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喬晉啞口無言。
夜清落繼續冷笑:「喬晉,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苦衷,也不想知道你能如此淡定的放棄筱漪,但有一點,請你搞清楚,搞明白了。」
「筱漪只是喜歡你,並不是你的所有物,你沒有資格阻止她喜歡你,也有沒有資格讓她和別人在一起。」
喬晉沉默的垂下頭。
半晌,飽含痛苦與無奈的聲音,輕輕地響起:「你說得對是我太自私了。」
他低低的笑了,是那種讓人心疼的苦笑。
「我想放棄筱漪想到心都碎了,所以我想親眼看着她和西殤瀾成親。只要她成親了,我想我一定能放棄」
夜清落抿唇:「那麼,你現在還覺得,自己能放棄嗎?」
「」又是沉默,代替一切回答。
夜清落沒有再繼續追問。
只是靜靜地盯着喬晉,看着他大腿上,一滴一滴,渲染開的水滯。
心,莫名的軟了幾分。
剛毅如喬晉。
卻是在此時,飽受痛苦的落了男兒淚。
他還是愛着言筱漪。
非常非常深愛着言筱漪。
愛到連男兒淚都落了下來。
為什麼還要拒絕言筱漪?
兩情相悅,卻愛的痛苦。
夜清落無法明白這樣的愛,究竟算什麼。
「或許我該一個人靜一靜,一段時間」良久,那低着腦袋的男人,哽咽出聲。
他渾身肌肉緊繃着,拳頭緊握着。
似是壓抑着強烈的情緒,深吸了口氣:「一個人,或許才能好好思考,我究竟該如何選擇」
「呵!」
不陰不陽的冷笑,打斷了喬晉的話。
喬晉抬眸,通紅的眼睛,看向夜清落。
卻見夜清落嘴角勾着譏屑的冷笑,媚眸狹長,溢出幾許冷芒:「等你想清楚之後,我想你可能永遠見不到筱漪了。」
「什麼?」
「你剛剛沒有聽到貓貓的話?」夜清落冷笑着問。
喬晉:「她剛剛說了」
「貓貓是獸人族,身上有着一般貓獸的血液與習性,動物,最能直觀的感應人類的情緒。」夜清落半撐着頭,似笑非笑的睨着他。
喬晉雙眸陡然瞪大:「你是說西殤瀾他對筱漪,根本是」
「也不一定。」夜清落搖搖手指,挑眉看着喬晉一臉憂心的模樣,「西殤瀾應該是喜歡筱漪的,只不過比起愛情,西殤瀾應該還有更重要的目的。」
「不、不可能,他怎麼可能利用筱漪!」喬晉面上的神情,變化莫測,眸底的痛苦,不斷滋生。
夜清落嗤笑:「有什麼不可能?如果真的如西殤瀾話中所言,將筱漪放在了自己心底最重要的位置,怎麼可能在聽筱漪說起,她喜歡你的時候,還能溫潤有禮的朝你露出笑臉。」
至少,帝墨玄絕對不會。
如果是帝墨玄,在聽到其他男人,對她表露了一丁點兒的好感。
帝墨玄也絕對會霸道強勢的宣佈,她夜清落,是他帝墨玄的女人。
真正喜歡一個人,就會想要佔有對方的一切。
絕對容不下半點沙子。
像西殤瀾那樣,在聽到自家深愛無比的女人說,喜歡另一個男人時,還能溫和有禮和那個男人道別
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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