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消了?現在可以跟我說說了吧?到底是誰這麼不開眼,把你給惹毛了。」柳明月換了一個姿勢,有些好奇的問道。對於決策者而言,冷靜是相當重要的,不管什麼時候都不可以被情緒影響。因為只有絕對冷靜的頭腦,才能做出最明智的判斷。因為決策者只需要幾句話,甚至是不經意的一句話,就可能會將很多人的命運改變。
最開始的時候柳明月也有點兒不明白,可是後來她漸漸明白了這個道理,所以不管做任何重大決策之前,都會考慮再三。這也是養成她性格冰冷的一個原因。而關星悅作為她出色的手下,也是她的閨蜜,行事風格多少也是受到了感染的,別看這女人有時候瘋瘋癲癲的,可是真正生氣的時候,還是相當不常見的。
「確實發生了一些始料未及的事情,不過我自己能處理,今兒我來這兒,是想讓你看看這些。」說着,關星悅將懷中抱着的一大堆資料放到了柳明月的辦公桌上。
「我就知道這個事兒交給你做,絕對是小菜一碟。」柳明月隨手打開了一份兒文件,都是一些關於海洋公司的註冊記錄,以及目前發展的一些市場估算。
「不過今天你恐怕不僅僅是為了讓我看這些吧?」這些東西做出來就做出來吧,完全沒有給她查看的必要。
「還是你了解我,這些都是次要的。今天我來找你,最重要的還是這個,我有點兒拿不定主意了。」關星悅說着低頭從眾多文件挑選出了一份兒文件遞給了柳明月。
隨意掃了一眼後,柳明月眼中不自覺的閃過一抹精光,隨即將文件拿了過來,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關星悅也不着急,這個事兒確實不好決斷,否則他也沒有必要親自跑一趟了。要知道現在的她,還是相當忙碌的。新公司的籌備,柳明月是完全放手交給她做的,在沒有公司運營沒有完全進入正軌之前,完全就是一個爛攤子,這幾天忙得她焦頭爛額的,毫不誇張的說,真是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你跟我說實話,就現在而言,我們做這個,到底有多少把握。這裏邊雖然有很詳細的市場估算報告,但我還是想聽你說說,我相信你的職業判斷。」將文件放到桌面上,沉默了半晌之後,柳明月緩緩開口問道。
「根據我的評估,只有四成左右。」關星悅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然後略顯緊張的看着柳明月,她知道,真正決定新公司的命運的時候到了。
「那就放手去做吧。記住,這個時候,別想什麼失敗的事情,全力以赴去做,我相信你可以的。」
「放心吧,這件事兒由我親自操作。要是搞砸了,也不用你多說什麼,我自己從這兒跳下去。」關星悅拳頭緊握,眼眸中迸發出超級強烈的精光。
柳明月沒有說什麼安慰的話,因為在這個時候,確實需要一些破釜沉舟的勇氣。
「這麼玩兒有點兒沒意思了吧?都多大的人,還做這麼幼稚的事情。單挑敵不過,就想群毆嗎?」陸軒左右掃視着將自己前後包圍的一群人,眼眸中透露出一股深深的不屑一顧。
「我要跟你比武。」人群中走出一個身着白色跆拳道服裝的青年,腰間帶子的顏色是紅藍相見。
「沒事兒吧?你想打我就得奉陪?」陸軒上下打量這個人一眼,轉身就走。他可沒有吃多了,陪着這幫傢伙,玩兒這種積極無聊的遊戲。
「你不要太囂張了。」青年高聲喝道,眼眸中的怒火幾乎實質化,快要噴出來了。這傢伙的行為,是從骨子裏看不起他,脆弱的自尊心已經嚴重受挫。
「懶得搭理你們。」陸軒嘴巴一撇,繼續前行,將自己的後背,絲毫沒有防禦的暴露了出來。
盯着陸軒的後背,青年的怒火,再也忍不住,爆發了。他還從來讓人這麼輕視過呢。
左腳咚的一聲狠狠跺在地面,借着這股衝力,他的身體凌空而起,左腳咚的一聲狠狠跺在地面,借着這股衝力,他的身體凌空而起,右腳更是筆直豎起,狠狠向陸軒後背踢去。
轉合之間,動作說不出的流暢,這已經非常充分的說明,這傢伙的跆拳道造詣還是相當不錯的,實力相當不錯。
呼,刺耳的尖嘯聲響起。這一腳,不論是速度還是爆發力,在陸軒的刺激下,都突破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圍觀的路人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竟然瞬間引發了空氣的爆鳴之聲,其中蘊含的威力可見一斑。很多人眼中都流露出了擔憂的神色。這要是被踢中,還不得筋斷骨折,尤其是後背還有脊椎,銅皮鐵骨豆腐腰,這一腳下去脊椎非得被踢斷不可,這樣的話,這小伙子一輩子就廢了。
