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這兩具棺材果然不凡,竟然都是仙玉鍛造,只可惜上面沒有巢祖真經的烙印符文,看上去,它們和此前的棺材不同,其中也不存在子棺,更沒有金屍守護,這兩尊玉屍就是終極至寶了。
唉,可惜了,這麼好的東西不能帶走,這樣的鬼地方,就算再珍貴的東西,只要拿出去恐怕也會消失,化成虛無,不得不說,這浮屠祖巢玄妙非凡吶!」
穹蛟隨着陳留參觀這兩尊玉屍,不由感慨着。
而釋迦真人此刻也是鉚足了勁兒研究這兩具棺材,想要從其身上看出一些巢祖真經的端倪。
「嗡!」
就在這時,那兩具棺材突然震動一閃,竟然憑空飛起,一時間,恐怖的浩瀚力量散發,陳留險些被壓趴下。
轟隆隆!
整個墓穴之中,一時間地動山搖,仿佛要崩塌,又仿佛要再次遁入虛空,兩具玉棺之上,綻放無量魔光,呼應棺材內的玉屍。
唰唰!
下一刻,兩頭玉屍同時張開眼睛,眸中閃過了無窮金色符文,晦澀難懂,好在陳留一直關注兩頭玉屍,劫眼運轉,冥皇鏡頓時將那符文反射,照耀在腦海之中,記錄下來,就算不懂,也都死記硬背下來。
「唉!」
眼看兩頭玉屍即將甦醒,釋迦真人不由嘆息一聲,帶着濃濃的惋惜。
顯然是心有不甘,他不甘心就這樣的和巢祖真經擦肩而過,怎奈何,他只是稍稍觸碰玉棺,想要試着將其收取,看看玉屍的反應,就落得如此局面。
「這旱魃衣冠冢怕是要再次遁入虛空了,玉屍甦醒,我們就在劫難逃,我看咱們還是快快退去吧!」
回頭看一眼少帝殷幸,釋迦真人略帶尷尬,這次他們得到的巢祖真經也是太少了,總體而言,此番尋寶行動是失敗了。
「這墓葬,其實就是浮屠祖巢,乃是一具絕世神棺,可惜咱們不能擁有,甚至連其中的一草一木都難以帶走。」
少帝殷幸搖搖頭,稚嫩的臉上閃過了與其年齡不符的老成。
「嗡嗡嗡!」
隨着那一對玉棺的霞光照耀,陳留突然發現這整個墓葬都在顯化形貌,這偌大的空間,真是方方正正一口棺。
棺材之中,一層層墓室相融合,那麼多水池,棺材,銅屍,銀屍,鐵屍……都是咔嚓嚓消散,融合為一,化成滾滾霧氣,這霧氣之中,瀰漫着屍毒、邪煞、陰沉、孤寂、古老、災厄乃至黑暗等各種力量,攪動之間,瞬間就引動了虛空投影。
陳留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處無盡墳影,數之不盡的墳墓放逐在無量虛空之中,虛空被層層陰雲裹着,內里素幡骨碑,血河屍山,當真是萬邪真空!
在墳影的最核心處,一口火山般炙熱的火紅鐵棺靜靜安放,其中隱約躺着一尊亘古女屍,這才是旱魃。
不過此刻的旱魃似乎極其安詳,不知生死,好像是被放逐了,也好像早已死去,只留軀殼。
不管怎樣,陳留突然看到了這樣一處異象,尤其是那一具放着旱魃的棺材,棺槨上勾勒着句句真文,妙不可言,正是一卷完整的巢祖真經入門修煉篇,此經文的真意,只能在陳留心中迴旋,隨着其身體和腦海蕩漾不定。
就在這時,天地巨震,一股時空扭曲之感將陳留等人包裹,隨着一陣頭暈目眩的傳送,他們眾人頓時出現在了一處峽谷之中,不遠之處,正是一具華美到極致的火紅鐵棺,棺材之上,密佈各種符文,那棺蓋,木氣橫生,屍氣不絕,交接生死之力。
只不過,這一次那棺材卻是再難看清,似乎永遠被蒙蔽在灰色的霧氣之中,讓人可望而不可及。
真是奇妙,這樣火紅的鐵棺,竟然有一封木質的棺蓋,雙方簡直乾柴烈火,可惜卻沒有燃燒起來。
釋迦真人死死的盯着那具棺材,雙目之中金光綻放,腦後的菩提樹縮小到極致,卻也凝實到了巔峰,樹木的花紋,簡單而華美,隱約化成了一道道古老的溝壑,那釋迦真人的雙眼之中,閃爍着這株金色小樹的倒影,仿佛能窺破一切奧秘。
「嘖嘖,越來越有看頭了,這釋迦真人真是神奇,竟然以妖族之身,同修神道、武道、妖道鍊氣,除了此前看到的武修和鍊氣境界,此人的精神修為也很強大,竟然開出了九識之中的眼識……」
穹蛟神神叨叨的盯着釋迦真人,從未放下戒心:「不過這眼識終究還是差一線,並非天眼通,如果他的眼識能夠更進一步,或許能和你的劫眼媲美,可此刻,卻是眼力有限,估計難以窺探到浮屠祖巢上面的符文印記。」
「梵家血脈,竟然有如此神妙?怪不得此前聽說梵家如何如何輝煌,看來那些不是假的,當然,更強大的怕是我的父皇,他能娶到當世梵家小姐,納為嬪妃,果然是手段強悍。」
陳留已經可以預見到乾元國的水有多深,別看只是彈丸之地,其實卻是真正的臥虎藏龍,所以,現如今那些仙門妖山才會如此的忌憚乾帝,忌憚乾元。
「或許,父皇將我送出來,送入太乙門,就是為了讓我躲開那種紛繁糾纏,否則,恐怕他都未必能夠保證我的安全!」
成了突然若有所思起來,而事實,也正是如此。
思慮百轉千回,陳留腦中徹底記錄了那棺蓋之上的符文篇章,巢祖真經上面的一卷真文,下一刻,猛地明悟心頭,運轉開來,就像福如心至一樣,陳留之間突然一勾,朝着冥冥虛空抓攝,奪舍乾坤運轉,一股股浩瀚的災劫力量無形散發,竟然穿透了那股籠罩棺材的迷霧,一下子滲透進入了棺材之中。
奪奪奪!
心頭運轉法印,陳留感覺自己的精神腦海都在抽搐,這股拉扯之力太過損耗巨大,連那碧落石都灼熱起來,仿佛要徹底化開。
碧落石之上,一股股綠色能量散入腦海,維持精神損耗,下一刻,陳留腦海猛地一顫,那浮屠祖巢頓時被剝離一絲本源虛影,鎮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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