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陽伸手扶着喬木坐在春凳上,這時候才發現喬木的臉色比好幾天前一點都沒有起色:「身體不好,還要亂跑,應該好好養養才是。」
喬木偷窺燕陽的神色,這人接受能力這麼強,竟然說自己亂跑:「少城主金玉良言,喬木下次肯定不會亂跑了。」
燕陽冷哼:「哼,別以為這樣我就被你糊弄過去了,說吧。」
喬木哭喪着臉,上正餐了:「要我說什麼,喬木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燕陽只是冷眼看着喬木,威壓什麼的都不是傳說呀,真的有:『就說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能夠突然出現,這幾日你又在那裏。你到底為何物。』
一句話把喬木給弄到不是人的那邊去了。而且看着燕陽的眼神怎麼看,怎麼危險,似乎還冒着綠光,喬木心說這人不會要喝自己的血,吃自己的肉吧,有錢有勢的,這人追求的肯定不同呀,不然為何燕城這麼多的人只有這位少城主同自己說過這個呀。
喬木那個心呀嗖嗖的,越想越有可能。拉着神木,在想立刻就跑的可能性。
燕陽單手摟住喬木的腰,別誤會沒有一點的粉紅色氣息,人家燕陽那是本能的覺得這樣安全能把人給逮到:『別亂動,別亂想,後果你承擔不起的。想想喬府,想想因你而在門外守着的人,想想。』
後面的燕紫兩個字,在手感不錯的情況下,燕陽愣是沒說出來。不過也盡夠了。
因為喬木把手從脖子上拿開了,神木就那麼掛在脖子上。因為沒說後面的兩個字,依然達到了想要的效果,燕陽嘴角不自覺的揚了起來。
燕陽慢慢的伸手幫着喬木把脖子上的神木放到領子裏面,場面,動作都充滿了曖昧,就是氣氛真的一點這種關係沒有,兩人更沒有這種心情。
至少喬木心驚膽戰的,這人不是在看自己脖子是不是乾淨,挑地方下嘴吧。
燕陽確實有些晃神,鼻子裏面聞到一股淡淡的香,眼前更是白花花的一片。確實想下嘴,不過兩人的下嘴的方向不太一致。
燕陽臉紅了,年歲小控制力地,有反應了,怪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就把手撤回來了:「說吧。」
燕陽身上的威壓沒了,喬木才緩過來一口氣,覺得空氣都順暢了,哭喪着臉:「我說,首先我是人,真的。」
看着燕陽不動聲色的,這是明顯的不信呀,喬木激動地雙手握住燕陽端着茶杯的手:『我真的是人。』殷切切的看着燕陽,一雙墨黑的眼神水汪汪的。
弄得燕陽還沒壓下去的心火,再次沸騰了又騰,這樣下去會生病的。粗魯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好好說話,太不矜持了。」用粗魯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喬木收回雙手:『不是有意佔你便宜的,我就是太激動了,一時着急,我真的是人。』
看看喬木收回去的雙手,再想想喬木欠抽的話,燕陽可不認為被她抓住雙手,是自己被佔了便宜,這女人腦子不好用,他燕陽要是不願意,他的便宜,那是隨便一個人都能占的嗎。臉色不由冷了幾分。
喬木更着急了:『不然我給你喝一碗血,不喝兩碗,至少你得留着我的命不是,再多我就失血死了。』
燕陽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誰要喝血:『我撐得喝你血能長生不老呀。』
喬木:「就是沒有這個效果才讓你試試,證明我是人的嗎。」
燕陽那個氣呀,什麼跟什麼呀:「我怕中毒萬一你是妖呢。」
喬木拍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您可千萬不能輕易嘗試。』
燕陽磨牙,這女人說話從來都跑題找不到重點:「我對妖一般都是拉出去燒死的,一了百了。」
