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就走了,伯母你不用瞪我,我也沒辦法。」
張昊一臉的樂笑,也不怎麼在意,只是語氣有幾分無奈,宋家不是普通人,道不同,不相為謀,更何況宋家本就對他懷恨在心,他衝撞了宋家的威嚴,這確實是沒辦法的事。
「你還笑,本事大了很有脾氣是吧,你不想進宋家的家門了。」宋母沒好氣的說道,本來挺好的氣氛,被這麼一鬧,宋家是奈何不了張昊,但與張昊卻成了陌路。
「丈母娘你不是還在這裏,這就夠了,咱們照樣吃飯,呵呵。」張昊弱弱的說着,只得討好宋母。
「你個混小子,還吃什麼飯,如果不是靜兒,我才懶得打理你。」宋母氣不打一處,還盼着女兒能回家,這算是徹底鬧翻了。
「媽,算了吧,張昊說得也沒錯,家裏還是這樣,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
宋靜怡說話了,心裏也很無奈,她當然就跟家裏鬧翻了,現在也還是老樣子,以張昊的心思本事,如果要糊弄宋家,肯定能讓宋家開開心心,但如今張昊是真龍君子,就算忽悠糊弄也有個普,牽扯到原則的問題,絕對不會跟任何人妥協。
「哎……你們啊,怎麼都一個脾氣。」
宋母嘆了嘆氣,卻是又氣又想笑,女兒這脾氣,找個丈夫也是這脾氣,難怪能走在一起,雖然是沒錯,堂堂正正有風骨,不愧是神仙高人,但就不能變通一下,非得這麼硬氣鬧得不歡而散。
「罷了,靜兒你能找個好歸宿,我也就放心了,這些禮物我等會兒帶回去,他們不要就算了,我全部收下,我的女兒嫁人了,也不管他們的事。」宋母說着,寬慰着女兒,作為父母同意了女兒嫁人。
「媽,謝謝你。」宋靜怡心裏感動。
「好了好了,我們開飯了,明天去你外公家,他知道你回來,心裏可高興了。」宋母微笑着,其實見到張昊這么正派坦然,她也挺高興,證明女兒的眼光很好,卻又瞪了一眼張昊,沒好氣的說着:「人都被你得罪走了,今晚的酒席,你就一個人吃完。」
「呵呵,丈母娘請吃飯,一定吃完。」張昊笑樂了,他跟宋家不合,這算是公事,但他和宋靜怡在一起,領證結婚都有三四年了,宋母也認同了,這事算是圓滿。
宋母領着去了餐廳,招呼廚房上菜。
這家私家菜做的正宗京幫菜,菜品很豐富,今晚讓宋家包下,現在都走了,剩下張昊三人,宋母拉着宋靜怡說話,母女倆一直說不完似的,又把張昊涼到了一邊,張昊只得大吃大喝,胃口大好,說了要吃完就得吃完。
以張昊的食量,可以日食一牛,亦可辟穀三月不食,吃完一桌酒席是輕輕鬆鬆。
宋靜怡也辟穀了,辟穀有「輕身」與「重身」之分,宋靜怡的辟穀路子,是處於這兩者之間。
重身,顧名思義是增加身體重量,辟穀更替體內物質,練肉成筋,筋骨密度加強,體重也就增加了,這個過程很緩慢,需要循序漸進,難度也最高,至少也得三五幾年才能完成,主修肉身強度,力氣、敏捷、韌性等等,皆達至最強。輕身,顧名思義是減輕體重,主修神魂仙術,只需要辟穀洗髓,清除自身雜質,不需要增加肉身強度,身體清瘦,自然就體重下降,故曰辟穀輕身,這個過程相對較快,肉身力量很弱,幾乎沒有難度,辟穀幾個周期就可以完成,大概一年時間。
宋靜怡沒有修習拳術,但修練了瑜伽太極,力氣是其次,主修韌性和敏捷,難度適中,處於輕身與重身之間,已有大成後期的階段,只差最後一步辟穀圓滿。
夜已深,張昊把一大桌飯菜吃完了,讓宋母驚訝不已,這女婿果然是奇人異士,說吃完還真的吃完了。
出了四合院,宋母一個人回去了,禮物也全部帶了回去,約好了明早來酒店,一起去外公家。
張昊和宋靜怡回了盤古酒店,今天算是見了宋家家長,雖然不歡而散,但有宋母在,還算是不錯吧,張昊也心情大好,思量着這婚禮已經省去了,那麼現在見了家長,就算是正式成婚,他跟宋靜怡的約法三章也就到期了,可以同房那啥,嘿嘿!
