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上官琉璃緊咬下唇,刷着金粉的眼睛,此時顯得格外的滑稽,「你瘋了!」
夜清落絕對是瘋了!
否則怎麼可能會提出這樣的提議?
班級對抗比賽,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魔之班的人根本不可能取得最終勝利!
要知道,班級對抗比賽,比的是一個班級,一個團體啊!
就算夜清落現在是地玄之境,在上玄學院的高手榜上排名前十,那也不可能敵得過其他的整個班級啊!
更何況了。
就算低中高的一二班,真輸給了夜清落一個人。
學院那方也絕對不會讓一個廢物班級奪魁啊!
定然是會派出神之班的學生。
夜清落稱得上是個高手,和神之班的學生實力相差無幾。
但,魔之班只有一個夜清落。
而神之班,每一個學生,玄階都在夜清落之上。
奪魁?
怎麼可能!
上官琉璃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夜清落究竟是從哪兒來的自信,覺得魔之班能夠奪魁?
還將自己的一生,都賭在了這個班級對抗比賽上?
當着幾千玄者,各方勢力的面,下了這個賭注。
也就預示,這個賭約一旦成立,賭注就必須完成。
若不然,這些各方勢力,也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怎麼,不敢?」夜清落邪冷地勾唇,語氣儘是不屑和鄙夷。
上官琉璃氣的猙獰臉龐通紅:「我有什麼不敢!好啊!賭就賭!只要魔之班在班級對抗比賽上奪魁,我就自毀玄心玉和筋脈!」
剛說完,上官琉璃猛地捂住嘴巴,懊惱不已。
她怎麼就受了夜清落的激!
竟然真的應下了這個可笑的賭注!
但,話已經當着眾人的面說出了口,根本沒有反悔的餘地。
而且,還沒回神之際,從夜清落的指尖,就彈出了一滴晶瑩的血珠,直接落到了上官琉璃的額頭。
霎時間,融入了她的體內。
上官琉璃臉色鐵青,伸手去抹自己的額頭:「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做什麼!」
「不用擔心,不過是賭咒心血罷了。」夜清落嘴角輕勾,面色清冷的嗤笑一聲,「這也是以防我們兩人違背賭約,不是嗎?」
上官琉璃的臉色發白,嬌軀顫了顫。
暗忖夜清落實在太狠了,對自己都那麼狠,更何況是對別人。
賭咒心血。
那是用了心頭血,施展的咒術。
賭咒成立之後,如果其中一方違背了賭約,那麼……那一方則會被強行,按照賭約實行賭注。
例如,夜清落與上官琉璃賭注為毀掉玄心玉,已經斷了手腳所有筋脈。
那麼,賭咒成立後。
夜清落或是上官琉璃哪一方輸了賭約,不願自毀玄心玉和筋脈。
這個賭咒,便會強行施展。
上官琉璃還在懊惱恐懼,身側的黑袍人,扣在她手腕的手緊了緊。
上官琉璃面色一白,立即恭敬的望向黑袍人。
似是經過了什麼交流,上官琉璃眸光登時一亮,露出了喜悅的神情。
什麼恐懼害怕?
什麼懊惱與擔憂?
根本不需要這些情緒!
上官琉璃仰頭,得意洋洋的看着懸浮半空的少女,眼底陰沉狠戾,忽而揚聲大笑。
沒錯,就是揚聲……
是將自己的聲音,擴大了數倍。
女子略微刺耳的嗓音,在周遭方圓百里起伏:「我倒是忘了,夜同學已經得到了陵王墓穴的神器,自然是有恃無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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