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落離開訓練場地後,便跟着柳曉雨到了新的宿舍。
而之前被那幾個殺手盡毀的宿舍,早已在這三日假期時,由學院的人填平了。
許是因為夜清落是在學院遭殺手刺殺,學院為了表達歉意,還特地給夜清落準備了一切生活用品。
夜清落去了後,便喚出璽玦,四周嗅了一遍,檢查一遍,確定這些生活用品並無任何問題,這才放心。
不能怪她小題大做。
小心駛得萬年船。
畢竟……對於這個院長,夜清落報以懷疑的態度。
上次殺手刺殺的事情,夜清落就覺得……這和院長脫不了關係。
而且院長和那個護法,以及所謂的主上是什麼關係,她還不知曉。
誰知道院長會不會為了製造她突然死亡的假象,在給她準備的生活用品里動手腳?
夜清落沐浴後,換下了已經被汗水滲透的院服,旋即泡在了水裏,旋即抽過乾淨的布,擦拭着頭髮。
目光在觸及泡在水裏的院服時,手中的動作一頓。
心臟的某處,傳來一陣劇烈的跳動感。
眼前似是浮現出一道身着華麗紫袍的男子,蹲坐在木盆前,修長的手指,拿着她臭烘烘的衣服,不厭其煩的搓着。
那般尊貴的男子,那般高高在上的男子,卻是為她做着平凡夫妻之間,最為平凡的事情。
因為是他,這樣的平凡,更顯珍貴。
帝墨玄……
阿玄……
夜清落抿了抿粉唇,擦着濕漉漉頭髮的布擱在肩頭,她靠着床坐了下來。
是……幾日不見他,太想他了嗎?
為何,心裏突然有一種及其強烈的感覺,好像……他就在她的不遠?
不會的。
帝墨玄已經被她趕去帝宮療傷了。
她說過,傷勢沒有痊癒之前,不許他來學院找她。
受了那麼嚴重的傷,至少也得半個月才能痊癒。
這個時候,帝墨玄不可能出現在學院的。
夜清落甩甩腦袋,將滿心的想念壓在心底,抓起肩膀的布,一邊擦着頭髮,一邊走向窗前,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並未發現,隨着她心跳的加速,手指上的冥凰戒,那道流動的紅色流光,似是感應到了什麼一般,不斷地縈繞游竄。
……
窗外,是女子宿舍曬衣服的平地,一排排的竹竿,放眼望去,皆是一件件平整的青白色院服,偶爾夾雜着女子所用的小物件。
此時正有幾個女學生,結伴掛着衣服。
「你們聽說了嗎,高玄班有個學生失蹤了。」
「你說的是高玄一班那個天賦還算不錯的許榮同學嗎?」
「沒錯沒錯就是他!這事兒鬧了好幾天,我聽說是在咱們學院失蹤的。」
「學院不是說了,許榮同學是在放假前日,主動遞交了退離學院的申請,離開了學院啊!」
「許榮同學的爹娘都已經找到了學院,說是這假日,壓根就沒看到兒子回家。」
幾個女學生聚攏在一起,自然是免不了議論最新的八卦。
夜清落倚在窗前,細眉微蹙。
這個許榮,她倒是聽過。
上玄學院的學生,大部分非富則貴。
但這個許榮,家境倒是普通,也就是普普通通的尋常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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