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算計着燕陽也就是要給侍衛們弄套福利房,還想着着把房子修建成新街這邊一樣,唯恐讓人說侍衛們的地位不如那些學子。
就不知道燕陽心裏還有這樣的玲瓏心思,看着這些侍衛們粗獷的外表,可真看不出來竟然如此在意這些問題。燕少城主自己怕是已經把自己給劃在武人一邊了。呵呵。
要讓喬木說呀,燕陽在這上就有點矯情,一群的大老粗侍衛,在院子裏面弄個精緻的花園子,像什麼話呀,不知所謂。追求地位一樣,自己就把自己給拉低了。
看着燕少城主認真的建議到:「依我看呀,世人都明白文能安邦武能定國的道理,文人也好,武人也罷,只要能讓我燕城繁榮安穩,那都是我燕城百姓心中的英雄,外在這些東西並不能代表什麼,讓我說呀,給侍衛所這邊弄那些精緻的園子,實在是沒必要,一天辛苦回來,連個拴馬的地方都沒有,多彆扭呀。少城主手裏的土地若是還有盈餘的話,不如把侍衛們的院子給圈大一點,院子裏面能夠舒展一下筋骨,打打拳什麼的就挺好的。咱們武人,就該有武人自己的需求,憑什麼要適應他們文人那些擺設呀。」
燕少城主深以為然,怎麼就沒想到呢,這樣才是最好,文人能有專門的設計,武人自然有武人的特點,還是追問一句:「自來水呢。」
喬木:「那東西都是現成的,不過是讓製造衙門的人費事把管道鏈接過去而已。而且自來水是為了生活便捷,自然是要有的,這東西可不分文武都要用的。不過還不知道冬日裏的時候,是不是會被凍住呢,每隔幾戶就要打口備用的水井這個設施還是要有的。」
燕少城主點頭,不太好意思承認自己在夫人面前有點掛不住面子:『這些都有製造衙門的人弄呢,你的建議我也會考慮的,咳咳銀子的事情,就那麼定了。』
喬木直接抱着燕少城主的脖子,閉着眼睛溫言軟語的說道:「咱們家的銀子怎麼花,自然是少城主說了算,我也就是幫着少城主做個管事。」說句實話,那什麼時候,說這種問題是很傷情分的。就該你儂我儂的才對嗎。
燕少城主滿意的點頭,這話很對,喬木的站位也很有自知之明,雖然他燕陽花銀子的時候來同喬木打招呼了,那是因為他燕少城主做事就這麼隨意,才不是特意過來報備的呢。
燕少城主:「好了,夜深了歇着吧。」
喬木都沒睜眼,還夜深了,這就要天亮了好不好。
不過那什麼以後的燕少城主真的很好說話很好哄的,這個認識要放在心裏,留作以後當成奇招用。不讓回頭有事情在同少城主商量的時候,可要怎麼好呀。
眼看着就要入冬了,平哥爬着爬着都能站起來了,眼看着就要會走了。這孩子皮實的,讓喬木有時候都忍不住手癢。不過這孩子隨爹,皮糙肉厚的,打兩下都不帶哭的。
喬木看着兒子比掙銀子還讓她高興呢。當然了實在兒子軟萌萌的時候。
自家小娃子從小就長得結實連個頭疼感冒的都沒有發生過,喬木擔心的那些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當然了這肯定要感謝府里供奉的老大夫隨時給他們娘兩看診調理身體什麼的。
喬木巴拉着手中的宅子,雖然捨不得還是讓人給老大夫送了一張地契過去,還是連帶着商鋪的,為了兒子,喬木向來捨得。
順便說了若是老大夫願意,可以在新街那邊坐診的,而且府裏面跟着老大夫身邊的醫女,婆子,都可以隨着老大夫過去,這也算是讓他們學以致用,回饋社會。
新街那邊也少不得這樣的設施。
喬木算計着自己養了這些醫女婆子快都一年了。怎麼說也能為燕城的廣大婦女做點貢獻了。
不過就是有點心疼地契,聽聞現在那邊的房價都已經到了五千多兩了。連着店鋪的,就說不是在廣場那邊,也便宜不了,算算給老大夫的產業,不下萬兩的,心疼呀。
算了,人家的醫術,本事那是無價的,要往開了想。
不過幸好燕少城主送來的地契還有一些。就是不知道來年的房價會如何。
沒聽聞嗎,燕城主可是在不同的地方弄了好些這樣的莊子呢。喬木把地契收起來,盲目的投資是不對的,還是在看看吧。
說道這個燕城主回府之後,聽到身邊侍衛說的房價就後悔了,你說自己急個什麼勁兒呀。
