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大半天之後,還不見喬木有什麼動靜,燕陽:「怎麼就沒有喬小姐看上的人嗎。本文由 首發」
他都得承認,這女人有點挑剔,倒不是不耐煩,而是覺得喬木條件有點高。
喬木傻愣愣的好半天才開口:「這個,這個喬木羞愧的很,識人之能真的不咋好。」
關鍵是不敢下手,沒幹過這麼大的買賣。買賣的可是人呢。跨專業,跨認識。
燕陽怒目看向喬木,這女人是在諷刺他嗎,畢竟這女人目前為止,唯一認識的人就是他燕少城主還有身邊的這些侍衛。識人之能不咋樣,那不就是說他燕少城主不咋樣嗎。
喬木不理解這位少城主怎麼就好好地說翻臉就翻臉,一張胖臉臉打蠟的那麼長。
有求於人,喬木:「是喬木讓少城主費心了,若是少城主不嫌棄麻煩,還請少城主幫着喬木挑看幾個人好了,喬木是相信少城主的本事的。」
好吧,這話還是讓人聽着順心點的,燕陽臉色總算是緩和一些。不過心裏仍然悶悶的,自己也算是城主親自帶大的,喜怒從來不行於色,如今怎麼就感覺喜怒不定了呢,而且由不得他燕陽自己掌控。這是個危險的信號,就是找不到危險的方向在哪。
燕陽一臉的不耐煩:『哼,怎麼這麼沒用。』說是這麼說,不過還是把喬木的事給接過來了。開始往那些吆喝着買賣人口的方向相看。
燕赤忍不住看向自家少城主,他家少城主什麼時候對一個外人,這麼好說話了。對於不熟悉的人,他家少城主開口都嫌多餘,別說這麼有的沒的閒聊了。
喬小姐不簡單,竟然能同自家少城主磨嘰這么半天,還沒被少城主厭棄。
燕陽不想讓一個女人的眼光給比下去,他一個少城主在女人沒看上的人堆里挑人,丟份。
直接開口到:『這裏的人看着確實不怎麼入眼。』
燕赤過來:「回少城主話,在往前面走,聽說有黑市,那裏或許有少城主能夠看上眼的。」
這話喬木聽到耳朵裏面嘴巴都是苦的,聽聽黑市都出來了,離犯罪的道路還遠嗎。
燕陽興致挺高的,一心想要挑出來幾個還過得去的奴才,直接邁步就去黑市。
這女人知道相信自己的本事,眼光還是不錯的,所以燕陽決定給這女人身邊挑兩個不錯的人手,好好地把把關。
所謂黑市,沒有喬木以為的那麼黑,這裏的天也是亮堂堂的,周圍也沒有圍着黑布,不過這裏的奴隸同剛才過來時候的不同,這裏的人都是綁着的。
喬木覺得心肝哆嗦的更厲害了,擔憂的開口:「這裏的人好像都不是自願的,買回去能樂意嗎。會不會不服管呀。」
燕陽鄙夷的看向喬木:「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有本少城主在,就不會讓你身邊有這種不服管的人在。」
然後多說一句:「有本事的人,自然不會願意別人的下奴,不過只要你夠有本事,自然能夠降服住他們,當然了你一個女人不用考慮這麼多,自然有我給你把人訓服了。只管放心本少城主出馬,自然會給你一個順手好用的班底。」
看到邊上皮鞭子沾水抽打的場面,喬木臉色都是白的:『多謝少城主了。』
多一眼都不敢在看了,若是能閉着眼睛把人領回去,或者直接給他現成的班底,那就更好了,可嘆她喬木穿越一次,別說跟人家女主一樣開金手指,隨便賣個人就是武林高手,或者商業大亨,她根本連看都不敢看這樣的場面。這些就不用在想了。
人跟人果然不一樣,難怪她喬木混的這麼憋屈,扮個神仙,都得龜縮着。
燕陽不用回頭就知道喬木這個沒用的在自己身後躲着呢,別說挑人,連眼睛都沒有怎麼亂瞟過:「就你這樣還神仙呢。」
聲音小的只有兩個人能聽到,喬木嘴巴嘟囔說道:『仙家講究心性平和,沒這麼暴力。』
燕陽:『哼,有人就有爭鬥,就有等級之分,不然為何你是徒弟,上面有師尊。』
