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丹檸親自去了聖殿,想要求見大祭司,說皇后娘娘出了事,神侍進入殿通稟。
夜媚兒見神侍慌慌張張的,「發生了什麼事?」
「長公主哭哭啼啼的跑來說,皇后娘娘出事了。」
夜媚兒聽說姑姑出事了,批了一件披風,直接下了樓,見慕容丹檸被結界隔在外面。
夜媚兒念動咒語,直接將慕容丹檸拉了進來,「快說,姑姑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丹檸去皇宮將母后,向母后請安,沒想到見到母后一副垂垂老矣的樣子,頭髮是白的,到處都是褶皺,很駭人的,母親說是詛咒的反噬!媚兒,快帶我去見外祖翁,看看有沒有辦法救救母后,母后現在的樣子真的還可怕了。」
慕容丹檸口所講,卻是很像是詛咒的反噬,當初姑姑是用生命為代價,一定要詛咒沈君竹,遭了反噬是無法恢復到原本的模樣。
詛咒人是要付出代價的,這是規則即便是祖翁出也是無法改變的,究竟是什麼人幫助譽王妃解除了詛咒?
夜隱見到慕容丹檸前來,聽說夜子嫻出事了,緊隨其後從聖殿內走出,「丹檸,發生什麼事請?」
夜媚兒道:「祖翁,姑姑遭到詛咒反噬,咱們還是先進宮去看一看吧!」
夜隱有些心驚,昨夜派去的人被一股強大的內力震暈了,今日又有人害了自己的女兒,帶着孫女與外孫女一起進了皇宮。
夜子嫻蜷縮在塌上不讓任何人接近,她厭惡現在的樣子,她如今生不如死。
只希望父親前來,能夠幫助她恢復到原來的模樣,哪怕是用婢女的性命來換自己的,只要不是如今的這副皮囊。
聽到急促的步履聲,模糊的光線看向周遭,摸向床榻差一點就撲了一個空,被一雙托住。
夜隱看着女兒,蒼老的模樣,竟是比他還要老上二十年,「子嫻,我的女兒,你怎麼變成這般模樣。」
夜子嫻濁淚橫流,拉着父親的,「父親,您是大祭司,您的法術那般厲害,一定能夠想到辦法幫助女兒回復容貌。」
夜隱也是沒有辦法,「當初你用的是你的生命為代價,如今不過是履行了約定,是沒辦法改變的。」
夜子嫻哪裏肯接受如今醜陋不堪的模樣,「不,女兒不要這樣,女兒寧可死了算了!」
夜媚兒見着姑姑的模樣唯有心疼,每個人在做每一個決定,一定要慎重,如今受了反噬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她。
「我不要變成這個樣子,是沈君竹那個賤人,本宮要殺了她!本宮要殺了她!」
夜媚兒見姑姑依然在怨恨,只會越來越醜陋,直接出封了她的穴道,「祖翁,姑姑這般高傲的人,定是無法面對如今的容貌,還是先讓姑姑好生睡一覺吧!」
夜媚兒知道下詛咒容易,解除很難,能夠幫助譽王妃解除詛咒的人必定是一個法術高強的人。
「祖翁可知道是什麼人為譽王妃解除了詛咒!」
「這件事與易寒脫不了干係!」夜隱眸露出寒光。
夜媚兒是見到祖翁眸的恨意,如今變成這般模樣,沒有會聖殿,她要找易寒談一談,畢竟祖翁已經將所有矛頭都指向他,他最不願意見到的就是他們自相殘殺。
不過去寒王府之前,他要去見譽王一面,讓他將沈君竹先藏起來,免得姑姑若是真的發瘋,派人刺殺沈君竹。
譽王還在皇宮內幫助皇上處理公務,聽到宦官說夜媚兒求見,夜媚兒最近一直待在聖殿內,他們見面的會都很少。
「媚兒今日咱們有空前來!」慕容熙昭道。
夜媚兒見大殿內還有旁人,「表哥媚兒有重要的事情要將,請移步!」
兩個人找了一間暖閣走了進去,譽王見夜媚兒神色凝重,「你可是又想着要離家出走!」
「不是,這一次該離家出走的是你的夫人沈君竹。」
「君竹離家出走?不可能!」
夜媚兒嘆了一口氣,「是嫂子解開了詛咒,姑姑如今遭了反噬,想要殺嫂子!姑姑性命無虞,快去救嫂子吧!」
譽王匆匆忙忙除了皇宮,怎麼也沒有想到,沈君竹會解開詛咒,害得母親遭了反噬,兩個人說好的。一輩子無子嗣都可以,不想看到母親遭到反噬。
譽王打算現將沈君竹藏起來,再進宮去看母親,向母親請罪。
沈君竹好不知道夜子嫻遭了反噬,回到王府內,便去廚房熬一些補湯,等着譽王回來喝。
見譽王匆匆忙忙的,「王爺您怎麼慌慌張張的。」
「君竹,告訴本王,你是不是將詛咒給解開了。」
「是,是大伯說他很同情君竹,請了一位高人幫着解開詛咒,不過木用擔心,母親不會遭受反噬。」
譽王沒想到竟然是易寒騙着沈君竹去解開詛咒,最然母親是最有應得,畢竟是她的母親。
