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打聽一個事兒,你可得跟我說實話。 」何家盛瞥了一眼不遠處的鄧倩文,確認這個距離不會讓她聽到什麼後,才低聲說道。這個事兒,他惦記很久了,要是不解決的話,一定會奔潰的。在這舉目無親的地方,唯一能夠商量的人也就只有陸軒了。
「別這麼鬼鬼祟祟的,有什麼事兒直接說。」何家盛這麼讓陸軒很不自然,兩個大老爺們兒湊到一起說悄悄話,這算是怎麼回事兒啊。
「是這麼回事兒。」何家盛將事情的經過以及自己的擔心一字不漏的坦然相告。
「你說我該怎麼辦?」何家盛確實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了,選擇,這是最讓人討厭的,可現實讓他不得不選擇。
「說了半天,你就是擔心這個事兒?你這擔心,來得有點兒無厘頭了吧?不過也不是沒有道理。」陸軒哭笑不得,不過仔細想想,倒不是杞人憂天。因為陸軒曾經看過一個新聞,就是類似的情況。說的是一對新婚夫婦,這個妻子呢,有一種差不多夢遊症的情況。每天晚上睡得朦朦朧朧的時候,聽到摩擦聲後睜眼,就看到老婆表情木然的在那裏磨刀,漆黑的夜晚,刺耳的磨刀聲,外加不時閃爍的寒芒,還有那黑暗中若隱若現的身影。這一切的一切,搭配起來就是一出活脫的恐怖片。
每天都是如此到了最後,這個老公選擇了離婚,因為這段時間下來,這個老公已經被折騰成神經衰弱了。再不離婚,他恐怕就要瘋了。以鄧倩文的實力,可比那個夜晚磨刀的夢遊症厲害多了,面對菜刀和面對老虎的感覺,完全不是一回事兒。
「我是讓你給我想一個解決辦法的,要是連你也沒有辦法的話,我就只能繼續我的老路了。」何家盛苦着一張臉,嘆了一口氣。能不苦着臉嘛,好不容易有了那麼點兒感覺,這年頭娶個媳婦也是不容易,還有就是怎麼跟他老爹交代呢。這次要是再跑路的話,他老爹出手扒了他的皮不可。
「別着急,我又沒說這事兒沒辦法解決。難道你不知道,凝聚真意雖然象形拳武者的必經之路,但這並不是最終的結局。若是練拳練到最後,把自己練成了一頭嗜血的野獸,那這個創造象形拳的祖師,未免有點兒精神不正常了。」
「額,我又不是象形拳武者,哪兒能知道那麼多。不過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這麼說,你可得小心一點兒,就這種論調,要是讓那些象形拳高手聽到,估計沒你的好兒。」何家盛嘴角抽搐了一下,急忙向四周瞥了一眼。還好,滿目儘是金髮碧眼,因為沒有人能夠聽懂他們說的是什麼。
「你說我是不是適合練象形拳呢?」何家盛摸了摸下巴問道
「我說你可別想一出是一出,而是你已經不適合學習別的拳法,這麼多來,八極拳的功夫,已經深入你的骨髓之中,改變其他拳法無異於讓你這麼多年的苦功白白浪費,一切都得從頭開始。你真的捨得嗎?而且你已經觸摸到了拳勢,改修其他拳法,不知道要困難多少倍。」陸軒白眼一翻,然後非常認真的說道。
「我都說了,你完全沒有擔心的必要。只要你能夠克制自己短時間內不做一些事情就可以。」陸軒瞥了不遠處加人的背影一眼,嘴角扯起一抹怪異的笑容低聲說道。
「你的思想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怪呢?」何家盛白眼兒一翻在他的印象中,這傢伙可是一塊兒超級大木頭,什麼時候也懂得這種事兒了。
「怪什麼怪,這本來就是人之常情,天地大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陸軒板着臉,這種隱晦的私密事兒,愣是讓他說出了大義凌然的感覺。
何家盛張張嘴,他表示相當心塞,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其實他還是不太了解陸軒,陸軒只是不明白女孩子的心事兒而已對於這種人倫大事兒,他還是了解的。
「你們兩個在後面嘰嘰咕咕磨磨蹭蹭做什麼呢?耽誤了時間遲到了可不要怪我。」鄧文倩突然轉過頭來喊道。不禁讓兩個此時心思不那麼純潔的人,多少有點兒尷尬的感覺。
「先等等,我先接個電話。」一陣兒手機震動感傳來,陸軒眼中閃過一道亮光,馬上接通了電話。不管這是誰的電話,最起碼緩解了他心中的那點兒尷尬。
「你怎麼回事兒?再不接電話,我都要報國際刑警了。」柳明月的語氣相當不客氣,即便隔着一個太平洋,陸軒都能感覺到撲面而來的寒氣。
「額,你給我打電話了嗎?不好意思,手機響沒有聽到。」陸軒咳嗽了一聲說道。這事兒真的怪不得她,深層次入定,別說是手機震動,就是炮彈爆炸都不一定能夠驚醒他。
「是這麼回事兒,你交代我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柳明月語氣一轉說起了別的事兒,也讓陸軒稍微鬆了一口氣,或許是受到過去記憶的影響,一旦柳明月露出威風霸氣的一面,他的心裏會不自覺的多出一抹緊張。
以柳明月的性格能力,要是放到古代,沒準兒又是一個武則天,杏眼一瞪,滿滿都是威嚴,讓你想反抗都提不起勇氣。
「什麼事兒?哦,你是說峰哥的事兒,謝謝你。」心緒寧靜了,思考問題也相當敏捷了。
「事情忙完了就趕緊回來吧,最近外邊可不太平。」柳明月的話語透露出一抹淡淡的憂慮。
「那個我不在家,你有時間的話,就去我家看看我媽,我不在家,只能讓你多照顧一下。」聽着柳明月很明顯的關心,陸軒心中不由得一暖。真是的,自己的情緒什麼時候靠別人影響了,暗罵了自己一句,深深吸了一口氣,一股涼意貫穿腦海,思維意識頓時一清。
「這幾天我一直住在你家。」柳明月很想翻一個白眼兒,還是那句古話說的好,兒行千里母擔憂,母行千里兒不愁。這都一天一夜了,才想起來。真的要是有什麼事兒的話,豈不是黃花菜都要涼透了。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你也放心吧,事情完了之後,我就會儘快回去的。」陸軒乾咳一聲,這也不能怪他,他也是剛剛才意識到這個問題。誰讓他這一天不到的時間,就遇到了那麼多事兒呢,件件要命。不過作為兒子,有些事兒做得不到位,就是不到位,沒什麼藉口。
「這個傢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做事兒能靠譜一點兒。」柳明月拿着手機搖搖頭,輕聲嘀咕道。
「呦,這是怎麼了?我不是看錯了吧?」總裁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伴隨而來的還有一個女人的調笑聲。
「有事兒你就直接說。」柳明月眼眸中閃過一抹無奈,頭都沒有抬說道。她這個辦公室,可不是誰都可以隨便進入的,整個集團,滿打滿算也不過三個人而已,其中兩個還包括了她的秘書以及紀夢情。不過這兩個人可不會調笑她,一個是不敢,一個是不會,除了這倆個人之外,全集團上下,也就只有這個女人敢這麼做,完全無視柳明月總裁的無上威嚴,她就集團的營銷部總監,也是柳明月為數不多的好閨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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