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郡主,可是有名的富婆,只捐十萬兩銀子不了點吧。」這時安寧候走出來,滿是鄙視的看了她一眼說道。
「哦,那你覺得我應該捐多少。」白靜雯看着他笑着問道。
看來次放過他太便宜他了,這還沒過幾天呢,又找起了自己的麻煩。
「據說,次小玉兒去西凌,最少帶回了五百萬兩銀子,少說也得捐一百萬兩吧。」
「是嗎?據說安寧候府,今年只海的生意,賺了六百萬左右,不知交了多少稅,這次大災又打算捐多少。」白靜雯笑眯眯的回完,同時用精神力,干擾他的思考。
「那是毛利,除成本,雜七雜八的,也沒有多少銀子了。」安寧候不受控制的脫口而出。
「天呀,沒想到安寧候府,這麼能摟錢,六百萬兩呀,我們六年的收入也不一定趕的人家。」
「可不,聽說他們家現在有十來艘船了,你說會不會是他們假公濟私,把朝廷每年撥給他修繕船隻的錢,全用到擴大他自己的私人船隊了吧。」
「沒準,現在東海岸線,又沒有什麼戰事,船隻是巡邏的時候用,那用的到年年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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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和翼王聽到下面的討論聲,頓時臉沉的如同墨汁。
貪污的事先不提,每年能掙那麼多銀子,可是每次捐錢的時候,安寧候府總是着來,沒有多出過一錢,這能不讓人惱火嗎。
「皇,不是這樣的,六百萬是我們的總額,裏面還有成本呢,如果出海這麼賺錢,那還不家家都出海呀。」安寧候回來神來,出了一身的冷汗,忙跪下解釋道。
「解釋是掩飾,是怎麼回事你心裏清楚?「白靜雯滿是鄙視的說道。
反正安寧候府,已經不是第一次給自己下絆子了,她倒是不介意徹底的跟他撕破臉皮。
「你給我閉嘴,你故意的是不是?」安寧候直勾勾的看着她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一直認為自己的手下很忠心,沒想到還是把底泄露了出去,看來回去後得好好的查查,看看是那裏出了紕漏。
「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不過我這收入低的都捐了十萬兩銀子,不知道你這收入高的打算捐多少呀。」白靜雯笑着問道。
但是安寧候,不僅沒有從她的眼裏看到笑意,反而看到了森森的殺氣,頓時打了個冷顫。
他真的沒有想到,一個女人竟然有如此濃重的殺氣,連嚴重喜那個長年駐守邊關的大將都沒她身的殺氣重。
看來自己真是小看她了,本來還為損失了一批人殺手而心疼,現在倒是慶幸她沒有查到自己頭了。
「安寧候,你想捐多少?」翼王前冷冷的問道。
「對呀,總不會我這個女人捐的還少吧。」白靜雯一臉鄙視的說道。
「我捐二十萬。」安寧候定了定心神,躲開她的視線,咬着牙說道。
「爽快,是條真漢子。」白靜雯笑着回道。
隨後向皇行禮道:「如果皇沒有什麼吩咐,永平先告退了。」
「去吧。」皇滿意的揮了揮手說道。
同時心裏鬆了一口氣,看來兩個候府以後是徹底的對了,有了白靜雯的監督,想來安寧候,一時翻不起大浪來了。
而白靜雯回去之後,讓李氏和把整座府里的,舊衣服和舊棉被,全收來,然後等着朝廷的指令。
而自己則投入到了秋收的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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