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傢伙,做事也沒個正經,毛手毛腳的,以後小心點。品 書 網 . . 」
宋靜怡心疼的說道,知道張昊在鄉下做道士也很辛苦,整天和這些死人的事打交道,不過手指磕破了也能失血過多這麼嚴重?也不知道這傢伙在做什麼,整天沒個正經,說話不着調。
「嗯!知道了。」張昊趕緊點頭,像個聽話的乖寶寶似的,他心裏打着壞主意,今晚要怎麼成事,猥瑣笑了,說道,「飯菜快涼了,咱們先吃飯。」
「餓了你先吃,天氣有點熱,老師去洗了澡再來,換身衣服。」
宋靜怡起身準備去浴室,但話一出口就後悔了,不由得俏臉泛紅,在這麼曖昧的氣氛里,她去洗澡換衣,豈不是慫恿了這傢伙的懷心思,萬一這傢伙大起膽子想要她,她該怎麼應對。
果然,張昊一聽這話,立馬想入非非的興奮了。
宋靜怡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張昊,似乎在警告張昊不准亂想。
張昊一臉的樂呵,很喜歡宋靜怡老師嬌嗔的模樣,老老實實的坐在餐桌等着開房,耳朵卻豎起了偷聽浴室里的動靜,忍不住猥瑣的壞笑,像一隻大灰狼似的,坐等小羔羊洗白了入套。
片刻之後,宋靜怡洗完澡出來,換上了一件家具的絲綢睡裙,高貴華美,簡約時尚,柔嫩白皙的肌膚,猶如玉石一般溫潤,柔美的波浪秀髮打濕了,高高的盤在頭上,端莊優雅,幾縷髮絲散落垂下,俏麗的瓜子臉,素顏清美,平添了一份嫵媚和慵懶。
張昊看得眼睛都直了,恨不得撲上去。
「吃飯了,亂看什麼。」宋靜怡柔柔的說道。
「哦!開飯了,先喝點湯開胃,呵呵。」張昊一臉的討笑,趕緊給宋靜怡盛了一碗蛋湯。
宋靜怡接過湯喝了小口,狐疑的看了一眼張昊,總覺得這傢伙今天不對勁,太殷情了,肯定打什麼壞主意,但到底哪裏不對勁,她也沒發現。
「老師,嘗嘗這清蒸小王八,還有爆炒腰花,水煮肉片,味道賊是好。」
張昊連忙給宋靜怡夾菜,笑得很是樂呵。
「怎麼全是葷菜,你平日裏晚飯不是吃得很清淡的麼?」宋靜怡心裏甜甜的,很是享受被張昊照顧的感覺,味道也很好,張昊這傢伙很會做菜。
不過她一般下午在學校都吃了點東西,晚上回來再加點酸奶水果什麼的就夠了,口味也很清淡,因為晚上不適合太油膩,容易給身體造成多餘負荷,難以入睡,而女人在夜裏不能入睡,心裏就容易空虛寂寞,不安分,東想西想。
「呵呵,我這不是忙了一天嘛,早飯和午飯都沒吃好,晚上才多吃點,老師你上課辛苦了,也多吃點。」張昊笑得很猥瑣,一個勁的給宋靜怡夾菜,特別是豬腰子和王八,這東西最能促進情趣。
「你也多吃點,失了血,得補一下。」
宋靜怡也給張昊夾菜,還幫張昊盛了一碗米飯。
「嗯,知道了。」張昊趕緊點頭,端起飯就大口大口往嘴裏扒,兩三下就扒了一碗,說道,「對了,還有葡萄酒,聽說這東西可以養顏美容,老師你多喝點。」
張昊很是殷情的給宋靜怡倒了一杯,裝得很純潔的樣子,似乎只是因為聽說這東西可以養顏美容才買了一瓶嘗個新鮮。
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下,這丫的味道還是真不錯,甜甜的葡萄香,酒氣很淡,像喝飲料似的,就是價錢太貴了,這瓶花了一百多塊。
「你這傢伙少喝點,沒事買什麼紅酒,還有這些玫瑰花,太浪費了。」宋靜怡撇了撇嘴,喝在嘴裏,甜在心裏。
不過宋靜怡也知道這紅酒挺貴,這麼多玫瑰花也不便宜,張昊在鄉下當道士,經濟狀況不好,雖然收了些功德錢,也都拿出來修了道觀。
「呵呵,我今天幫人找遺體,賺了挺多,就當慶祝一下了。」張昊笑樂了,柳建國這單生意,收了一個文件袋的錢,不是小數,三月之後還要開壇還願,少不了又是一大筆入賬,真心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不准嬉皮笑臉,和你說認真的,就算有錢了,也不能鋪張浪費,而你是一個道士,應該多專心道學,不要整天想着賺錢。」
宋靜怡語氣一正,男人有錢就學壞,更何況張昊這傢伙本來就有點小壞,她作為老師,當然有責任教導張昊走正路,懂得生活,並不意味着鋪展奢華,她希望張昊成為一位有學識有修養的道教學者,而不是一個富得流油的葷道士。
「嗯嗯,知道了。」張昊認真的點頭,面對宋靜怡老師的期望,心裏也挺感動。
吃完飯,收拾了碗筷,宋靜怡的生活很有規律,每晚都百~萬\小!說學習。
張昊卻是心不在焉,思量着怎麼才能和宋靜怡老師更一步,找了個探討學問的藉口,跟着一起去了書房。
