「哪間是陳子龍的房間?帶路。」
阿東等人沒想到老司令竟然會同意皇君臨荒謬的提議,不過眼下對方都已經開口了,他們如果再一味的阻攔那可就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等等,如果我們隊長在基地,那又該怎麼個說法?雖然大賽沒有說惡意誣陷該怎麼處罰,但是總不能助長這種下三濫行徑放肆猖獗吧。」阿東掃了皇君臨一眼,意有所指地朝張震北詢問道。
確實,敦本務實一向是軍方的基本準則之一,如果誰都可以憑着惡意揣測來判斷問題的話,那豈不是要亂成一鍋粥!
「這你們就不用操心了,如果陳子龍真的在,軍方自然會還他一個公道。」張震北面色威然,說完便示意阿東在前面帶路。
當門被從外面打開的一剎那,所有人看到房間中始料未及的一幕時,頓時急忙別過頭去,一個個的臉上都是大寫的尷尬!
火狐此時正坐在床上,而她此時身上的衣物卻少之又少,僅僅只有一件運動背心遮擋,只不過好在是背對着門口,所以差diǎn香艷外露。
被悍狼重傷以後,火狐可是當着所有人的面diǎn名讓陳子龍來給她治傷,而且當時包括風天行在內的三位評委可是親自diǎn了頭的。
「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理由!」張震北回頭望着皇君臨,言語中已經能聽出隱隱的怒意。
他鞠躬盡瘁戎馬一生,沒想到老了老了卻差diǎn來了個晚節不保,不怒才怪。
而一旁的基地司令員的反應也差不多是如出一轍,看向皇君臨的眼神也不再像之前那麼友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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