很多人於心不忍,更有不少人高聲呼喊,提醒陸軒要小心,由此可見,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比較多。
而陸軒似乎沒有察覺到背後的舉動,也沒有聽到呼喊,依舊是大踏步向前。
在那一瞬間,很多人都很不忍心的閉上了眼睛。當然也有很多大膽之人,瞪大了眼睛,期待着結果。
說起來人其實是很複雜的,心軟固然是有但也有熱血暴力的一面。
在很多雙不忍或者期待的目光中,一隻腳狠狠的踹在了陸軒的腰間,霎時間,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就是那些原先閉着眼睛的人也不例外。因為現場的畫面,有點兒超脫的他們的想像範圍了。很多人甚至很不顧及形象的張大了嘴巴。
蹦!血肉的對碰竟然發出了一種鋼鐵對碰的聲音。要不是親眼所見,他們還以為這倆人拿着兵器對磕呢。人的身體怎麼可能媲美鋼鐵呢?這完全不科學,怎麼會這樣呢。
「不給你們一個教訓,還真不知道天有高地有厚了。」陸軒身形一頓,一字一頓的說道。渾身肌肉瞬間緊繃,勁道流動全身。嘩啦一聲,青年一下子蹦的飛了出去,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狠狠砸到了地面,也不知道摔折了幾根肋骨。
「你這是什麼拳法?」青年在眾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努力控制着哆嗦不停的腿,努力的讓自己站穩。他們可是來找場子的,就這麼讓人撂倒了?也別說什麼面子了,恐怕里子都沒有了。這傢伙也是,至於下這麼狠的手嘛,他的腿都快被打廢了。絲毫不用懷疑,他的這條腿,要是不趕緊醫治的話,廢了是鐵定的。不過這個時候,他能什麼都不說,轉身就去治腿嗎很顯然不可能的,在他看來是去治療,在別人看來,很明顯是被打的落荒而逃。那他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在這個圈子裏混。
「連我用的什麼拳都不知道,還敢叫喊着要跟我比武?勸你還是早點兒回家,洗洗睡覺得了。」陸軒轉過頭瞥了青年一眼,這傢伙實力還是有的,跟他那一身衣服,多少還有點兒配套。可是就憑這個,想要對付他,未免有點兒太天真,太不自量力了。
一轉身,陸軒剛剛抬起的腳步又落下了。他的面前又站了一個人,一句話不說,只是擋在了陸軒前進的道路。意思很明顯,想走,非要把我打倒不可。
「真的不讓開?沒一點兒商量的餘地了?好吧,我就跟你打一場,說好了,輸了再也不許煩我了。」遇到這麼一個傢伙,陸軒也是無奈了。
腳尖一點,一個大劈跨,左腿在風聲呼嘯中,掃向了陸軒的腦袋。不說話,只動手,招式又快又狠。
陸軒眼前閃過一抹亮光,這傢伙倒是有幾分天賦。他使用的跆拳道的腿法和以往有很大的改變,柔和了一些譚腿功夫的變化,可惜,只是一些皮毛,要不然,這一招的殺傷力可以成倍增加。
想法歸想法,並沒有因為想法而影響身體的運動意識,一個側身,輕描淡寫的躲了過去
似乎對於陸軒的反應早有預料,這條腿並沒有直直的落在了地面,落在半空中的時候,劈腿一拐彎兒,變成了猛踹,這個位置,正好又是陸軒的腰間。這是不是都成了習慣,要不怎麼都喜歡揣腰間呢。
陸軒眼中再次閃過一抹精光,在這個變招中,他又看到了屬於譚腿的變化。只不過還是依然不到位,對於一個練拳者而言,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每一個練拳者,在練習基本功的時候,就會把位置的練習,變成身體反射的一種本能。因為位置的變化,決定了拳法的打擊程度,高手過招之間,就算只差分毫,也是要非死即殘的。這個道理就算是拳術界的菜鳥都明白,因為每一個拳師在教授徒弟之前,首先要教給徒弟就是這個道理,天天的耳提面命,久而久之,自然也就成了一種習慣。
這是一個菜鳥都不會犯的錯誤,可這傢伙卻接二連三的犯了。只能說明兩個情況,要麼是這傢伙的譚腿並沒有得到正統的學習,純屬自己練的。要麼就是教他譚腿的那個人,沒有把真正的譚腿功夫教給他。乍一聽,這好像是有點兒不太道德。可這也是武林的一個習慣,連教徒弟的時候都留一招兒,更何況是外人,譚腿精髓,又豈能交給外族人。非吾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是用無數次慘痛的教訓,總結出來的至理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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