弄書館肯定是沒錯的,可就不能在等等嗎,等自己的莊子建好了,回頭把書館就在莊子裏面修建起來,沒有自來水又如何,還不是能夠把那些讀書人都給聚集到一起去。
怎麼就聽了燕陽那小子的話,風風火火的給喬氏弄了這麼一個機會呢。平白的便宜了喬氏的莊子。悔之晚矣。
回頭自己還是佔了人家的光,要了人家的房子,這筆賬可真不划算。
可那書館也不是說搬就搬的呀。再說了同樣的事情在弄一處,那就不新鮮了好不好,燕城也沒有那麼多的世家,那麼多的書籍呀。
在燕城形式一片大好的時候,燕城主上火的牙都腫了,被兒子忽悠了。兒子胳膊肘往外拐呢。幸好喬木娘家沒人,不然怕是燕城主要要把親家都給記恨上的。
燕少城主最近忙着組建新街那邊的侍衛,侍衛所那邊的事情太過都忙不過來了。
新街對於燕城來說是個新去處,冬日裏沒有農活的百姓沒事都願意過去看看走走,別說那些大戶人家的小姐夫人們了,還有那些來了燕城的外族們,大家跟看西洋鏡一樣,成群結隊的去新街那邊看熱鬧。
所以別看新街那邊的店鋪開張的還沒有幾個,可街邊上的小商販一點都不少。商機這東西,大家都能看到。
這裏面讓早早就開張營業的喬管事又賺了一筆,誰讓就他們喬氏的食肆開始就準備賠本賺吆喝為新街繁華打廣告的呢,沒成想呀,才幾日的功夫,這新街這邊的客流量都要超過老店的了。不但沒有搭銀子,還因為準備的充足,穩穩地賺了一筆。
喬管事每日裏走路都帶風的。
當然了這樣就給燕少城主的侍衛營那邊增加了很大的難度,本來這群侍衛還想着為了侍衛所這邊的建築進度能夠快點,他們沒事的時候跟着一起搬搬石頭,搭把手呢。
這麼一鬧騰,可哪有人手呀,就沒有沒事的時候。
一大群的學子整日沒黑沒白的瞎折騰,呼朋伴友的日日折騰到大半夜,那些花樣看的侍衛們都驚嘆,不愧是讀書人呀,玩的那麼有深度。
侍衛們眼睛都熬紅了,就盼着燕少城主趕緊的把這邊的班底給拉扯過來,讓他們這群熬紅了眼的漢子趕緊的睡個餛飩覺才好。
不過即便是如此,燕赤侍衛還是每日都弄出來幾個人去製造衙門那邊走一圈,就為了督促這邊侍衛所的建築進度。到了風雨無阻的地步。每日準時準點的過去督促。
弄得製造衙門裏面的一群文官,看到這群侍衛就頭皮發麻。
要說最近最忙的就是製造衙門了,從給夫人建造莊子開始,然後就是城主府那邊的幾個莊子,人手根本就騰不出來的好不好。
可面對上門跟催賬一樣的一群剽悍大老爺們,製造衙門的文官們慫了,沒有人手也得給弄出來點人手呀,看着這幫人就怵的慌,那眼神凶的都咽不下去飯。
不用打聽就知道這群牲口肯定是見過血的。就怕他們一言不合就拔刀,真要是腦袋掉了,你就是講得清道理也白瞎呀。所以這群大老粗就得順着。
城主大人雖然威嚴,可城主大人不用日日面對呀。再說了人家城主大人講道理。
綜上所述,製造衙門的人對於這幫如狼似虎的侍衛有求必應,
侍衛所那邊的建築比燕少城主想像中建築的快得多。當然了也比城主大人那邊的莊子進度快得多。燕城主想要趕着喬木這邊房子熱度,趕緊的買房的話,那是不用指着了。
侍衛所作為一個新型的體系,建築獨立,裏面寬敞跑馬打拳都有足夠的場地,高高的瞭望台老遠的就讓人望而生畏。
就連喬木的自來水水源之處,也有設立了小崗哨,每日有人替換守衛。
至於餘下的那些按照少城主的要求,同新街那邊修建一樣的屋子,不過就是院子稍微寬敞一些,裏面的佈局不再講究精緻,而是要求粗獷。
每戶人家大門外面多了幾個拴馬的馬莊子,看上去讓這邊的侍衛所平添了幾多燕城特有的剽悍氣息。
連燕少城主過來看過糙糙的院子粗坯都滿意的不得了,這才是他武將人家該有的樣子。
喬木那女人見識還是有的嗎,在看屋子裏面同新街那邊的屋子一樣,該有的一樣都不少,哼任誰一看也明白,他們燕城對文武絕對沒有偏頗之意的。
而且院子比照文人那邊還大了許多呢。燕少城主滿意了,更加滿意自家夫人的見識。不錯,很不錯。
製造衙門的人看到少城主嘴角勾起來了,才敢把腦門的冷汗給摸下去,真怕少城主這邊的凶神惡煞們不滿意,天知道他們在這邊趕工趕的多辛苦。
