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張昊無語,婚前不讓做那事他能理解,但平日裏都不讓碰,連牽手也不准,還要打着師生關係的幌子,這算什么女朋友啊,怎麼感覺像搞地.下.情似的。
「第三,不准對外人亂說我們的關係,除非以後結婚了。」宋靜怡約法三章好了,問道「你說,能不能做到?」
「這個嘛……」張昊很鬱悶,還不准對外說了,小心的嘀咕一句,「我怎麼覺得有點……有點偷偷摸摸的
「老師和學生在一起,能不偷偷摸摸麼。」宋靜怡的語氣很是委屈。
張昊愣了一下,接着反應了過來,是啊,能不偷偷摸摸麼!
他一個鄉下土鱉,追到宋靜怡這樣高貴端莊的大美人,當然臉上有光,但宋靜怡呢?宋靜怡比他大,又是他的老師,還這麼有學識有氣質,方方面面的條件都太好了,如果這事傳了出去,別人會如何看待宋靜怡,養小白臉?亂談男女關係?求浴不滿偷學生?或者是其它亂七八糟的。
俗話說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誰的生活沒有一個關係圈,人情世故,社會交際,工作往來,誰能不顧及顏面。
「我知道了,保證能做到。」張昊慎重的答應了,又弱弱的問道,「這個第二條,在外面不能碰,那在家裏是不是可以啊?」
「你這傢伙,腦子裏想什麼,家裏也不准亂來。」
宋靜怡俏臉泛紅,態度卻很認真,既然選擇了在一起交往,就得把話說明白。
「呵呵,我懂了!」
見宋靜怡害羞的模樣,張昊明白了,一個勁的樂笑,這約法三章的意思就是不公開關係,至於平時在家裏,只要不亂來,還是可以碰的。
張昊摟住了宋靜怡的柔腰,輕輕的把宋靜怡攬進了懷裏,厚着臉皮說道,「抱一下,不算是亂來吧。」
宋靜怡沒好氣的撇了撇嘴,這傢伙就轉彎抹角的想碰她,不過感受到張昊的情意,宋靜怡心裏甜蜜蜜的,哪個女人不喜歡被情郎小心的呵護在懷裏呢。
挪了挪嬌軀,找了個安穩的姿勢依在張昊懷裏,拿起書籍翻閱着。
「老師,有沒有象形文字的書,你教教我,對了,還有剛才那鳥文。」
張昊抱着懷裏的貴美人,還不忘了虛心求學。
「嗯,有啊,我去拿書。」
宋靜怡溫柔的應了一聲,撐起身子去找書,心裏很是欣慰,她不在乎一個男人如何的平凡窮困,但她在乎男人的學識和修養,這樣才有共同交流的語言。
片刻之後,宋靜怡拿了一大堆書籍和資料,學術雜誌、出版書籍、複印資料、文物照片、筆記本子等等。
「除了正式出版的書籍和雜誌,其它資料都有保密要求。」宋靜怡認真的說道,「這其中一些資料是有人正在研究,如果被公開了,有可能讓其他人先手一步,甚至是國外的人,畢竟現在的通信太快了,而學術界的競爭也很激烈。」
「還有一些是別人研究的筆記,沒有經過本人同意,不能隨意借閱,還有一些牽扯到學術派系的事,屬於內部共享。」
「你是我的學生,才能看這些資料,雖然沒學校文憑,不過咱們內部承認就可以了。」
學術界的事,其實就像拳術派系一樣,沿用師徒制,導師招收學生,傳授自己的學術觀念,逐漸就形成了派系,而各個派系的觀點不同,各說各有理,彼此衝突很深,競爭太激烈,還關乎到國家的學術工程,當然有保密要求。
宋靜怡又說道,「我大學在北師大讀的語文,研究生在華大讀的考古學和古文字學,雙學位,現在博士在中海大學主攻歷史,研究夏商周三朝。」
「華夏五千年文明,卻只有三千年歷史,還有兩千年為夏商周,目前學術界認同的有確實記載的歷史,只能追溯到公元前八百四十一年,再往前就模糊不清了,九六年,國家組織了夏商周斷代工程,零零年完成。」
「前後只花四年時間,卻整理完了兩千年的歷史,年代、政治、經濟、文獻、天文、宗教、曆法等等,這次工程大受爭議,在學術界至今得不到認同,而最近這些年,又有大量的文物出土,國家也在組織人手,進一步研究求證。」
說到這裏,宋靜怡翻出一個文件袋,全是古文字的複印件和文物照片。
「這些資料非常珍貴,對學術界的意義重大,保密極高,你只能在我這裏看,不可以帶走。」
「明白了,謝謝老師。」
張昊認真的道謝,心裏卻是樂了,他想在宋靜怡老師家裏住兩三個月,正愁沒藉口,這不就來了,他可以名正言順的呆在這裏認真求學,還能和宋靜怡親熱親熱,真是一舉兩得啊,嘿嘿。
