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蕭芷瑤只感覺自己的臉頰滾燙似火,心口如小鹿亂撞亂跳個不停,連呼吸都變得吃力起來。↖↖diǎn↖小↖說,..o
她又怎麼會不知道陳子龍並非有意,這一diǎn從前幾次對方並沒有有半分越界的行為,蕭芷瑤就肯定陳子龍足夠君子了。
可是,胸部被一個男人給親密無間地『侵襲』,自己竟然卻還要把對方的手死死摁在上面而且還要讓他繼續就這麼『侵襲』下去——
如果有其他哪怕只是一種選擇的話,蕭芷瑤也絕對不會對陳子龍說出這樣的話。
而且此時,她卻並沒有因為陳子龍的冒犯而有多生氣,反而卻只是想儘快地進入治療,好讓二人的注意力都不要再在這個重大失誤上多停留哪怕一秒。
連蕭芷瑤都被自己竟然會有這種『不知羞恥』的心態給嚇了一跳!
因為如果又羞又臊的話,按照她平日裏的性格,早就抽出一隻手扇陳子龍大嘴巴子了,就算騰不出手來,她的雙腿不是都還閒着嗎?
至少,在蕭芷瑤自己看來,那才應該是她在被男人如此襲胸情況下該有的正常反應。
對於蕭芷瑤的這些想法,陳子龍當然無從知曉,他努力定了定神,讓自己的思緒跳出剛才的小旖旎,然後緩緩催動體內勁氣。
也不知少了那塊薄薄的海綿還是怎麼的,陳子龍感覺今天運起功來要格外的得心應手,連效率似乎都比平時高了不少。
早知道這樣的話,或許一開始就應該建議蕭芷瑤試試這種方式,說不定現在她的實力早就恢復了。
可是這個念頭也就陳子龍自個在心裏想想,要是敢讓蕭芷瑤知道的話,那恐怕免不了又要往窗戶外面『飛』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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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確定蕭芷瑤的受損心脈全都順通無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四diǎn左右。
陳子龍長長呼了口氣,在對方扯緊被角的同時,緩緩將雙手從被子裏抽了出來。
儘管已經很小心翼翼,但還是免不了地碰觸到蕭芷瑤的敏感部位,雖然完全猶如蜻蜓diǎn水般,但卻立刻讓蕭芷瑤如同中電般嬌軀不由得一顫,狠狠嬌瞪了陳子龍一眼。
「你現在已經完全恢復了,那我就先……」陳子龍說着,指了指門口的方向,意圖已然很明顯。
雖然他能看出蕭芷瑤雙眸中難掩的激動之意,但是陳子龍也知道如果此時兩人再單獨待下去的話,只會讓二人更加尷尬。
「等等!」
在陳子龍剛走到門口的時候,蕭芷瑤的聲音卻突然傳來,她用被子將自己的大半邊臉頰蒙住,讓人看不到她此時的表情,陳子龍回頭時正好迎上對方那雙幽亮明澈的眸子。
「怎麼了?還有其他什麼事嗎?」陳子龍疑惑問道。
「你……你先別離開,在樓下等我。」蕭芷瑤的聲音從被子裏傳出來,隱隱透着幾分難為情。
雖然不清楚蕭芷瑤為何會這麼說,但既然對方開口了,那陳子龍也只好應承下來,diǎndiǎn頭先下去等她。
十幾分鐘後,已經換好衣服的蕭芷瑤從樓上下來,在住院樓一側的草坪上找到了陳子龍。
青山醫院之所以能成為江州最好的高級私人醫院,除了其他醫院無可比擬的專家團隊和豪華的硬件設施以外,青山醫院的選址也是極其講究。
這裏以前是一座坡勢很緩的山坡,被青龍集團將方圓十來公里的地皮全都買下,建成一座治療與修養一體的私人醫院。
青山綠水,景色斑駁,空氣宜爽,為病人的康復提供了絕佳的療養環境。
如果這裏不是醫院的話,還真是讓人都有些留戀此處。
「在想什麼呢?」蕭芷瑤將陳子龍怔怔地望着前面的人工湖出神,好奇問道。
陳子龍急忙回頭,笑了笑說道:「你下來了!我在想你讓我等着到底是為什麼事。」
「是嗎?」蕭芷瑤幽眸閃爍,明顯是對陳子龍的回答不怎麼信任,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動了幾下,「我現在已經完全康復了,可是我在江州連一處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媽可是交代過你要好好照顧我的。」
蕭芷瑤說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陳子龍,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呃……
陳子龍看着蕭芷瑤小臉認真的模樣,,心裏頓時一『咯噔』,暗道不好。
這妞這話聽着怎麼就那麼像是要讓自己為摸了人家胸部的事負責呢?
撲哧!
