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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仙記
尤其是最近幾年,秦地,魯地越發的不濟,反倒是燕城有崛起的趨勢,兩位夫人從家族出來日久,心思淡了許多,一心都跟着城主大人過日子養老呢。
幾位夫人相處起來,燕城主都不知道用什麼心情形容。驕傲自己治家有方吧。
好不容易同京都那邊太平了,燕城主當堂發作了少城主,這事本來人家父子根本就沒接心,說開了,也就算了。可朝臣們不這麼想呀。
着多半年來為了少夫人喬氏的事情,燕城上下可沒少折騰。少城主才回來,燕城主就找藉口發作兒子,想也知道是在對喬氏的事情不滿呢。這麼想的人很多。
雖說少城主在燕城的地位穩固,可那不是今時不比往日嗎,如今二公子同三公子,那可都出來當差了。
而且看城主大人的意思還是很看重兒子的,沒看到二公子同三公子都在緊要部門當差嗎。所以城主大人是不是有想法,大家都在琢磨的。
就連付氏那邊官員們都熱絡不少。燕城主看着這幫子見風使舵的,比兒子燕陽還生氣呢,養的都是一群什麼樣的官呀,說他們鑽營吧,都沒鑽營對地方。就沒人打聽過,老二老三的差事都是燕陽安排的,跟他這個父親根本就沒有關係。
燕城主之所以邊上冷眼看着,沒有出手,那也是想要看看兩個兒子的態度,若是真的因為這些牆頭草攢對兩句,就飄了,燕城不缺能人。
親兒子也不能給祖宗基業留下禍患。大不了繼續把兒子養起來唄。他不缺那點銀子。
還好,兩個兒子沒被鼓動的飄起來,反倒是惶恐的跑過來找他這個父親了,一副嚇怕了的樣子。
他們能出來做點事不容易,要說沒想法,或者從來沒想過,那是瞎話,可問題是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他們真的沒有這個實力。
就憑几張嘴,難道就能搬到在少城主位置上十幾年的大哥,還在他爹半退休狀態下,早就實權在握,軍權在手的大哥,那不是傻嗎。
用兩位公子的話說,這些人肯定沒安好心的,再次也是看他們兄弟兩個出來晃悠不順眼,要陷害,要挖坑的。
至於說外家什麼態度,兩位公子都沒有詢問過,人家說了,他們有親爹在呢,事情輪不到外家做主。把付氏給撇的不能再清楚了。
燕城主滿意兩兒子的態度,這位城主大人在兄弟上有過不同尋常的經驗,可能落下來心理陰影了,對於兒子們的要求很簡單,幫襯從來沒有奢想過,只要不互相扯後腿就好。
燕城主:「你們的意思我是知道的,你大哥那邊,你們自己去說就好。」
燕城主這邊的態度相當的明白,長子的地位擺的明明白白的,你們兄弟的事情你大哥說了算,他這個當爹的不插手。
雖然說這樣當爹有點不負責任,可對於權利集中,長子威望來說,那是很有好處的。
相當於是把當爹的權利都給燕陽了。
雖然辛苦,燕少城主也知道父親的心思,只能說親爹。
兩個兒子就說幸好過來了幸好態度擺明了,親爹都這個態度,他們要是有想法,怕是不用大哥出手,先收拾他們的就是這個父親了。
要說這個親爹好,就這樣甩手把兒子給扔給大兒子的行為,那絕對是讓次之們心裏幽怨的。
可要說這位城主大人不好,吃的,穿的,從小的教育,還有平日的疼寵那也不是假的,不過就是除了大哥之外,權利一點沒給過他們兄弟而已。
他們兄弟想要權勢可以,不是討好爹,而是討好兄長。
早就想接受現實兩個兄弟,從城主府出來的時候,後背都被冷汗給浸濕了。
難兄難弟的哥兩,對這個兄長也沒什麼不滿的,作為兄長來說,燕陽還不是不錯的,不過就是他爹給這個兄長賦予了不太一樣的意義,