只等他養好了元氣,參悟大道,推演出龍文,修成了神通道術,就算朱光文這伙邪人找他報復,他也不用怕了。
「入門學習的話,先看這些資料和筆記,主要是對古文字的概述和分類,有不懂的地方就問我。」
宋靜怡挑選出幾本,又給張昊講解一些細節,引導張昊入門。
張昊認真的聆聽,大概的看了一遍資料,心裏驚喜,其中很多文字都來源於古老的祭祀,篆刻在祭禮器物上,如果能明悟通透,研習古老祭禮,他必然道行大進,甚至可以從中領悟出神通道術。
又聊了一會兒,不知不覺間,已經夜深了,宋靜怡明天還要上課,去睡覺了。
而有了約法三章,張昊也不敢亂來,只得睡沙發。
第二天,張昊一大早起來,晨練,洗漱,做飯。
宋靜怡起來的稍晚,見張昊在廚房裏忙着,不由得心裏甜甜的,家裏多了個男人,氣氛也更溫馨了,晨練了一會兒瑜伽,舒展身姿,梳理妝扮,和張昊一起吃飯,隨後開車去學校上班。
張昊去了菜市場,買了菜肉瓜果,還有一隻土雞,燉了鍋當歸雞給自己滋補氣血。
他習慣了一個人在家的清閒,練拳,悟道,學習古文字,中午了做飯,等宋靜怡回來。
宋靜怡下午在學校吃飯,晚上才回來,兩人膩在一起,親昵的相處,宋靜怡偎依在他懷裏,教他百~萬\小!說,和他探討學問。
他也把自己修行的感悟教給宋靜怡,引導宋靜怡修習瑜珈。
瑜珈術,不僅是一門柔術,更是四大文明古國之一印度的智慧結晶,它包含了一套完整的理論體系,梵我合一的宗教信仰,生活的哲學,身體與精神的平衡,人與宇宙的平衡,藝術與科學的平衡,修身養性,打坐冥想,與道家天人合一的思想相通。
接下來的一段時日,張昊的小日子過得很有規律,元氣痊癒,拳術逐漸練髓,丹道養氣圓滿,正式步入了鍊氣化神,又研習古文字,象形龍文,參悟乘龍大運,融入周天龜殼,推演自己的道。
卻說另一邊,居民區小巷的某個屋裏。
一個老者鬚髮皆白,面容蒼老,身體枯瘦,似乎就要行將就木,但他身着一襲長衫,旁邊擺放着一個香爐,焚香靜坐,閉目養神,神態安然,仙風道骨,這人正是麻衣聖道的大長老袁洪剛。
十數日不見,袁洪剛仿佛老了二三十歲。
確實的說,袁洪剛本來就是百歲高齡的老人,不過以前養生有成,紅光滿面,神采奕奕,給人的感覺還很年輕,但現在卻少了一份紅光,氣血枯萎,老態朽木。
「大長老,聖主派人送來一支百年人參。」
一個身形矯健的中年男人走進來,穿着便裝,顯然是個厲害的練家子,恭敬的呈上一個盒子,這人正是護法力士。
袁洪剛年事已高,遭了天譴,運脈受損,元氣大傷,幾乎已是半截身子入了土。
過了好一會兒,袁振剛才睜開眼,目光還很有精神,卻如同無根的浮萍,沒以前那麼沉穩渾厚了。
「老了,經不起損傷,我的神元已開始潰散,道行消退,就算每天吃人參調理,也最多拖個三五幾年,但修行之人,沒有了道行,多活幾年有何意義。」
袁洪剛長長的嘆氣,拿起人參,眼裏透出一股怨戾,把人參餵進了嘴裏,嚼爛吞下。
「大長老,你這做什麼?」護法力士見到這一幕,嚇得一驚,以大長老的身體狀況,虛不受補,需要慢慢調理,直接這麼吃百年人參,根本承受不住藥力。
袁洪剛卻不多言,拿出幾支銀針,插在自己身上的穴位,閉目養神。
「使不得,大長老你這是……」
護法力士反應過來,趕緊想阻止,卻被袁洪剛抬手止住了,護法力士無奈,只得嘆了口氣,知道大長老心意已決,藉助這支人參的藥力,強行透支潛能,恢復痊癒,但原本還能活三五幾年,現在最多能活一年。
一個小時過去了,袁洪剛緩緩恢復了氣色,又如同以前一樣紅光滿面,神元氣足。
「朱光文呢?」袁洪剛問道。
「還跪在外面,等着大長老處置。」護法力士說道。
這些天已經查清了那位與麻衣聖道作對的幕後高人,儼然就是張昊,朱光文也不傻,立馬反應過來被張昊算計了,壞了麻衣聖道的大計,還讓大長老重傷,罪責難逃,跪在外面等候發落。
「罷了罷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然,天道不仁啊!」袁洪剛淡淡的語氣,卻有一股滔天的怨戾,一字一句的說道,「叫朱光文進來,給我仔細講講這個張昊的情況,老夫要不擇手段,讓這小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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