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的霸氣與身手讓站在不遠處的虞夜看的目瞪口呆,他從來沒有想過冰冰的另外一面是這樣的。
他還以為她只是冰冷有些身手而已,可是如今看來是他把她看的太簡單。
也對,跟在皇甫貝兒身邊的人一定不簡單,只是他沒有想過這麼誇張而已。
可是為什麼她一次次的承受他給予她的傷害而從來沒有反抗過?
如果她想要掙脫他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或許她那樣做過一次,他以後就不會再敢那樣對她了。
冰冰今天的狠辣帶給他內心的震撼是無法言喻了,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讓他吃驚到這種地步。
一個小時後,地獄幫的老大帶着許多兄弟來到了醉生夢死。
地獄幫的老大是一個不到五十歲的精瘦男人,滿身的紋身仿佛怕別人不知道他是黑幫老大似的。
對於這樣的人一向是冰冰反感的,自己沒有什麼本事,非要用這種虛張聲勢來嚇唬別人。
他們能嚇唬的也就是那些沒見過什麼世面的普通老百姓罷了,在她們眼裏這種人根本就不值一提。
男人一臉的不善,看着冰冰問道:「我兒子呢?」
冰冰坐在沙發上看了男人一眼,「錢帶來了嗎?」
男人不耐煩的說道:「我要見我兒子,如果我兒子少了一根頭髮,我都不會給你們一毛錢的!」
冰冰冷笑,「笑話,你兒子自己來這裏鬧事,就算受傷了跟我有什麼關係?你以為醉生夢死是你們想來就來的地方嗎?」
男人指了指身手的兄弟,說道:「你以為你攔得住我們嗎?別廢話,我要見我兒子!」
冰冰完全沒有把男人放在眼睛,「我要先看見錢!別跟我提條件,否則你再見到你兒子可就不是完整的了!又或者你會少了一個兒子,多一個女兒!」
男人氣的恨不得揍冰冰一頓,可是又不敢貿然動手,畢竟這裏不是自己的地盤,「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冰冰冷笑,「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
皇甫貝兒在頂樓處理了一些事情,有些累了想去酒吧喝一杯,入目的是滿地的狼藉。
皇甫貝兒隨便找了個正在打掃衛生的服務生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服務生停住了手中的動作,「地獄幫的太子爺來鬧事,冰姐在跟他們談判!」
皇甫貝兒秀眉微蹙,地獄幫又是個什麼東西?她除了對新沙市的幾個大幫派有所了解,像這種小幫派根本就沒有聽說過,「他們在哪裏?」
「三樓的包廂!」
皇甫貝兒點了點頭,然後踩着樓梯上了三樓。
三樓都是些普通級別的包廂,所以隔音效果也是一般。
剛上樓就聽見其中一間包廂裏面傳來了男人叫囂的聲音。
皇甫貝兒雙手環繞胸前,走到包廂門口推門而入。
裏面的陣仗還的確有些嚇人,門口站了了十幾二十個彪形大漢。
而對面的沙發上只坐了冰冰,還有坐在另一側一臉凝重的虞夜。
見皇甫貝兒走進來,冰冰立刻站了起來,「貝姐!」
皇甫貝兒隨意的掃了一眼幾個男人,轉而問冰冰,「發生什麼事情了?」
冰冰解釋道:「他們來鬧事,我讓他們把我們今晚酒吧的損失補上!」
皇甫貝兒點了點頭,大概也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了,醉生夢死每晚的收入都是歸冰冰統計的,她是一個對於數字特別敏感的人,也正因為職責所在,所以不會讓醉生夢死的生意有半點損失。
雖然他們不差那幾個小錢,可是這是原則的問題,否則以後誰都敢來這裏鬧事了。
皇甫貝兒看了一眼身後站着的地獄幫的老大,問道:「錢帶來了嗎?」
被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如此蔑視的態度讓男人有些不爽,「你又是什麼東西?竟然這麼跟老子說話!」
皇甫貝兒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給了男人一拳,冷笑的問道:「敢在我面前除了我爸敢稱老子的人怕是還有出生!」
男人捂着被打通的嘴角叫囂道:「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對我動手?」
後面的兄弟們也都躍躍欲試想要開打。
皇甫貝兒一道冷冽的目光掃過眾人,把所有人都嚇的心臟猛的收縮着。
皇甫貝兒強大的氣場讓任何人都不敢輕舉妄動,「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你們到底在道上怎麼混的?難怪這麼多年我都沒有聽說過這么小的幫派!」
「你……」