喬木瞪眼,被人說的閉嘴了。這小子怎麼就那麼嘴欠呀,少說一句能憋死你呀。
燕陽還繼續:「告訴過你神仙的事情不要再提了,哼、回頭別讓人給買到這裏來。」
喬木氣很了:「誰提的,要不是你剛才說,我能提嗎,早就不敢提了好不好。」
燕陽有點掛不住臉,好像確實自己先提的。為了轉移注意力,直接指着被幫着的兩個滿臉血污,身材高大的奴隸:「你,還有你,抬起頭來。」
邊上的人販子,拿着皮鞭子抬起兩個人的臉給燕陽看:「爺,好眼光,這兩個奴隸身子壯實,身上可是有把子功夫的,不過性子野的很,爺若是買回去,怕是要花些功夫。」
說着竟然還把人的嘴給掰開,讓燕赤他們看。
喬木心說不知道的當買牲口呢,還看牙口呀。真是太沒有人權了,不過也不敢在這裏扎刺,多說一句話的,話多了怕招禍。只敢心裏腹議而已,所以那種因為一句話折服一個人生死相隨的氣場跟本事她沒有,這種機遇更是想都不用想。
燕陽冷眼掃過,不是很看得上眼的隨口說道:「也不是多好,不過還能湊合。」一句話,燕赤就邊上掏銀子去了。
喬木看到,趕緊把自己偷帶的金子拿出來,要給燕赤遞過去。這銀子應該自己掏才對。
燕赤看看他家少城主可是沒敢接過來,喬木看看燕赤,然後順着視線看看燕陽,轉而把一塊金條遞給燕陽了:「不知道夠不夠。」
侍衛們斜眼看看喬木手裏遞過去的金子,不愧是喬小姐,手筆真大方,就這麼兩個奴隸,就掏出那麼大塊的金子來。不過沒人敢吭聲。
人販子盯着喬木手裏的金子,眼睛都笑的看不見了:『這成色可真不錯,少有的打眼,爺若是還要挑人,我們這裏還有不錯的,可以給帶過來看看。』這是看上這塊金子了。
燕陽黑着臉把喬木遞過來的金子拿過來放在懷裏了,這女人真不省心,財不露白都不懂,雖然他們一行人還不至於怕人惦記上,可也得知道這個道理不是:「不要多事。」
喬木看到人販子冒着光的眼睛也知道她肯定有做錯了地方。低頭再次不敢吭聲了,自己長得天香國色的,讓人販子惦記上了可不行,她可不想在這地方讓人掰着牙口挑揀。
有人販子作對比,燕陽少城主可以說是大好人了,至少人家就把自己的莊子給佔了,財產給佔了,沒把她喬木怎麼地,或者拉出來賣了不是,喬木都在考慮,要不要感激人家一下了。幸好腦子還不至於這麼蠢。
不過還是把同燕陽之間的距離再次拉近了點,要讓人看出來,她喬木是有夥伴的,不能隨便打主意。
燕陽對於喬木的接近只是挑挑眉,不過心情好多了:「既然如此,那就看看。」
這麼坦然的就跟着人販子走,一點猶豫的神情都沒有。
人販子立馬就明白了,這位小爺是藝高人膽大,有真本事,有真勢力的,這麼隨意的就敢在這種地方隨意走動,人家這是根本就不把他看在眼裏,邪念什麼的立刻就不敢有了。
還是老老實實的把這筆生意做成的好,免得偷雞不成蝕把米,這些人看着氣度就不一樣,可別再把自己的命給搭上:『爺放心,小人不是誇口,手上還有幾個像樣子的貨物,只是不知道爺需要什麼樣的。』
燕赤:「憑的多話,看上了自然少不了你的銀子。」
人販子依然謙卑的跟在左右:「是,是,這位爺說的是。」
燕赤:「不過你可要把這些人的來路給交代清楚。爺同小姐的身邊,可不能出了岔子。不然你就是到了哪裏,小爺有本事把你給抓出來。」
人販子:『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雖然小人走的是黑市,可這人的來歷還是要同主家說明白的。』
喬木在邊上默默的吸收這這些知識,一直在感慨,長見識,長見識。
一行人在這裏收穫不少,看重了六個人,兩個年輕力壯的,就是剛才綁着的那兩個,能充當打手,護院,趕車,跑腿,劈柴,挑水。
反正只要是人做的,除了不能生孩子,就沒有這兩人做不來的,所以這兩人有點小貴。
