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內一個大丫鬟一臉堅定的站在床邊攔着已經揭蓋頭的方錦玉,身後床上躺着已經醉的不醒人世的齊天宇。
「小姐,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了嗎?我看田二少爺真的不錯,這個齊天宇可是有媳婦孩子的人了。」大丫鬟指着床上的人無畏的勸道。
「為了宇哥哥我可以什麼都不在乎。」方錦玉一路把她拽到了耳房上了鎖。
「小姐。」裏面傳來了丫鬟不甘的聲音。
白靜雯見此快速的從房跳下來,趁着方錦玉背對着窗戶的瞬間,快速的破窗而入。
就地一滾來到白錦玉的身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撩起她的裙擺蒙住她的頭,並快速的把齊天宇和安寧世子兩人對換。
糾結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為了不留把柄只好從空間拿出一粒小玉兒配的春藥,捂住口鼻然後用手捏碎,用靈氣快速的釋放到空氣中,再把方錦玉推到床上,快速的進了空間。
說起來慢其實也就幾息的時間,白靜雯進入空間後進屋換了一身跟自己身上一模一樣的衣服。
算着藥力發揮了作用,便出了空間,果然床幔已經放下來,可以清晰的聽到裏面傳出的粗重的喘息之聲。
白靜雯見此悄悄的溜了出去,然後躲進了不遠處的一假山中把齊天宇放了出來,並用靈氣快速的把他的酒力化解,並解釋了這場陰謀。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要是被發現了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畢竟那方錦玉可是田二少的媳婦呀。」齊天宇在原地轉着圈擔憂的說道。
「放心,安寧世子即使醒過來了也不會在明面上找我們的麻煩的,不然他們的計劃不是全白費了嗎,至於方錦玉說起來我這麼做還是幫了她呢。」白靜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不對,你是怎麼知道他們的計劃的。」齊天宇冷靜下來後盯着她問道。
「送我去換衣服的丫鬟神情不對,加上屋裏似有似無的藥味我便有了警覺之心,等安寧世子假裝醉酒來了屋裏便明白了個大概。
逃出後正好看到你被人扶着往新房的方向走去,便跟了上去,這才得知了他們的整個計劃。」白靜雯強作鎮定的回道,她不確定齊天宇能不能信她的話,但是現在她還不想告訴他關於空間和小玉兒的事只好如此了。
而齊天宇知道她的武功在自己之上,壓根沒多想便信了她的話。
「接下來怎麼辦?」齊天宇緊張的問道。
「接下來你接着裝醉就可以了,我們正好可以藉此離開田家。」白靜雯說完便扶着他往外走,齊天宇愣了一下明白她的意思後便靠在她身上。
兩人就這麼怪異的出了田家大門,然後找了輛馬車回了村里。
而田家散席後自然是一團亂,兩個當事人醒來後都愣住了,雖然知道被反算計了但是表情各異。
安寧世子是沉着臉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可見他的心情不爽到了極點,反觀方錦玉則是一臉的喜色,頓時田家人都以為是方錦玉勾引了醉酒的安寧世子。
而方錦玉為了可以跟着安寧世子便一臉羞澀的把事情認了下來。
至於其它知道計劃的人,知道發生了如此大的變故更不敢多嘴,最後討論的結果便是安寧世子把人帶走,方錦玉這個名字從此消失在人世間。
第二天鎮上便傳遍了方錦玉來鎮上之前就被追殺,後來被齊天宇救了一命,誰知對方不死心,在成親當晚將新娘殺死。
但是新娘還沒有拜見族人,更是沒有入祠堂所以便不了了知,方家人知道田家是被自己連累也默認了這個結果。
最後田二少成了眾人同情的對象,出面在人前的形象也是變的異常的頹廢,整日借酒消愁,直到遇到了他意中人才振作起來,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話說白靜雯兩人回到家後心裏一直不安,不知道這件事情能不能順利的瞞過去。
「別想了,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只是反擊沒什麼可怕的,他們要是敢找上門來我們就新帳舊帳一起算。
對了,你去看看山上那三人怎麼樣了,這都快一個月了,他們的傷應該好的差不多了。」白靜雯邊哄着壯壯邊說道。
「也只能這樣了,你看着孩子吧我上趟山。」齊天宇也知道不管想怎麼報復,接下來的日子還要照過,便應了她的請求。
不過出門後他並沒有直接上山而上讓暗三回鎮上把他們的人都叫回來,這才安心的上了山。
結果到了山洞後卻發現裏面沒有人,廚具都洗的很乾淨放在一塊大石上,在陶罐下面壓着一張用包草藥的草紙和炭塊寫的信。
只見上面歪歪扭扭的寫着幾個大字:「家人尋來,急去邊關,恩情永記於心。」
「邊關?」齊天宇心情沉重的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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