閉眼深呼吸,怎麼自己也跟着跑題了。
喬木沒鬆口氣呢,又繼續糾結了:「您怎麼才能信我呀,我真是人。」
燕陽:『閉嘴,我問你這幾日去哪裏了,為何突然出現。』
終於回到主線的感覺怎麼那麼艱難呀。
喬木:「看病去了,來去都挺突然的呀。」
燕陽捂着腦袋,該說的到說的這麼簡略:「就像那日你在天上飛的東西一樣,你突然出現,也是利用那些工具。」
喬木糾結:「有點一樣,又有點不一樣。」
燕陽:『用的東西不一樣,你突然出現用的是你脖子上的木頭。』
喬木精神不濟,腦子不夠用,不過大致差不多:『是的。』
燕陽點頭:「沒有這些東西幫助,你還能做到上天,或者突然出現嗎。」
喬木搖頭:『不能。』
燕陽伸手摸摸喬木的手,在摸摸臉,溫熱的,地上還有影子,確實是人。還很光滑好摸,不想把手拿開。
喬木沒有被人佔便宜的自覺,湊上去詢問:「熱的吧。」
燕陽沒有把手收回去,而是順勢而下放在喬木脖子上的神木上面:「熱的。有影子,是人。下次再用這東西,一定有我在旁邊。」
喬木點頭,段時間內肯定不會再用了,精神不濟,跟不上呀。副作用太大。至於此情此景,喬木半點沒入心。
燕陽只覺的流連忘返,腦子有點亂,胸口有點熱:「沒腦子,虧你還是喬氏少主呢,就這麼突然好幾日不見,你如何對人交代,做事不顧後果,任性而為。」
喬木氣虛:『我有交代的,對了領頭呢,太不是說誓死守衛在門外的嗎。』
燕陽摸摸鼻子:「那他倒是做到了。」
喬木大驚失色:「你不會真的要他的命吧。」
燕陽:『那倒不至於,頂多半條命,爬不起來了而已,本少城主可不是誰都能擋得住的。休息吧。』
喬木鬆口氣,都沒事就好,燕陽在,善後的就在,沒什麼可擔心的。至於領頭,回頭在獎勵吧。
有了燕陽這句話,喬木就那麼放心的睡過去了。
睡前還想着,燕陽這人接受能力真的不一般,比自己還先想明白呢,說白了可不就是這麼回事嗎,不過都是需要藉助的工具而已。
燕陽神情凝重的從小樓出來,對着門外的太貴:「你家小姐閉關結束了,進去好生伺候着吧。」說完帶着燕赤走人了。
燕赤看着自家少城主的背影,怎麼就看着想是**之後,甩手走人的負心漢呢。
回頭看看小樓,喬小姐真真可憐。
太貴如送走瘟神一樣,得了燕陽的話,迅速的跑去屋裏看小姐了。
喬木一覺醒來,感覺精氣神都回來了些,摸摸脖子,木頭不在了。
太貴端着一碗熱粥:『小姐醒了,先喝口熱粥,小姐多日不曾用熱食,腸胃怕是不舒服,先用粥暖暖。』
然後詭異的打量喬木的身體:『小姐還有哪裏不舒服』
喬木:「恩,沒有不舒服,只有你進來伺候嗎,可有別人來過。」
太貴突然臉色紅了,小姐這麼問,是怕少城主的行跡被外人知道嗎:『只有少城主從小姐的屋子裏面出去,奴婢一直守在小姐身邊,不曾讓外人靠近。喬管事早就吩咐下去,少城主在小姐房間的事情,不准多嘴。』
就差說小姐你放心,同少城主的事情沒有別人知道了。
喬木沒心思聽別的,摸摸胸口,神木不在了,自己的神木又被弄走了真是有點不舒服呢。沒安全感,儘管用起來有副作用。
話說為何這麼多年自己才發現副作用呢,難道自己年歲大了,沒有小時候穿來穿去的輕便了。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還是專心養病吧,反正拿東西最近都用不上了。
第二日燕陽就再次帶着大夫過府給喬木複診,結果身體更加虛弱了。留下的藥房還有慎重的醫囑,讓喬木再次過上了被太貴監督吃藥的日子。索性中藥西藥一起用上了,希望效果更好吧。
喬木的舊疾復發在喬管事同太貴她們看來那是必然的,身體還沒好呢,就開始貓在屋裏啃乾糧身體怎麼可能會好嗎。
喬管事早就讓人準備了一堆的補品給喬木輪番吃用。喬木只當自己被人當豬養了,相比起來在醫院裏一室的冷清,這裏更加讓人留戀。
難怪明知道有風險,有後作用,自己還要跑到這邊來養病,那個碎嘴大夫,到是建議了一個好地方。