不過這幾天還有應酬,在酒店也感覺不好,還是等着回家吧。
凌晨時分,張昊元神出竅,飛去大學那邊查看了情況,跟趙豐陽打了個照面,趙豐陽在這裏親自坐鎮,一切安穩,張昊轉了一圈才回來,但關於那個楊佳德的事,龍衛這幾天一直在調查,卻始終沒找出結果,這事讓張昊不放心,始終覺得哪裏有問題。
「看來得找個時間,去查一下楊佳德家裏的情況。」張昊心裏算計着,先睡覺休息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張昊兩人準時起來,晨練洗漱。
張昊換了一身練功服,他是習武之人,還是習慣穿這寬鬆的衣服,不適合穿西裝禮服,宋靜怡也換身一身休閒裝,雪白的女士襯衫,搭配長褲和高跟鞋,簡約優美,端麗典雅。
兩人剛吃過早飯,宋母就過來了,沒有讓保鏢警衛隨行,只有自己開了一輛小車,帶着張昊兩人去外公家。
宋靜怡的外公七十多歲了,祖上是書香門第,曾祖是近代有名的國學大師,也是革命期間的風雲人物,已經去世十多年了,外公繼承了傳統,也是一位國學大師,以前在北大擔任教授,現在退休在家,舞文弄墨,研究古董字畫。
其實宋母也是一位大才女,琴棋書畫皆精通,學專業是傳媒系,還有博士頭銜,年輕時從事記者工作,現在在央視,屬於掌握話語權的階層,這幾天女兒回來了,宋母才在家裏。
而宋靜怡從小受家裏薰陶,知書達理,錦繡文華。
周老爺子住在一條四合院胡同,三進開的大宅,今天聽說外孫女和女婿要來,一家人都在家,正忙着殺雞宰魚做飯招待,氣氛很是熱鬧,老爺子閒着沒事,在院子裏練太極,老太太也健在,正給院子裏的花花草草澆水。
宋母領着女兒兩人進了院子,周老爺子一見來人,扯開嗓門就吆喝着:「呦!靜怡來了,好啊,回來就好!」
「是靜怡啊!」老太太循聲看來,也喜笑顏開,連忙放下手裏的澆花水桶,上前來就拉着宋靜怡的手,仔細的上下打量着。「外公好,外婆好!」宋靜怡俏臉微笑,給老人家問好,見到外公外婆還是很開心。
「好,回來就好了,你這丫頭啊,跟家裏賭氣就罷了,連外婆家也不來了。」老太太說着,可是心疼這外孫女。
「哈哈,這麼幾年不見了,比以前越來越漂亮了。」周老爺爽朗的大笑,已經七十多歲了,紅光滿面,聲音洪亮,是個很愉快的老者,連忙對着屋裏吆喝着:「快出來,靜怡來了。」
「呦!來了啊,來了來了。」
聽到老爺子的吆喝聲,屋裏也吆喝着搭話,幾人跟着就出來了,領頭的周家二兒子,五十多歲了,也很精神健朗,名叫周文學,做古玩行,在故宮博物院裏的掛職,自己也收藏古玩物件,平時里比較空閒,今天是專門過來幫忙做飯,這會兒正一手拿着菜刀,另一手還有血,這是在廚房裏殺雞。
另外幾人是周文學的妻子,以及兒子兒媳,孫兒孫女還小,去幼兒園讀書了。
「二舅,舅娘,表哥……」宋靜怡給大家打招呼,又把張昊拉出來,給大家介紹道:「這是我老公張昊。」
見父母的正式介紹,稱呼為丈夫,見外公家裏就顯得輕鬆多了,稱呼老公。
「呵呵,外公外婆好,二舅好,舅娘好,表哥好……」張昊一臉的微笑,跟着一起問好打招呼,走親戚家就是這樣,見人就得問好打招呼。
說着,張昊手裏一翻,把準備好的禮物拿出來,一件接着一件,拿出一大堆,什麼百年人參,什麼仙丹妙藥,什麼名酒奇珍等等,總之都是這些上品好禮,不過相對於這些禮物,大家更為驚奇的好是張昊的手法,這是會法術啊!
「聽說這外孫女婿是個活神仙,果然不假!」
周老爺子眼神一正,傳統國學對道教文化並不陌生,也喜歡結交奇人異士,早就聽說了張昊的事,今天一見面,看這外孫女婿的樣貌,身高九尺,堂堂正正,一身仙風道骨,確實是個神仙中人。
「呦!我的乖乖,表妹夫這是變魔術呢」
說話了周文學的兒子,名叫周成斌,年輕人的思想可不想老一輩那麼保守,心裏一好奇,也沒個顧忌,趕緊就湊上來跟張昊套近乎,「表妹夫,你這功夫厲害,能教教我,我要是能變個玫瑰花出來,這就夠了。」
「變玫瑰花……」張昊聞言,不由得一愣,接着就忍不住笑了,感情這位表哥還是個花花公子,變玫瑰花什麼,不就是為了在美女面前裝個帥麼。
而周成斌這話一出口,旁邊妻子就不樂意了,狠狠的給周成斌踩了一腳,周成斌連忙叫痛,也是個妻管嚴,卻是當作客人的面,尷尬得老臉一紅,他就想裝個帥,也沒想那事啊。
「對了,別站着外面,快進屋裏坐。」周老爺子吆喝着,連忙領着進去。
但就在這時,宋靜怡突然感應到了什麼,目光一凝,看向了外公家的屋裏,張昊也察覺到了,眼有重瞳,往屋裏一看,頓時臉色一怔,大喜過望,竟然是……
(抱歉,鄉下停電,昨天晚更了,今晚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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