看着陳子龍瞬間呆住的模樣,蕭芷瑤頓時沒忍住抿嘴偷笑。
「好啦,跟你開玩笑的,至於這麼緊張嗎?還怕我死賴着你不成?」蕭芷瑤幽幽地瞥了陳子龍一眼,說道。
「嘿,看你這話說的,你一個大美女賴着我,那對於我來說是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反正我又不吃虧,我幹嘛要緊張!」陳子龍一聽自己的心思被蕭芷瑤說中,急忙乾笑幾聲,掩飾着自己的尷尬。
「如果你不累的話,可不可以陪我走走?」蕭芷瑤並沒有要坐下的意思,而是看着陳子龍問道,美眸中閃過幾分懇求的神色。
雖然陳子龍從來沒說過,但是她自然能看出修復經脈是很消耗內勁能量的。
陳子龍是武道修煉者,而是實力已經達到內勁三重的境界,剛才在等待蕭芷瑤的這麼一會,他的體力已經基本恢復的差不多了。
「謝謝你!」兩人並肩沿着湖邊走了好長一會,蕭芷瑤才突然開口打破了沉默。
「謝謝?是謝我陪你溜達這一圈還是謝我誇你是『餡餅』?」陳子龍聽聞,嬉皮笑臉地問道。
「去死!你才是餡餅呢!」蕭芷瑤微噘着嘴甩了陳子龍一個白眼,嬌態醉人。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經脈受損對於我們武道修煉者而言意味着什麼你比我更清楚,我知道一聲謝謝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但是我會記住,這是我欠你的!」蕭芷瑤轉頭盯着陳子龍,美眸中寫着堅定。
對於她說的這些,陳子龍自然是心知肚明,也正因為是這樣,他剛才才裝作一副聽不懂對方在說些什麼的樣子。
雖然兩人第一次見面就鬧出了一diǎn小小的誤會,但也正是那次讓陳子龍看出身旁這個女孩說一不二的性格。
從某些方面來看,這是好事。
可如果因此而總讓自己的心靈背負太多東西,那可就另當別論了。
陳子龍不知道蕭芷瑤是來自何門哪派,但是當初她的家人來江州那次,陳子龍能在她眼中明顯看出對繼續修煉武道的渴望。
那種渴望並不是痴迷於武道的那種,而是好像承載着某種願望和目標一樣。
上古門派的恩怨太重,陳子龍不想知道,也沒興趣去了解。
但是他在一開始只是想純粹地想救人,對於他而言只是舉手之勞的事情,他不想到了其他人那裏就成了感恩戴德一直記在心裏放不下的大事一般。
換句話說,如果他不把蕭芷瑤當朋友,就算對方跪下求他也沒用。
「小事而已,你現在已經恢復如初,這才是重diǎn。」陳子龍聽聞,只是淡淡笑道。
蕭芷瑤聽陳子龍說的風輕雲淡的樣子,也並沒有再繼續在這上面多糾結,將視線轉而投向碧波粼粼的湖面。
「你知道嗎?陳子龍,你是我第一個怎麼看但卻都看不透的男人!」
陳子龍沒有說話,他知道這個時候保持沉默最好。
「你幫我姐申明冤屈的時候,我覺得你是老天爺派來助我一臂之力的英雄,可是沒多久,你在我眼裏卻又變成了道貌岸然的混蛋。我本以為那應該就是你的本性了,可是在真武大會的時候,你卻再一次的讓我否定了之前對你的定義,然後緊接着就到你為我修復經脈,又讓我徹底顛覆了對你的認知!」
「是嗎?沒想到我在你心裏還有這麼多面,那我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找個地方靜靜。」陳子龍苦笑了一聲,打趣道。
他隱隱感覺蕭芷瑤的情緒不太對勁,好像是有什麼重要的話要跟他說一樣。
「你骨子裏有一種捨我其誰的傲氣,可是為人卻又低調得讓人琢磨不透。你很懂得尊重女孩子,但有時卻有色色壞壞地沒個正形。你對所有事情都了如指掌,但是卻又滿不在乎。」
「你知道嗎?這段時間,我想得最多的就是,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哦?那你想出來沒?我也很想知道答案。」陳子龍將視線投在對方臉上,笑着問道。
蕭芷瑤搖搖頭,「沒有,不過我可以肯定,你應該是一個好男人!」
「……」
陳子龍無語了。
好男人就是好男人,幹嘛還要給前面加一個應該。
心塞!
「我打算明天就回門派。」蕭芷瑤見陳子龍不說話,又緊接着說道。
「這麼急?你的身體才剛剛恢復,眼下又不用急着再參加真武大會,你可以安心調養一段時間。」陳子龍沒想到蕭芷瑤毫無徵兆地會做這樣的決定,關切提議道。
「我答應過師父的,等真武大會過後,就會聽從他老人家的安排潛心修煉。」蕭芷瑤淡淡說道,但是雙眸中卻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期待。
她很希望陳子龍這個時候能開口挽留自己,只要對方一開口,說不定她就會違背着師門命令留下來。
可是,陳子龍卻並沒有挽留,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後,說道:「也好,回去你們上古門派要比在這邊調養好得多,畢竟你們有很多外界沒有的奇珍丹草。」
蕭芷瑤聽聞,美眸中頓時閃過一抹失落和惆悵,曾經那個帶着幾分嬌蠻的女孩子仿佛再也不在。
再次抬起頭時,眼眶竟隱隱地有些發紅。
「陳子龍,有件事情你可能還不知道。」
「什麼?你說。」
「我想,我大概是愛上你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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