書房的氣氛很好,溫文爾雅,安謐恬靜,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得找點事做,否則很容易尷尬,總不能讓宋靜怡一個人百~萬\小!說,百~萬\小!說可以清淨心神,他的佈置就白費了。
不過他也真有學問要請教宋靜怡,拿起紙筆畫了一篇個鳥文,正是與邪人鬥法時,重瞳在虛空之中看到的景象,雖然他心裏已有推測,但不能確定。
「老師,你認識這些文字麼?」張昊問道,宋靜怡是古文博士,通曉諸多古文字。
「這是鳥文,『受命於天,即壽永昌。』傳國玉璽上的刻字。」宋靜怡一眼就認了出來,對這幾個字並不陌生,不過張昊從哪兒接觸到這些文字,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些文字?」
「我前幾天清理家裏的老書,偶然看到這幾個字,覺得挺有趣,就記了下來。」張昊隨口杜撰,他的推測果然沒錯,是傳國玉璽的印章,上古巫文,又說道,「老師,你懂這鳥文,能不能教一下我,我也想學。」
見張昊這麼勤學,宋靜怡心裏欣慰,卻又很無奈,說道,「鳥文是一種非常神秘的文字,曾一度被炒作,視為最古老的文字,可追溯到幾萬年前的原始社會,但從目前出土的文物,關於鳥文的記載很少,缺乏研究資料,學術界對鳥文持保留態度,初步確定為周朝楚國先祖的文字,但具體如何還有待研究,至於其它方面就很模糊了,甚至還不能確定鳥文是否為一門文字,有可能只是一些符號。」
「不過另外有一門與鳥文相近的文字,叫鳥蟲文,通常被人們混淆,關於鳥蟲文,我倒是知道很多,鳥文就很少了。」
宋靜怡一邊說着,一邊打開電腦,翻出些文物資料的照片,記載了大概三百多個鳥文,其中就是傳國玉璽的印章。
「這些鳥文還有待考證,有可能是認為杜撰假造,也有可能是別的什麼符號,只是與鳥文相近,還有些在學術界存在爭論,觀點不一,我也不能妄下定論。」
宋靜怡作為一個博士學者,對學術的態度非常嚴謹,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一切沒有經過論證的學術,全部持保留態度。
「老師,據我所知,鳥文應該是巫人的符文,從通用文字的角度來論證,幾乎不可能,得從道教玄學的角度入手,才有希望解開。」張昊說道。
「嗯,這也有可能。」宋靜怡點了點頭,說道,「按照古人的習慣,但凡重要的器物,都賦予了玄學的意義,這些文字多多少少和巫人沾邊,而鳥文是先楚特有,楚國信奉巫禮,圖騰為鳳凰,鳥文是巫人符文的觀點,也算合理,但還需要具體的論證。」
「張昊,你的道學好,還懂畫符,如果能論證出鳥文,一定可以轟隆學術界。」說到這裏,宋靜怡不由得眼前一亮,對張昊寄予了厚望。
「呃……」張昊表示無語,雖然他想著書立說,但自己寫書是一回事,做學術又是另一回事,特別是這種文科學術,需要查閱大量的資料文獻,太耗時間了。
而對於符文,其實他就只會那幾個,除非是他得到《天師秘錄》,參透所有符籙,才有資格論證古今符文的變化和發展,當然,這還得需要大量的秘傳典籍,一步一步的推斷論證,若真是那樣,通曉了古今道行,他就真是一派仙尊了。
但玄學的傳承本就很隱秘,懂道行的人少之又少,如今又沒落了,典籍失傳,斷層太多,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老師,這些鳥文能不能複印一份,以及其它的象形文字資料,我閒着沒事,多看看漲姿勢。」
張昊一臉的討笑,心想,雖然沒條件研習別人的道,但他有了基礎,還有重瞳輔助,可以推演自己的道,順便也推演一套與之對應的符文,以龍獸象形,融入乘龍大運。
不過此時此刻,討論學問什麼的都是幌子,張昊滿滿的懷心思,趁着看電腦上資料的機會,故意湊近了宋靜怡的身邊。
宋靜怡就坐在電腦前,位置較低,張昊就站在旁邊,居高臨下,一手撐着桌子,身形傾斜,像把宋靜怡摟在懷裏似的。
而這麼近距離的親昵相處,沁人心脾的女兒香,讓張昊忍不住興奮,略微一低頭,目光順着白皙柔美的脖子和鎖骨,看進了絲綢睡衣里的豐滿,張昊再也按耐不住心動,似乎只要他伸出手,就能得到這位端莊優雅的貴美人老師。
張昊明悟了乘龍之道,也多了幾分霸道,男人有些時候就該強勢,顧這顧那何以成大事。
心裏一橫,輕輕從身後的伸手,攬住了宋靜怡的柔腰,大膽的把宋靜怡摟在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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