兄弟之間相處就顯得有點那麼什麼說不清楚的心境了。
跟兄長要東西,總是不如同親爹要東西仗義不是。
作為城主府的公子他們本來應該驕陽似火的,可愣是被這種扭曲的兄長父子關係,弄得跟掉後娘窖里一樣,處處都小心翼翼的。
要不是燕城主教育的到位,要不是心性真的很堅定,怕是早就性格扭曲了,別說安心當差,不報復社會那就是好的。
看到兩個兄弟,燕少城主沒什麼激動的,哥三也算是很久沒見面了,反倒是平哥見到兩個叔叔挺高興的。
燕陽:「難得在一塊,吃過飯再走吧。」都沒有詢問什麼事。
哥兩正事還沒說呢,先被留飯了。心說至少這個兄長沒有疑他們,心裏就已經頗為激動了。
安心的吃頓飯,看了一眼,攪合的燕城半年不消停的嫂子,哥兩開始把擔憂說了,順便表了決心。
燕陽鳳眼掃過兩個兄弟:「隨外人說去,也值當你們如此小心,真有本事,誰繼承祖宗基業都一樣,沒本事瞎折騰,自然有人收拾你們。」
說完就抱着閨女,各種寵溺了,根本就沒把兩個兄弟放在眼裏。
要說兩個兄弟那是很鬱悶的,根本就沒有被人當做對手。囂張的招人恨。
可也是塌心的,兄長本事通天也好。至少不會冤枉了他們,看吧沒想法,沒野心,就能踏實的當差過日子。
可話說回來兄長哪來的這麼大的自信呀,還是這個嫂子真的同京都那邊傳的那樣,都神了。
兩人比較鬱悶,幸好還有小侄子稍微能安慰一下。
走的時候就被燕陽叮囑一句:「多事之秋,好好當差。」
兩人應諾之後就走人了。
當初在城主府養着的時候,也沒覺得怎麼樣,可當了一年的差事之後,外面有滋有味的,兩人還是挺願意現在這樣的。
老實當差真的不是很難。
喬木:「我看着你對兩個兄弟態度同以往不太一樣。」
燕陽:「以往我這個兄長的胸懷到底窄了些。」
這還是心胸寬曠了,喬木瞎樂一陣之後,詢問燕陽:「少城主這事突然頓悟了。」
燕少城主:「以往身邊就是從小跟在身邊的侍衛,你也知道他們大多都是沒有家人的,這些兄弟相處之道,本少城主欠缺的很。」
喬木點點頭,夫妻相處之道兩人也是摩挲出來的。
燕陽:「有了平哥同思喜之後,本少城主才略有觸動,而且最近出門,都是同軍漢們混在一起的,父母,兄弟,夫妻,父子,亂七八糟的關係,沒事的時候就能聽他們叨叨兩句。」
喬木:『我還以為你們軍漢在一起,說的都是英雄豪邁呢。原來也這麼碎嘴呢。』
燕少城主瞪一眼夫人,有這麼說話的嗎,好吧喬木笑嘻嘻的認錯。
燕少城主:「軍營枯燥,閒下來,有什麼說什麼的。又臭又長的老黃曆都能說的有滋有味的。」
喬木:「所以說男人八卦比女人八卦還厲害呢。你這兄弟相處之道就是這麼來的呀,什麼心得呀,說說我也長長見識。」
燕少城主說的輕鬆:「能有什麼心得,一群粗漢,自然是最簡單實用的法子,不聽話就打,打老實了,自然就聽話了。」
喬木笑容嘎然而段,這也太粗暴了,難怪剛才燕少城主說的那麼有氣魄,不是豪邁,是自己理解錯了,根本就是粗暴呀。
可憐的兩個小叔子,怕是不知道這麼好說話的兄長,竟然抱着這麼暴力的想法呢。
燕少城主:「怎麼你有意見。」
喬木:「哪能,實用就好,呵呵少城主胸懷果然寬廣。」
燕少城主哪能聽不出來喬木的調侃呀。斜了一眼過去:「你個婦道人家懂什麼哼。」
喬木:『少城主說的有道理,婦道人家告退了。』
等喬木出去了,燕陽在書房裏面還能聽到喬木在外面暢快的笑聲呢,被女人給笑話了。
喬木就說燕少城主這次回來以後,長得帥了,變化很大,性格粗獷不少,輕易都不太傲嬌了,原來是受了軍漢們的影響。
喬木不好意思承認,燕少城主在床底之上的語言都粗俗了些許。
原來還有點糾結,燕少城主這段時間出去不老實了呢,幸好沒有先讓醋給泡起來,真要是鬧騰起來,自己就鬧笑話了。
