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狂眼底儘是怒氣,粗礦的聲音登時響徹整個正廳。
「你要證據是嗎?學院門口那些人,都是證人,你……上了太子……」話一頓,夜天狂想到冷風樺已被廢了太子之位,改口,「上了平王的馬車!」
畢竟是在學院門口,人山人海,那麼多雙眼睛面前,夜清落也沒打算隱瞞自己上了冷風樺馬車的事情。
她面不改色,輕蔑的扯了扯嘴角:「那又如何?我是上了冷風樺的車,但是……夜清淺是我叫去太子宮的嗎?」
夜天狂語癟,有些惱怒:「那也與你脫不了關係!」
「父親大人,你這話說的,倒是挺有意思。」夜清落媚眸微眯,笑得風輕雲淡,「別什麼鍋都往我身上推,若是這兩人之間乾乾淨淨的話,任憑我怎麼算計,也是陷害不到他們的,不是嗎?」
不等夜天狂開口,夜清落又率先搶白:「父親大人也說了,我是上了冷風樺的車,去了太子宮,那為何~夜清淺會出現在那兒?為何在我離開之後,兩個人就糾纏在一起了?」
是啊,如果夜清落要陷害夜清淺的話,前提也得是夜清淺在太子宮。
問過上玄學院外,那些見過冷風樺親自接夜清落去太子宮的人們,皆是在吐槽夜清淺自不量力,妄圖搶妹妹未婚夫。
夜清落自始至終,也沒和夜清淺說上一句話,也就不存在夜清落將夜清淺騙去太子宮的說法。
而且,還有人將夜清淺當時盯着冷風樺那輛馬車,臉色是多麼扭曲猙獰,描繪的繪聲繪色。
自己一直關注着,疼惜着的女兒,夜天狂自然清楚夜清淺的性格。
只怕,夜清淺會出現在太子宮,是因為嫉妒夜清落,特地跟過去的。
見夜天狂沉默不語,夜清落嘴角挑起一抹譏屑的冷笑:「我反而覺得,冷風樺今日想約的,其實就是夜清淺,只不過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害怕毀了自己的太子的名譽,故意拿我當擋箭牌呢。」
「否則,怎麼我剛到太子宮,屁股還沒坐熱,就被請出了太子宮,緊接着,便出了這樣子的事情。」
夜清落這反將的一軍,竟是說的好有道理。
一時間,夜天狂無言以對。
就連哭嚎着的尉遲氏,也止住了哭聲。
好像……還真有這種可能。
畢竟……夜清淺和冷風樺一直以來,都是暗中偷偷摸摸的在一起。
前段時間,因夜清落不斷地在百姓面前,將這事兒擺在明面上說。
這種醜事,很影響太子的地位。
「最重要的一點,二皇子怎麼就去的那麼巧?」夜清落一字一句,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二皇子收了她這麼一個大禮,成功的將冷風樺搞下了台。
雖說現在君主並未再立太子,但二皇子今日之舉,可是刷足了三個老臣,以及眾多百姓們的好感度。
這太子之位,遲早是二皇子的。
就當是還禮,這個鍋,二皇子就好好的背着吧。
這句話,果然是引起了夜天狂的注意。
也對啊,在這皇室之中,夜清落唯一認識的,也就只有冷風樺了。
夜清落恐怕連二皇子面都沒見過,又怎麼會聯合到二皇子,陷害夜清淺?
只怕這事,真的與夜清落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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