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淺秀眉不易察覺的輕蹙了下,美目直盯着夜清落的手。
昨天,她那一鞭子抽在了擅闖者的手臂上。
她還清楚的看到,那名擅闖者手臂被抽的皮肉綻開,鮮血淋漓。
帶着地玄之境的玄氣,普通人受那一鞭,恐怕直接就給殘疾了。
就算那名擅闖者不是普通人,在受了那一鞭,又被她的玄氣攻了五臟六腑後,那條手臂不殘也廢。
可,夜清落抬手拍開上官方熠的手,恰好就是被她長鞭抽傷的手。
難不成……擅闖者真的不是夜清落?
「聽說大姐都突破地玄之境了,真不愧是夜家的驕傲呢。」
夜清落媚眸拉開狹長弧度,露出一抹戲謔的笑,煞是無辜的眨巴着眼睛。
「前些日子大姐被罰,洗三日的茅房,這一罰,竟然幫助大姐突破了地玄,看來大姐與茅房相當的有緣啊。」
夜清淺那含笑的臉龐,登時黑沉。
胃裏登時一陣翻滾。
夜清落又像是沒看到夜清淺的臉色一般,又吃吃的笑了:「過些日子就是學院放假的日子,不如夜家的茅房,也交給大姐清洗,指不定下一次見面,大姐就能成為天玄至尊的玄者了呢。」
她的語氣嬌憨,甜膩中又帶着少女的天真爛漫。
再配上她那張精緻絕美的臉,實在是無法認為,夜清落是故意說出這番話,而是真切的認為,夜清淺清洗茅房能晉升。
諷刺意味十足。
登時,周遭學生鬨笑出聲。
夜清淺臉色青紅交加,皺着一張臉,那日再茅房清洗時的味道,仿佛又在鼻間瀰漫。
三日清洗茅房,是夜清淺一輩子都不想回想的記憶。
那是她人生最大的污點。
她被懲罰之後,學生們礙於她是高玄班的學生,沒人敢當着她的面笑話,也不敢提起。
可此時,讓害她被罰清洗茅房三日的罪魁禍首,卻是當着全部新生,拿這個污點嘲笑她。
夜清淺腦子裏的一根弦,迸裂了。
那雙溫婉輕靈的美目,迸射出一道強烈的恨意……
就在夜清淺暴怒,企圖動手之際,她那抬起的手,卻是被一隻纖細的柔荑給壓了下去。
旋即便聽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夜同學,能不能給我們說說,昨個兒一整天,你在什麼地方?」
是柳雪月。
她站在夜清淺的面前,高仰着頭,面上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冰冷。
夜清落媚眸一眯,細眉微微上挑。
這兩人,果然又勾搭上了。
原本還想激的夜清淺失去理智,逼她動手。
然後再讓柳曉雨喚來教官,直接將夜清淺往長老部送過去。
這樣,她也好按照劇本,繼續往下發展。
沒想到,柳雪月會趕過來,還特地將夜清淺給攔了下來。
夜清落眼底掠過幾分嘲諷,輕笑了幾聲:「難不成我在哪兒,去了什麼地方,吃過什麼東西,做過什麼事都要告訴副會長不成?」
「別耍嘴皮子,你心裏有數。」柳雪月臉色一沉,那一聲副會長,簡直是在打她的臉。
夜清落冷笑:「副會長什麼都不說清楚,我心裏能有什麼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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