喬木養了兩天之後才去外院看領頭,說起來領頭比自己這個病人可悽慘多了,臉上現在還青青紫紫的跟豬頭一樣。幸好燕陽他們手下留情,沒有給弄得傷筋動骨的,不然可真的受罪了。
喬木感覺歉疚,很歉疚都是自己提前沒有想周到,安排妥當。
領頭哦竟然還單膝着地:「小人護衛不利沒臉見過小姐,請小姐責罰。」
喬木:「是我心裏思慮不周,讓你跟着受罪,心懷愧疚過來看看你,你可別在這麼說了,咱們這點實力對上少城主,你還能如此守衛,已經讓我很感動了,下次再有這種事情,可別硬頂了,那句話怎麼說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不是。不是說你不好,只是量力而為保全自己,對自己別那麼不在意。」
領頭從始至終都是低着頭:「是小姐寬宏,屬下定然勤學不墜,苦練功夫,下次定然能護住少主的。」
喬管事在邊上順手遞上來一張申請單子:「咱們喬府的人手還是太少了,偌大的喬府就幾個護院實在捉襟見肘,這是領頭的計劃還有申請。」
喬木:「要填人手呀,怎麼不同少城主要人,咱們在這裏不知根不知底的,隨便招人是不是不太好呀。」
喬管事同領頭低頭,這話要怎麼回答。領頭:『咱們在燕城,還是要有自己的人手才好,凡是都麻煩少城主讓小人們覺得太過無能。小人不才,訓練幾個人手的本事還是有的,即便是小人本事不濟,那不是還有少城主的人給小人指點嗎。小人愚笨,現學現賣照葫蘆畫瓢還是會的。』
什麼意思,喬木也不過是略微想了一下就明白了,自家的護衛還有領頭當初是怎麼被燕陽的人手給收服的,人家領頭的意思是說,有樣學樣。想想當初的場面,多暴力呀。喬木忍不住打冷戰:「你們要是覺得可以,就去折騰好了,銀子,金子的都跟喬管事說吧,別問我,也別讓我看到那個場面呀。對了走正常途徑,用正常手段,別犯了忌諱,更別犯了燕城的律法。」
領頭:『小人不敢驚擾少主。按照手續買人,不會留下把柄的。』
喬管事:「老奴會把花銷賬目都給小姐整理出來的。買進來的護衛也會去官府備案的。」
這件事情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看看領頭豬頭一樣的臉,這人要是對着燕陽叫板呀,也不知道會不會有驚喜,想想能把燕陽擋在門外的日子,還真想看燕陽的樂子,也不知道傲嬌的燕陽到時候臉色該當多精彩。
喬木沒事的時候就在稻田邊上曬曬太陽,看看稻田的長勢,身邊有太貴那樣標誌的女子欣賞着,日子悠閒,景色怡人,心情舒展,身體好的比想像中的要快。
燕陽帶着燕三再次光臨的時候,喬木都已經能同燕三小姐一起敲定去外面遊玩的事情了。
燕三:「看到你身體無恙,我就放心了。」
喬木:『能讓阿蠻惦記,喬木覺得病的值了。』
燕三高傲的扭頭:「哼,你這是調戲我嗎。」
喬木剛好看到燕三秀髮上的玉石發圈:『耶,阿蠻竟然已經定親了,這是在向我示威嗎,告訴我調戲也沒有用。』
燕三小姐只是略微揚揚眉毛:「我就是不定親,你調戲我也一樣沒用,你還能娶了我不成。」
喬木捂着心口:『真傷人,真的沒可能嗎。』
燕三小姐一張臉上都是端莊:「除非用吃不盡的大米為聘。」
太貴在邊上可惜,明明是兩個出塵不凡的女子,偏偏說的都是大俗事。不是吃就是玩。
說完兩人凝視而笑.喬木:「就麼見過你這般板着臉同人說笑的。」
燕三小姐:「也沒見過你這麼口沒着臉的大家貴女。」
喬木:「阿蠻呀,沒想到你竟然定親了,誰家子弟呀,可否說來聽聽,讓我見識見識咱們燕城三小姐的夫婿是什麼樣的英雄人物。」
燕三小姐抿嘴,這種事情他一個女子可不能隨便開口議論。那可是未來的夫君。
燕陽在邊上放下茶盞:「英雄人物到不至於,可也是我大晉數一數二的世家子弟,風流名仕。」
對於喬木來說風流兩個字絕對是貶義,可在這裏,風流名仕絕對是褒義詞。全民欣賞的意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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