燕少城主向來是個大方的,一揮手,意思就是賞。
人家燕赤侍衛就拿着銀子過去了:「衙門裏面的兄弟辛苦了,侍衛所這邊的屋子要的緊,得罪之處諸位海涵。不成敬意,諸位喝杯水酒。」
誰敢跟你們較勁呀,製造衙門這邊的大人:「不敢不敢,侍衛們都辛苦,大冷天的總不能讓諸位辛苦一天連個休息暖和的地方都沒有,都是應該做的,只是時間緊迫,天寒地凍的,若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諸位還請擔待,等到來年開春的時候,我們讓人過來幫着諸位仔細的修改。」真心的怕這群侍衛們挑刺。一副萬事好商量的口氣,這就是文人同武人的區別。
燕赤侍衛:「看這話說的,咱們都不容易,還能知道這裏面的事情嗎,有個暖和地方就知足了,來年開春這邊還要建屋子呢,到時候怕是麻煩諸位的地方還很多,這些銀子你們切收着。給兄弟們弄點肉吃。這段時間大家都辛苦,少城主是知道的。」
看到邊上的少城主,誰敢收這位的銀子呀:「都是應該的,不敢,不敢。」
燕少城主終於開口了:「拿着吧,不過來年開春的時候,要緊着點手,把這邊的工程收尾。」
銀子不是白拿的,製造衙門的人也不敢違背少城主的意思的,捏過銀票的時候,眼睛還是亮了,少城主威武,竟然如此大方。
燕少城主:「記得給那些匠人打點,大冷天的都不容易。」
製造衙門的官員:「自然如此,自然如此。」
燕少城主心裏明白,銀票賞下去的再多,到那些真正做事的人手裏的也不過是十之一二。
有自己這句話,也不過是讓那些匠人們多些甜頭而已,大頭還是落在這群上官們兜里。
打發走了這些製造衙門的人,燕少城主看着燕赤手中的荷包:「咳咳,你這荷包裏面還有多少呀。」
燕赤侍衛心說,少城主莫不是還要用銀子,以往可是從來沒有關心過荷包裏面銀子的:「回少城主,屬下這邊還有七八千兩,若是少城主要用,屬下這就讓人去府里取。」
燕陽凝眉:「七八千兩。」
燕赤侍衛汗水都出來了,少城主什麼意思:「回少城主的話,荷包是太貴管事準備的,每次都放一萬兩的銀票,碎銀十幾兩,方才屬下給製造衙門的人一千兩的賞銀,今日出府的時候,少城主吩咐給城主大人準備禮物,屬下放在奇寶宅一千兩銀子,給侍衛所那邊添置的些用具零碎用了五百兩,都是少城主荷包的銀子出的。」
心說自己沒有亂花銀子,該報備的都報備了。為何少城主還是沒有開顏呢。
燕少城主明知道燕赤侍衛誤會了也沒有開口,只是心裏算計着,原來自己的荷包裏面總是放着一萬兩銀子的。誰家女人這麼大手筆呀,太敗家了,不過敗的怎麼就那麼讓他心花怒放呢。燕少城主肯定是不缺這點銀子的。只是單純的為喬木能如此看重他而開心。
這個有媳婦同沒媳婦就是不一樣,以往他燕少城主手頭也沒有少過銀子,不過那都是用作公事的時候在內務官那邊憑着條子取的。
自己的零用銀子,不過是月銀而已,頂多也就是燕管事把莊子上的收入塞給燕赤侍衛點,堂堂的燕少城主出門裝一千兩自己的銀子撐死了。
真心的這就是有娘跟沒娘的區別,別看燕城主對兒子大方,可這些零花銀子的問題,人家燕城主從來都不會考慮的,在燕城主的心裏,燕城都是兒子的,兒子能少了手頭上的花銷嗎。
所以從小到大燕少城主的零花銀子都是月錢。他爹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當然了燕少城主從小到大也沒有什麼需要零花的地方就是了。吃食,衣物,那都是府里準備好的,奇珍異寶別說沒這個愛好,就是有這個愛好,哪裏能比得過城主府呀,可不就是造成了現在燕少城主的感動嗎。
原來有了媳婦這麼好,誰還能比喬木對自己更上心更大方呀,一萬兩在口袋裏面裝着呢,還花多少補多少,荷包裏面永遠都有這麼多。
燕少城主就覺得心頭熱熱的,自己還弄十幾萬兩的銀子給喬木買房子,真不是東西,恨不得現在就快馬回家抱抱媳婦才好。
往後別說私房銀子,他燕陽就不會同媳婦在說任何銀子的事情,他們少城主府,那就是媳婦把握財政。
