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嬌之後,順帶拍一通馬屁。
夜清落覺得自己已經是將節操甩了一地了。
那名少女,是涅槃之界秘訣的獸人族。
救她,或許能讓她與自己契約,開通自身的血脈。
若是少女不願與她契約,那也是多了一個獸人族的朋友,這對夜清落而言,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在那種情況下,她自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才會上前救人。
當初她看上璽玦,最吸引她的,就是璽玦的速度。
若是救不了人,情況突變,她完全可以騎乘着璽玦,迅速離開。
再者,她有瞬移這項秘術傍身。
察覺不對,施展瞬移,便能自保。
也因此,她才敢以一人之力,去懟十幾名高玄班的學生。
只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夜清淺突破了地玄,沒有算到喬晉等人會趕來幫她。
「退路?這就是你的退路?」帝墨玄輕嗤一聲,手指陡然一動,輕而易舉便解開了夜清落的腰封。
夜清落嬌軀一僵。
他的手指,撥開她的院服,指尖若有若無得觸碰過她的肌膚,引起她一陣陣的顫慄。
夜清落呼吸陡然一窒,不明白帝墨玄的舉動,究竟是什麼意思。
夜清落的衣裳,已經半敞,露出了左肩白皙的肌膚。
帝墨玄手指滑下,將她整隻手臂都露出了出來。
手臂上方,包了一層藥粉,依舊掩飾不住血痂的鞭痕,極為顯目。
帝墨玄瀲灩的桃花眸微微眯起,手指驀地按壓下她的傷口。
「嘶……」夜清落疼的倒吸了口冷氣,身子疼的不停往後縮了縮。
那壓在傷口的手指,在聽到她的痛呼時,又不忍的鬆了力道。
緊而,一股清涼之意,自帝墨玄的指尖傳來。
那清涼,划過傷口後,方才被帝墨玄按壓的疼痛感消失了。
「阿玄……」夜清落愧疚的眨了眨眼睛,軟着聲音,喚着帝墨玄的名字,「對不起,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我保證……保證不會有下次了,好不好?」
帝墨玄依舊不語,只是淡淡地從他的冥龍戒中,掏出了一隻玉瓶,重新給她換藥。
面色冰冷,眉峰平靜,可他手中的舉動,卻是溫柔到了極致。
仿佛,夜清落便是他的珍寶。
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一般。
他的小心翼翼,令夜清落眼眶陡然一熱,鼻間泛酸。
在其他人面前,她是自信的,張狂的,囂張的。
只有在帝墨玄面前,她像極了一個小女人。
即便刀架在脖子上,她也絕對不會露出半分恐懼,和想哭的感覺。
可這個男人,溫柔的替她上藥,卻是令她感動的想要落淚。
更多的,還有滿心的愧疚。
「我知道,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一個人了,魔之班的同伴們很重要,可是你,更重要。」夜清落卷長的眼睫抖了抖,深深地凝視着近在咫尺的俊容。
「讓你擔心了,對不起。」
肩膀的傷口,被重新包紮了。
陣陣清涼的感覺,淹沒了那股疼痛感。
帝墨玄修長的手指,又勾起夜清落的衣服,動作溫柔輕緩地替她套好。
就在夜清落準備繼續開口之際,耳邊便傳來帝墨玄低沉的聲音:「我不是生你的氣,我是在氣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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