不過想到燕陽能跟軍漢們這麼近距離的接觸,想來,這段時間燕陽在外面很不容易的。
這些事情燕少城主可是從來沒有說過的。
喬木心疼燕陽,詛咒讓他們燕城惶惶半年多的京都,更加的詛咒不好好的當王上,沒事求長生的王上。你要是真有個這心,你倒是放下俗物,四大皆空呀。
少城主府裏面,越發換着花樣的給燕陽湯湯水水的補。
這兩年得的冰蠶絲除了給平哥同四喜一人做了一件裏衣,都給燕陽用上了,
人家喬木說了,燕少城主出門在外,行兵打仗時候,那裏還能知道冷熱呀。
自然是給燕少城主出行打理的妥妥噹噹的才是。
燕少城主知道這東西的稀有:『我一個爺們,用它做什麼,你們娘幾個用就好。』
喬木:「兩孩子還能少了這個,我在府上,還能熱到,前兩年的還有呢。穿你的吧。」
燕少城主咧着嘴巴就笑開了:「知道心疼男人了。」
喬木看着咧嘴笑的燕少城主很是糾結:「我都不知道你是抿嘴勾唇的笑容更好看,還是這麼咧嘴傻笑更帥氣了。愁死我了。」
燕少城主:「那容易,夫人想要哪種笑,只管道來,本少城主滿足你。」
難得燕少城主開得起玩笑,沒有傲嬌。喬木大次次的說道:「來給爺笑一個。」
好吧,傲嬌的少城主雖然粗獷了不少,有些玩笑還是開不起的。
因為這個,喬木就好幾天沒能操持府里的事情。被人收拾的好不悽慘。
燕少城主從始至終都在詢問喬木,還要不要爺給你笑了。
好吧,下次肯定長記性,不能因為燕陽心情好的時候,就信口開河了,這廝外表什麼樣,都是小心眼的。
燕城主知道兒子們之間的事情,心裏大為安慰。畢竟是親爹。
回頭同燕陽分說這個事情的時候,人家燕少城主還是那麼的驕傲:「一些不得志的小人行為而已,鬧騰不出來什麼花樣,父親不必煩惱,我是您教出來的,兄弟什麼樣兒子心裏知道。」
燕城主:「為父也知道,就是看着膈應人。怎麼就不能消停的當差呢。我燕氏如何,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燕少城主:「暫且還得放在眼前看着。」
燕城主也知道兒子說得對,越是年歲大,竟然越發的沒有耐心了,還不如年輕人呢。
燕少城主:「魯氏,秦氏那邊可有動靜。」
燕城主看看兒子,語音不明的說道:「魯氏女子已經到了燕城的地界,回去怕是不容易不過魯氏那邊說了,魯氏女子過來我燕城侍奉姑姑的。」
燕少城主差異的看向燕城主:「這是準備給您的?」心說魯氏是不是有點不顧臉面呀。
燕城主瞪眼:「放肆,那是想要近水樓台,吊你這這個少城主的。」
燕陽:「那怕是打錯了算盤了,在過些日子而是還要出去的。」
燕城主知道兒子自從回了燕城,調兵的動作也沒有閒下來過,京城那邊啥態度根本就不重要了,他兒子那是要試一試了。
說起來祖上的遺願,兒子這麼給力,燕城主那是欣慰的,不過起因由一個女人開始,燕城主怎麼想都不痛快。
燕城主:「既然送來,願意在我燕城呆着,那就呆着吧。」
燕少城主:「呵呵,父親心裏有數就好,夫人們那邊,父親可是要打好招呼。免得夫人們誤會了。」
燕城主鄙夷的看向兒子,要說這個男女之事上,燕城主那是真的看不上兒子這副小家子樣的:「你當為父是你呢,出息。」
燕少城主不高興,好人難當,早知道就不操心了。他還可憐老父,這個年歲身邊連個人都沒有呢,一群女人有什麼用,怕是連夫妻情分都沒有體會過。
爺兩都是昂着脖子散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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