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傷,的確很疼。
可疼着疼着,夜清落早已經習慣。
尤其……
坐在床邊的男人,完全讓她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注意身上的那點疼痛感。
埋在白色枕頭下的絕色臉龐,嫣紅無比。
男人修長的手指,抹動着藥膏,在她身上拂過。
藥膏冰涼與男人的手指溫度一致,令她時不時嬌軀微顫,發癢的想去撓。
一想到自己全身不着一縷趴在帝墨玄的面前,任由着他的指尖,拂過自己每一寸肌膚。
她便覺得無比羞恥。
克制着嬌軀的發顫,克制着自己要溢出的聲音。
「背面的傷,上好藥了……」帝墨玄瀲灩的眸光微閃,喉嚨動了動。
夜清落心口一顫,慌亂的攥緊了身下的被單,遮住身前的風光:「前面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她坐直身子,剛巧與帝墨玄俯下的身子,四目相對。
從那雙墨曜石般的深幽眸子中,夜清落看到了一絲戲謔。
「原來,小落兒希望我給你……全身上藥。」男人低啞的嗓音,壓得極低。
在這種氛圍下,顯得格外的誘人。
夜清落噌的一下,雙頰通紅,羞的低下頭沒好氣的低吼道:「誰……誰希望讓你給我上藥啦!」
男人低低的笑出了聲。
半坐在床邊的身子,笑得微微顫動。
整張床,也發出了顫動聲。
如此氣氛,如此氛圍,又是郎情妾意。
再加上這床擺顫抖的聲音。
顯得愈發的……曖昧。
周遭的空氣,溫度逐漸升高。
夜清落低垂下頭,都不敢再去看帝墨玄的神情,咬着粉嫩的唇瓣輕聲道:「你將藥放下,先出去。」
「你讓我來我便來,讓我走我就走,豈不是很沒面子。」帝墨玄故意往床榻挪動了位置,眸光深邃,深深地凝視着夜清落。
眸底的灼熱,似是要將夜清落吞沒一般。
夜清落剛往床榻裏邊挪,卻被男人長臂一撈,合着被單一同跌入了男人的懷中。
她驚呼了聲,揪緊被單,仰起頭:「阿玄……」
「我說了,我很生氣。」
帝墨玄刻意湊到她耳畔邊,墨眸一瞬不瞬的凝視着懷中少女的小臉。
看着她因為自己,面色含羞,媚眸含羞……
心底,似是被一汪溫軟甜膩的感覺,填滿了。
懷中的少女,身子僵了僵。
掙扎的動作停了下來。
她乖順的依偎在他懷中。
半晌,才聽得她低低的傳來一句話:「對、對不起……」
「對不起我什麼?」帝墨玄勾起她的下顎,強迫她的視線,與自己相對。
四目相對之時,那雙泛着水潤的媚眸閃過一絲羞澀與慌亂。
夜清落想移開視線,卻被男人的惡趣味,逼迫的唯有與他四目校對。
男人在耳邊,幽幽的勾了勾唇:「嗯?」
她眼睫撲扇,媚眸凝視着他,半晌才緩緩說道:「我不應該讓自己承擔危險,陷入危險……」
「不該讓你看着我受傷,還阻止你出手幫我。」
「我不該……」
她倒是乖順。
瀟瀟灑灑,列出了好幾條錯處。
乖順到令人都不忍再責罰她。
帝墨玄墨眸倒映着她的臉龐。
他俯首,在她耳邊低語:「你最不該的,便是忘了,我是你的男人。至少,我在的時候,你可以依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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