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月目光冰冷,氣得渾身止不住的哆嗦起來。
她還是頭一次,讓一個新生如此玩弄!
柳雪月憎恨夜清落的同時,也將夜清淺給恨上了。
若非夜清淺,她今日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裏,也不會讓院務會蒙了羞。
如果損害到司炎沐的名譽,她怎麼能安心?怎麼能甘心?
柳雪月心中暗暗唾罵自己,明明這麼多年來,她遇事冷靜,除了司炎沐之外,沒有任何事情,能撩動她的情緒。
可偏生,在夜清落的面前,三番五次的失控。
竟是連夜清落的變化都沒看出來。
夜清落從一開始,便是故意造成了她木牌有問題的假象,蒙蔽了她的雙眼。
如果再細心一點點,柳雪月或許就能發現,夜清落的態度,和往常的張狂完全不同。
「是我誤會了夜同學!」
好半晌,柳雪月咬牙切齒的從齒縫間,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這幾個字。
她將木牌遞迴過去。
夜清落接過,重新別在了腰間:「我從一開始,便說過這是個誤會,副會長非得選擇相信我大姐,我也沒有辦法。」
柳雪月陰沉着臉,目光森森的撇了眼夜清淺,冷笑一聲:「既然是個誤會,那就不打擾夜同學訓練了。」
說完,她甩了甩衣袖,往夜清淺的方向快步走去。
「等等。」夜清落喚住了柳雪月,眉梢微微上揚,透出幾許戲謔,「副會長,你還欠我一個道歉。」
證實了她的清白。
夜清淺無條件答應她一個要求。
而柳雪月,要當着眾多學生的面,向她道歉。
「副會長當着這麼多同學的面,答應了我,莫不是想反悔?」夜清落挑了挑眉。
語畢,在盯着柳雪月目光狠戾瞪向她時,夜清落一臉無奈的擺了擺手:「好了好了,既然副會長想要反悔,那便算了吧,不過是一個道歉而已。已經證實了我的清白,這就夠了。」
如此大度,又知進退的模樣,讓柳雪月的臉色黑沉一片。
尼瑪!
夜清落都這麼說了,如果她真不道歉,擺出副會長的架子,指不定讓這群學生在背後怎麼議論院務會!
柳雪月氣得臉色鐵青,心裏將夜清淺給咒罵了一頓。
她深吸了口氣,轉過身,朝夜清落的方向,一字一句的蹦出三個字:「對不起!」
夜清落掏了掏耳朵,提高了聲音道:「啊?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清呢?你是在向誰道歉,為什麼道歉呢?」
夜清落的這番話,讓在場學生,以及教官都給怔住了。
臥槽!
有木有這麼蹭鼻子上臉的?
讓一向高冷的副會長低頭道歉了,居然還敢這麼戲弄副會長。
整個學院,恐怕也就只有夜清落着一個人敢這麼做吧!
聽着周圍學生的議論,柳雪月的臉色愈發的暗沉。
她強忍着湧上頭的怒氣,粉拳緊握:「夜同學,我代表院務會誠心向你道歉,不應該誤會你違反院規!」
「沒事沒事,只希望院務會以後不要聽着誰密報,便有事沒事來找我的麻煩。」夜清落大度的露出一抹笑靨,「他們喜歡不思進取,可別打擾到我的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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