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雖然他心裏有小姐,但是為了他所謂的大業還是再一次放棄了小姐。 」鈴兒滿是淒涼的笑着回道,隨後想到依伋的死又哭了起來,那又哭又笑的樣子看起來跟瘋了差不多。
「現在可以說了嗎?我們的人正在抓他,如果再次被他逃了想抓可就難了。」白靜雯抬高音量把她從自我封閉的情緒中拉了回來說道。
鈴兒確實被她喊醒了抬頭定定的看着她確一句話也沒有說。
「我知道你可能覺得他對你家小姐還有那麼一絲絲的情不想出賣他,但就是他那一絲絲的情要了你家小姐的命。
而且當時他還說礙於你家小姐的身份他們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自始至終他都是在利用你家小姐,你還看不明白嗎?」白靜雯沒想到這丫頭這麼念情只好繼續放箭。
「不可能,這不可能。」鈴兒搖頭着難以置信的說道,她聽她家小姐說過,小姐從記事起便流浪在街頭很小的時候便被組織收了進來,等她在組織內站穩腳跟之後更是多方打探都沒有消息,跟少主在一起後也讓少主幫着打聽過確一直沒有回信。
沒想到少主早就知道確不想告訴小姐,那是不是小姐一開始查的時候就查到了只是被少主瞞了下來,她可憐的小姐呀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那花世尊有沒有說小姐倒底是什麼身份?」鈴兒抽了抽鼻子擦了擦眼淚追問道,這是小姐的遺願她一定要幫小姐找到家人的。
「沒有。」白靜雯搖了搖頭回道,然後把雲錦軒的原話告訴了她接着說道:「所以說你家小姐的身份只能跟他是仇家。
「怪不得他不敢把實話告訴小姐。」鈴兒滿是鄙視的說道,隨後看了白靜雯一眼便把她知道的事情如竹筒倒豆子般全說了出來。
但是結果並不理想,她說出來的白靜雯大部分已經查到了,只有一點讓她有些意外那就是花滿樓的秘道不是通往城外的,具體是那裏依依去過但是並沒有告訴她。
「你再想想還有什麼遺漏的,比如據點之類的。」白靜雯繼續引導道。
「據點?我倒是知道一處,就是不確定是不是你所說的那種。」鈴兒擰眉說道,隨後回憶道:「小姐有一次去外面買東西路過一處叫『江南人家』的茶樓的時候讓我給裏面的掌柜遞了一張紙條。」
「你知道上面寫的什麼嗎?」白靜雯忙追問道。
「不知道,小姐讓我傳的我那裏敢看。」鈴兒緩緩的搖了搖頭回道。
「我知道了,你今天晚上先跟屏兒一起睡吧,明天我再給你去庫房拿被褥。」白靜雯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另外如果再想起什麼可以事來隨時可以來找我。」
「是,不知恩人接下來打算以後怎麼安置我。」鈴兒撕扯着衣角不安的問道。
現在她對恩人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但是她一個小姑娘又沒有保命的手段出去後難免再次被賣一次,而且她年紀也大了說不定會被賣到那種地方。
通過跟屏兒的聊天她知道恩人一行人是朝庭的人而且身份不低,況且通過兩次的接觸發現恩人雖然脾氣不好但是眼神正不是什麼壞人便想着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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