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祁天英看着他們爭的面紅耳赤的樣子,頓時一個頭兩個大,這麼爭下去,今天的親就想成了。
只要上前吼道:「祁澤林,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
「嘿嘿,忘不了,忘不了。」祁澤林回頭訕笑說道。
隨後一臉得意的讓路說道:「記住今天你輸了,是先有的蛋後有的雞。」
「好,只要能快點把媳婦娶回家,你說棉花是黑的我也信了。」白玉棋偷笑着說完,便快速的往裏走去。
「他是什麼意思?」祁澤林的一個同窗,一時有些轉不過彎來,機械的扭頭看着他問道。
「笨蛋,他的意思是說,他不服。」祁澤林在他的頭上敲了一下,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隨後壓下心裏的怒火,對幾個同窗抱拳說道:「謝謝哥幾個了,我還得還送我妹子,你們入席去吧。」
說完後,便轉身急匆匆的追了上去,心想你既然娶了我的妹子,那自己就是大舅子,今天收拾不了你,以後有的是機會。
進屋後因為有喬雨惜的幫忙,倒是沒有為難,很快便快了關。
祁澤林到的時候,白玉棋正好進了屋,橫了一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喬雨惜,然後走到祁清嫵的面前說道:「妹子,以後白玉棋那小子,要是敢欺負你,就告訴我,我替你收拾他。」
「謝謝大哥,以後爹娘這邊,你就多費心了。」祁清嫵哽咽着說道。
「清嫵別哭呀,我們離的這麼近,你隨時可以回來看望他們的。」白玉棋上前心疼的說道。
「還算你有良心。」祁澤林聽後,隨後滿意,但還是一臉不爽的說道。
隨後便背起祁清嫵往外走去,然後辭別了父親,便上了花嬌。
因為祁天英的郡王身份,中午來白家這邊的只有白玉棋的一些同窗,有栓子和何文杰招待即可,倒是很省心。
下午的時候,人才陸續的多了起來,而且很多都是不請自來的,吳氏看着那一件件價值不菲的禮,眼紅的拉過劉氏問道:「你怎麼跟那些官家攀上官關的,這老些禮,吃了輩子都吃不完。」
「我們只通知白家人和玉棋的同窗,其它人八成是衝着親家,和安平候來的。」劉氏頭疼的回道,也幸好聽了白靜雯的多準備了幾桌,不過看樣子還是不夠,她得去廚房吩咐一下,不然今天丟人就丟大發了。
忙對吳氏說道:「麻煩大嫂,幫我招待一下客人,我去後廚吩咐一下,看看能不能多做幾桌出來。」
「早知道這樣,玉竹成親的時候,也在京城辦。」吳氏看着她的背影,不忿的說道。
「來了也白搭,玉棋是鐵定要出仕的,有拉攏的必要,哪是玉竹能比的,再說了玉竹在家成親,那些鄉紳富戶,也沒少出禮,你就別想那有的沒了,還是趕緊去招待客人吧。」一直盯着她的白樹根橫了她一眼說道。
「玉竹,也是你的兒子,他那裏不好了,讓你這麼埋汰他。」吳氏看着他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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