還有兩個十幾歲的小丫頭,伺候在喬木身邊的,因為年歲小,可塑性強,所以也不算是便宜,比兩個綁着的大漢,稍微便宜了那麼一點點。
另外還有一個老頭,一個婆子,這兩個就便宜多了,因為從牙口上來說,這兩人年歲大了不值錢。
加一塊這些人才用了二十兩,還是銀子。喬木感嘆人不值錢呀。按照這個價位比來算,她手裏的這點金銀,在這個地方就是過小資生活也能綽綽有餘的。未來還是有點期待性的。
人販子看着他們幾個財大氣粗,連價兒都不還,就知道碰到財主了,興奮的臉都紅了:「爺,小人這裏還有上等貨,爺要是不急就看看,真的是上等貨。」說完就一臉的猥瑣給在燕陽跟前各種的推銷獻媚。
喬木覺得就沖這個表情,這人要推銷的人物也不一般。
燕陽都不帶看他的,他燕城的少城主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近身伺候的,也就是喬木身份特殊,得在這裏先把班底給打造出來,不然他能到這種烏七八糟的地方來挑人。
燕赤:「哼,別亂打主意,你惹不起,這些人的來處,你可知道。」
人販子:「爺放心,這兩個人都是塞外過來的,在咱們塞北犯了事,小人花了銀子,從監舍裏面提出來的。路引都在小人這裏的。」
喬木小聲地詢問:『這樣不犯法嗎。』
燕陽嘴角抽抽,這人到底是多守法呀。好像從出門之後,這人惦記最多的就是這個了。
喬木:「好吧,我是說,這樣做事真的沒有問題嗎。當官的可以把犯人給就這麼隨意換銀子嗎。他們就不怕上面的人來查嗎。」
燕陽給喬木普及低等問題:「只要犯的不是十惡不赦的重罪,或者是那種遇賒不赦的重犯,餘下都是可以用銀子免罪的,這兩人出來炸到,怕是沒有熟識的人用銀子贖身。若是雙方有意,願意從監舍裏面出來,可以同人販子達成協議。且這裏地理位置特殊,一個城池有一個城池的重典,上面就是查下來也不怕的。」
喬木點頭,城池之間還有自己的重典:「那樣的話,也算是自賣自身,為何還要捆綁着呀,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燕陽:「不過是些手段而已,不然那麼多的賤籍,為何咱們就挑中了他們兩個呀。」
喬木點頭,自己可以理解為這是一種促銷手段。
燕赤打聽好這些人的身家底細過來跟自家少城主回話:「剩下的兩個老的倒是好說,都是被牽累的家奴,轉賣了好幾手的,兩個小丫頭情形差不多,規矩上不需要咱們在費心調教,一時間沒有合適的人手,讓他們暫且先跟在喬小姐身邊湊個人數倒也可以。少城主看着可還成。」
人販子不肯讓好不容易湊上來的財主就這麼走了,跟着說道:『這位爺不如在看看,小的這裏或許真的能有合適的,比這個兩個丫頭可是強多了。』
燕赤皺眉這人好不知趣。
燕陽對着燕赤:「那也要在仔細些,喬小姐這裏不容有錯的,」
這才看向人販子:「既然如此,就給你個機會。」
喬木心說她一個女子,身邊這都六個伺候的了,還看,是不是有點奢侈了。
等到人被領出來的時候,喬木看傻了,也明白了這人就不是領出來給她看的,這是專門給燕陽這位人販子眼裏的貴人的吧。
摸摸鼻子自動後退了。不過眼睛就沒有離開眼前的美人。
人販子帶出來的女子,臉色雪白雪白的,就這麼落魄的境地之下,身上的衣物依然能夠維持整潔舒順,讓人看上一眼,就去就舒舒服的。就這麼說吧,這位美人就是衣服亂了,在她身上那也是凌亂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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