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魚?
夜清落呸了聲。
就在尉遲涯的手扯上她衣袍的一瞬間。
夜清落突然一個翻身,踉蹌着從桌子上站起來,飛起一腳,踹上尉遲涯的胸口。
這一腳,她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
尉遲涯壓根沒想過夜清落還有還手的力氣,被踹個正着,直接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牆壁上。
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夜清落也好不到哪裏去,渾身還僵硬麻木的無法自如操控四肢,每動一下,牽扯着內臟,傳來一陣一陣的抽痛感。
她深吸了口氣,狠狠咬緊牙關,忍着痛,把身上的白袍系好。
無比劇痛的心臟,驀地一陣發熱,一股暖流頃刻間蔓延開來。
僅僅只是一瞬,緊隨而來的,就是鋪天蓋地的據痛感將她侵蝕。
夜清落痛吟出聲,膝蓋一軟,半跪在圓桌上,僵硬的手臂捂住心臟處,緊緊地按住。
媽噠!這特麼到底怎麼回事!
這具破身體究竟是個什麼鬼情況?虛弱的簡直只需要用一根手指,就能輕輕鬆鬆的撂倒啊!
果然是名副其實的夜家廢材七小姐,天生的廢物。
不過……現在是她堂堂二十一世紀隱世家族的家主,取代了這具身體!
即便是廢材之身,她也能扭轉乾坤!
「小賤人!你竟敢打本少爺!」尉遲涯滾在地上,捂着胸口哇哇吐血。
嘖,尉遲涯居然還沒死?
夜清落眯起眼望去,隱忍痛楚的汗水滴滴的循着額頭滾下來,粘在她卷長的眼睫上。
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紀,她這一腳,絕對能要了尉遲涯的命。
「給我壓住她!咳咳……你們一群飯桶!給我死死地壓住她!」尉遲涯怒不可遏的吼着,每吼一聲,便伴隨着一陣急促的咳嗽聲,「小賤人,本少爺有一百種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辦法!咳咳咳……」
四個隨從四目交對,同時從四個方向,包抄夜清落。
剛剛夜清落踹飛尉遲涯的那一腳,四個隨從看在眼裏,此時逼近,也存了幾分試探的心思,一步一步,緩步靠近。
夜清落抬起麻木的手臂,狠狠抹去被汗水朦朧的眼睛,警惕的望着逼近的四人。
這四人,說是隨從,實則是尉遲涯的貼身護衛,一個個身高馬大,足足高出了她一個頭。
「一個夜家的小廢物,還真當自己是尊貴無比的少宗主?敢忤逆本少爺!還想着太子殿下來救你呢?」
尉遲涯見夜清落半跪在圓桌上,臉上沒有絲毫害怕的神情,頓時伸手一抹臉上的血水,盯着她咬牙切齒的怒吼:「你別做夢了!太子殿下根本看不上你!」
夜清落眸光銳利直射尉遲涯,一字一句開腔:「讓我走,否則,你們都得死!」
「哈哈哈……夜家的小廢物說讓我們死,哈哈……咳咳……哈……」尉遲涯一邊咳着,一邊大笑,滿嘴的鮮血。
「一個被挖了玄心玉的廢物,有什麼能力讓本少爺死?」尉遲涯大手一揚,戾氣橫生,「本少爺就讓你看看,今天是你死,還是本少爺死!」
他的話一落音,隨從輕緩的步伐驀地一個縱身,飛身躍向夜清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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