「都是騙你的,母親已經找到反噬,成為蒼老的婦人,母后要殺了你,先將你藏起來,免得杯熱發現。」
夜媚兒出了皇宮,坐上馬車,直接去了寒王府,命人去通知,就說夜媚兒求見。
夜子嫻遭了反噬,身為父親,夜隱那般專橫跋扈的人如何能夠忍下這口氣,一定會前來圍剿他們,如此兩個人就可以聯合起來誅殺夜隱。
易寒沒有等來夜隱,卻是等來了夜媚兒,應該也是為了她姑姑的事情而來。
多是躲不過去的,命人看茶,易寒走進大廳,見夜媚兒只披了一件披風就出來了。
兩個人兩兩相望,易寒沒有開口,不知道他知道多少,還是夜媚兒開口問道:「姑姑詛咒反噬是你做的嗎?」
「我見沈君竹可憐,就想幫她,於是請了高人前來為她解除詛咒!」
「原來這件事真的是你做的,你是幫助沈君竹解開詛咒,有沒有想過他們夫妻會不會因為這件事而爭吵,有沒有想過姑姑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派人去刺殺她。易寒,你不是答應過媚兒不去傷害夜家的人,你都忘記了。」
「我是答應過你,兩個月之內不會傷害夜家的人。」
「你在騙媚兒嗎?」
「媚兒,你姑姑她是罪有應得。你有沒有想過沈君竹的處境,譽王對沈君竹是真心,沈君竹並不虧錢你姑姑什麼?這都是她的報應!」
夜媚兒知道祖翁是不會善罷甘休,她不想見到易寒和祖翁之間發生爭鬥。
「易寒,我不同你吵架,如今你的夫人人已經到了傾城山,你也該離開了,回到你該回的地方去。」
夜媚兒有些氣惱的離開,依照祖翁的脾氣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是在想着布下什麼局來陷害易寒,她只能夠催促他讓他儘快離開。
易寒看着夜媚兒離開,月祈風從外面走了進來,她沒有感受到夜媚兒身上帶來的煞氣,「那個女娃兒對你沒有惡意。」
「在下明白,她讓在下快點走不過是怕大祭司前來找麻煩,偏偏咱們就等着他帶着人來找麻煩。」
「到時候,就可以好好的打一架!到要看一看這麼多年,夜隱的法術有沒有長進。」
易寒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夜隱會拿他的父親來要挾自己,「前輩,我父皇身上的詛咒還沒有解,事不宜遲,不如同易寒進宮一趟。」
為了預防夜隱會在皇宮內誅殺他們,易寒將蠱人再帶身邊,不得不光明正大的江月祈風帶到皇宮,去給父王解蠱毒,巫王的身份就暴露了。
易寒帶着月祈風進入皇宮,馬車沿着宮牆,向城內行駛,夜隱並沒有下令阻止他進宮。
「前輩,咱們如此光明正大的進宮,夜隱會不會回狗急跳牆?」
「你是害怕他會拿你的父親做要挾。」
「正是!昨夜本該帶前輩為父皇解除詛咒的,前輩不再,事情的安排有些顛倒。」
「放心,即便夜隱抓了你父親,也只是想要要挾你罷了,除非他已經無所顧忌,忤逆造反了。」
皇宮內,慕容桓今日不用上朝,與朝臣們只是舉行了開筆的儀式,眾朝臣吧面紛紛出宮去了。
慕容桓閒來無事,不如處理一些國事,早晚都是要處理的。
宦侍前來說後宮好像出事了,一早上就見着大祭司慌慌張張的前來皇后寢宮,今日是新年的第一日,大祭司是不需要進宮上朝。
難道夜家的父女兩人又有什麼新的動向,慕容桓在等着易寒傳來的消息,聽說巫王已經到,慕容家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倏然,御書房的門被人推來,夜隱帶着暗衛來到御書房,看着渾然不知的皇上,他的好女婿。
慕容桓不止發生何事,|「岳父大人這是要做什麼?」
「真是蠢笨,當然是來抓你的。」
「岳父大人,即便你是大祭司,也沒有權利罷黜朕的皇位!」
「我當年可以讓你當上皇位,就可以將你廢除,你的兒子害了我的女兒,害她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等殺了他再殺你!」
「來人,將人帶走!」
「夜隱,你是大逆不道,是謀逆大罪!」
「謀逆!即便夜家人不做皇位,還有丹檸和熙昭,但也絕對不是你,你的皇位是做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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