喬木也是被燕少城主高看了,給燕陽荷包放一萬兩銀子,那都兩年多了,燕少城主沒有花銷的時候最多半年一兩銀子都沒少,可不就是缺多少給補多少嗎,
不信燕少城主連着十天把一萬兩銀子給花光了試試,看喬木還能花多少給補多少不,這就是知道男人不敗家,出門給裝門面的。
可惜燕少城主成親日短,還不知道這裏面的道道,被感動了。
燕赤侍衛都要發愁死了,弄不懂少城主為何問銀子呀,難道他花銀子太大手大腳的了。
就聽燕少城主開口了:「咳咳,荷包給我吧。」
什麼意思呀,燕赤侍衛有點傻,呆呆的把手中的東西給遞過去了。少城主不信任他了嗎。
就看到燕陽寶貝一樣把荷包給揣懷裏面了:「往後只同夫人那邊拿五千兩就可以,本少城主又不是紈絝子弟,弄那麼多的銀子放身上做什麼用。夫人管家容易嗎,銀子來的容易嗎,怎麼連這點事都不知道。」
燕赤侍衛特別冤枉,銀子雖然來的不容易,可也不能少了少城主的花銷呀,再說了這同夫人管家容不容易有什麼關係。少城主這是吃錯藥了吧。
燕陽鳳眼掃過來,燕赤侍衛打個冷顫:『屬下明白了。』
燕少城主:「好了,就這樣吧,這邊的侍衛所建好了,侍衛們的屋子也修了些,不過你也知道狼多肉少,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分到一份的。你同兄弟們說說,大家都不用着急,來年開春的時候,屋子很快就會有的,讓他們花銀子的時候都收斂點,到時候可別因為拿不出來銀子,弄得好機會都溜走了。『
燕赤侍衛嘴巴發苦,為何少城主今日就在花銷銀子上繞不出來了呢,難道少城主府的財政吃緊,讓少城主突然對銀子看重了,可不能呀,不說少城主的俸祿,就說他們府上的莊子還有夫人那邊,那是妥妥的金山銀山呢。
這個真的讓人太撓頭了,他妄作了少城主身邊的貼身侍衛呢:「屬下會同那群小子說清楚的。」
燕陽扔給燕赤那小子一張房契:「可別說本少城主小氣,給你的東西,不比夫人給領頭那小子的差。」
燕赤侍衛嘴巴都合不上了,可盼到這房契了:『屬下謝過少城主,等過年的時候屬下就請少城主喝喜酒。』
這小子真沒出去,有房子立刻就要娶老婆呢。
燕少城主冷哼一聲:「得了,往後別看着領頭那小子一臉的羨慕就成了,沒得給你家少城主我丟人,不過是張房契,還能少了你們的。」
燕赤侍衛樂了,就是嘴巴有點欠:「夫人給領頭的莊子三千兩銀子呢。」
燕少城主鞭子都要抽出來了,這小子欠抽呀,冷哼一聲:「你現在拿着房契去外面競價還值五千兩呢。」
燕赤侍衛心說,那不是他們侍衛內部價,二百兩就一所屋子嗎,少城主怎麼給自己人還加價呀。委屈死了:『屬下這不是激動的嗎,您別同屬下一般見識,屬下趁着製造衙門那幫人還沒走,讓他們好生的把屬下的院子給佈置一番。對了少城主有沒有燕紫同燕青的呀,回頭我們三人也做個鄰居。』
說到這個,燕少城主心裏不太痛快的,燕紫那小子的房契,夫人那邊早就準備好了。用的着他這個少城主嗎。
看到燕城主臉色變了,燕赤侍衛怕是也想到了這裏,同人不同命呀,明明同夫人的情分也不淺,大家都是一起認識的,他也沒怎麼傷到夫人呀,怎麼夫人就對燕紫那小子總是與眾不同呢。
燕赤侍衛縮縮脖子:「少城主,這屋子暫且畢竟不多,怕是不太好往下放的,少城主給弄個章程出來才好,不然下面的人怕是要亂套的。」
燕陽:『有什麼章程,銀子對你們來說不算事,先安置千戶以上的。』
燕赤侍衛撓撓頭:「少城主,屬下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這邊的侍衛營,也不知道您調動的那邊的人手,到時候咱們少城主府的侍衛把屋子都給佔了,回頭那邊的人過來,怕是不大好說的。」
燕少城主:『總算是你還不太蠢,靠近侍衛所那邊的屋子,留下二十張房契,若是侍衛所那邊的千總有人願意在這邊置產的,就按照咱們侍衛的內部價一視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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