冰冰走過來冷冷的說道:「這位就是醉生夢死的老闆皇甫貝兒,也是天狼閣的掌門人,不是你們可以得罪的起的!」
男人不屑的冷笑,「名號倒是挺響的,說白了能有今天的身份地位還不是要靠着皇甫家這個強大的背景嗎?」
皇甫貝兒最不喜歡別人把她跟皇甫家聯繫在一切,她的心裏對皇甫家的恨又豈止是一點點?如果真的倚仗着皇甫家她又怎麼會活的像今天這樣身不由己?如果她的父親真的愛她就應該讓她活的像皇甫明珠和皇甫唯一一樣受盡萬千寵愛,而不是像今天這樣在懸崖峭壁上跟別人生死一搏。
皇甫貝兒對着身邊的冰冰說道:「把人帶來!」
冰冰點了點頭,派人把那個太子爺帶了過來。
當男人看見自己兒子遍體鱗傷的樣子,整個人都怒了,「你們把我兒子打成這個樣子,還敢跟我要錢?」
皇甫貝兒一把將那個遍體鱗傷的太子爺拽了過來。
「啪」的一聲,將男人的頭按在了冷冰冰的桌子上。
隨後拿起旁邊果盤裏的一把水果刀,在男人的頸部劃了一刀。
她們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自然知道哪裏是要命的地方,她沒有割破男人的頸動脈,不會要了他的命,卻讓別人看的心驚肉跳。
皇甫貝兒這一刀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剛才還不服氣的地獄幫的老大,當看見自己兒子有生命危險的時候,整個人也軟了下來,哭着求皇甫貝兒,「貝姐,我錯了,求求你放了我兒子,今天的損失我們賠就是了!」
皇甫貝兒的臉上划過一抹殘忍,「現在才求我?晚了!」
「噗通」一聲,男人雙膝跪地,哀求道:「貝姐,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你有什麼要求我們都同意!」
「我什麼要求都沒有,我就是想看着你的寶貝兒子流血不止到奄奄一息而已!」
男人連忙給皇甫貝兒磕頭,「不要……你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來醉生夢死鬧事了!」
皇甫貝兒冷哼了一聲,將手中的水果刀丟掉,「錢留下,人帶走!」
「咣當」一聲,水果刀掉落在雪白的大理石地面上,刀刃上染着的血跡在白色的地面上尤為刺眼。
看着地上的水果刀,男人連忙給皇甫貝兒磕頭,「謝謝貝姐,謝謝……」
隨後男人讓人把錢交給了冰冰,帶着全身是血的太子爺離開了房間。
一旁坐着的虞夜完全消化不了她們這種殘忍而粗暴的手段。
這是他第二次看見皇甫貝兒如此狠戾的一面,他還記得上次那滿地是血的畫面,想想都讓人覺得反胃。
他突然有些後怕剛才跟皇甫貝兒說的那些過份的話,倘若她不是念在舊情的份兒上,怕是現在血流不止的人就是他了吧?
皇甫貝兒揉了揉太陽穴,神色有些疲憊,「這裏留給你處理,我先回去了!」
冰冰點了點頭,「好!」
冰冰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水果刀,隨手丟在了地上,拎着裝滿了紅色鈔票的黑色箱子準備離開房間。
卻在剛走出房間就被追出來的虞夜叫住,「冰冰……」
冰冰頓住腳步,回過頭看向虞夜,如果不是他叫她,她都忘記他的存在了,「虞少,不好意思,剛才讓你受驚了,如果沒事我要先處理一下手邊的事情!」
虞夜抿了抿性感的薄唇,對於剛才發生發生的事情,他到現在還無法完全消化,此時再面對冰冰也不是之前的感覺了,心裏複雜的感覺讓他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你什麼時候下班,我想跟你聊聊!」
冰冰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我看還是改天吧!我下班都兩三點了,而且你也看見了,我今天還有什麼事情要處理,怕是沒有精力跟你聊什麼!」
虞夜點了點頭,也沒有勉強冰冰,他現在也需要時間去消化一下今天發生的事情,「好吧!」
虞夜走出醉生夢死的時候,不禁長長嘆息了一聲,這還是第一次從這裏出來讓他有這麼強烈的壓抑感。
突然看見不遠處停着的那輛耀眼的金色的布加迪超跑,慕桀驁此刻正靠着車門抽煙,看的出他的心情也不怎麼好。
這個時候虞夜不禁在心裏苦笑了一下,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同病相憐了。
虞夜走到慕桀驁的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我還以為你走了呢!」
慕桀驁勾了勾嘴角,將煙盒遞給虞夜,「本來是要走的,可是又不想回家!」
虞夜抽出來一支點燃,「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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