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夜清落淺笑盈盈的臉龐,夜楓儒溫潤瞳仁倏地瞪大。
整個人,如同遭到了雷電劈中了一般,僵在了原地。
下一秒,夜楓儒的手,覆上了胸口,臉色慘白,修長的身子搖搖欲墜的往後跌撞。
「儒!」
「楓儒!」
「儒哥哥!」
身後的三人,在察覺到夜楓儒的異樣後,立即衝上前,扶住了夜楓儒。
「夜清落,你對儒哥哥做了什麼!」少女雙手緊緊的抱着夜楓儒的胳膊,臉上滿是對夜清落的憎恨和怨毒。
夜清落挑眉,指尖拂過自己的下顎,粉唇微動,一字一句道:「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想必,以二哥的本領,解這個毒,應該不在話下吧。」
夜楓儒的呼吸,陡然間急促。
臉上的肌肉,都在微微的顫抖着。
按在胸口的五指,逐漸地收緊了力道,死死的握成了一個拳狀,青筋都已繃起。
解?
他若是能解這個毒,就不會如此狼狽了!
夜楓儒只覺得自己的心臟,突如其來一陣麻痹的感覺,旋即便是如針扎一般的劇痛。
還未等他適應這種疼痛,心臟頓時又如被充了氣一般,不斷地膨脹,似是隨時就要爆炸。
夜楓儒煉毒十幾年,從未遇見過這麼詭異的毒!
腦子越是思索,心臟的膨脹感,便愈發的明顯。
他整張臉都已經扭曲,雙手死死的捏緊,痛苦不已。
那名少女眼眶通紅,豆大的淚水直刷刷的落了下來:「儒哥哥……儒哥哥……」
貌美女子美目凌冽,冷冷地看向夜清落:「將解藥交出來!」
「總歸是要死,我為何不拉你們一起陪葬呢?」夜清落笑得千嬌百媚,「你們自以為是聰明,不過是我玩剩下的把戲罷了。」
說什麼識時務者為俊傑?
若她真將冥凰戒交上去,殺神傭兵團當真會放過他們這些人?
夜楓儒知曉冥凰戒的來歷,自然知道,這枚戒指原來的主人。
夜楓儒可不敢得罪帝墨玄。
更何況,還要維持殺神傭兵團的名譽。
目的達到後,天下團的人,一個都逃不了。
這種爛把戲,夜清落上輩子都玩膩了。
夜楓儒還將她當幾歲孩童的哄呢。
「你!」少女紅着眼眶,緊握粉拳,氣得渾身哆嗦,偏偏拿夜清落沒有辦法。
這兩男一女,顯然是殺神傭兵團的核心人物。
而他們對於夜楓儒是極為關心。
也就代表,夜楓儒在殺神傭兵團的地位,亦是不低,並且與這些核心人物,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這個認知,讓夜清落稍稍鬆了口氣。
夜楓儒的性命拿捏在她的手中。
殺神傭兵團暫時是不會向他們下手。
兩幫人,相互對峙,誰也沒有動彈一下。
唯有夜楓儒那愈發急促的呼吸,以及痛苦的聲音,在空曠的墓穴響徹。
越聽,那名少女變哭的愈發傷心。
那兩男一女,臉色則是愈發難看。
似是最後沒了法子,其中一名長相清秀的男子鐵青着臉開口:「天下團,我們放你們離開,將解藥交出來!」
「我有說過,要離開嗎?」夜清落媚眼彎彎,笑得及其輕描淡寫。
貌美女子柳眉蹙成一團:「你別得寸進尺!」
夜清落攤開雙手,面上雖是帶着笑意,卻又透出一絲寒意:「難不成……你們以為,我們費盡心思來到陵王墓穴,就為了給你們圍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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