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公司卻意外的看見洛祁天的車子停在公司的大門口。
車窗是落下的,露出一張俊美絕倫的側臉。
洛祁天此刻正在閉目養神,並沒有發覺皇甫貝兒出來。
皇甫貝兒走到跑車的駕駛位旁邊,伸手輕輕的拍了拍洛祁天的肩膀,「祁天?你怎麼在這裏睡?」
洛祁天並沒有睡着,睜開一雙黑亮的眸子裏眼底沒有任何的睡意,對着皇甫貝兒勾了勾嘴角,「你忙完了?」
皇甫貝兒點了點頭,「恩,有些累了,想明天再做剩下的工作!」
洛祁天指了指身邊的副駕駛,「上車吧!」
上了車,洛祁天發動引擎,「其實你不用給自己這麼大的壓力的,才剛進入公司,很多事情可以慢慢摸索,我不想看見你太過辛苦!」
「沒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對我來說並不是因為想要跟你爭強好勝而這麼拼的,也不是因為公司是你的才努力的,我只是習慣把任何事情做到最好而已,哪怕結果不如意,至少在過程中我盡力了!」
洛祁天無奈的搖了搖頭,明明就是不想讓自己太過勞累才進他的公司工作的,可是現在看來,這個小丫頭的完美主義似乎無論做什麼都一樣要比一般人辛苦吧!
不過也正是她的魅力所在吧?
洛祁天知道自己無論說什麼都無法改變她的想法,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只要你喜歡就好,別把身體累垮了,否則我會心疼死的!」
皇甫貝兒的神色顯得有些疲憊,側過頭看了一眼洛祁天,問道:「你不是早就下班了嗎?怎麼還在公司沒有走?」
洛祁天勾了勾嘴角,「等你啊!」
「等我?」皇甫貝兒不禁有些意外,這段時間他們都各忙各的,她也是幾乎每天都在加班中度過的,等她下班,這還真是第一次。
見她那麼意外的樣子,洛祁天不禁失笑,「幹嘛那麼吃驚,等心愛的女人下班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皇甫貝兒撇了撇嘴,總覺得這個男人今天哪裏怪怪的,本來她的心裏應該是感動的,可是她現在的心裏就只有滿滿的疑問,「對別人來說可能是正常的,可是對你來說嘛,似乎有些不正常!」
洛祁天被皇甫貝兒的話給逗樂了,「怎麼就不正常了?難道我對你不好嗎?」
「不是不好,只是今天有點反常而已,說吧,有什麼陰謀!」
洛祁天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敲,「看來什麼都瞞不過你,明天是慕桀驁跟秦可可結婚的日子,我想你跟我一起出席!」
剛剛平復的心情,被洛祁天這麼一提醒,皇甫貝兒的心驟然又是一痛,抿了抿粉嫩的紅唇,點了點頭,「恩,知道了!」
洛祁天又怎麼會看不出來皇甫貝兒心情的低落呢?他這一次要徹底在她的心裏將那個她一直忘不掉的影子親手扼殺掉,讓她斷了對慕桀驁所有的感情,他的女人他容不下她心裏有別的男人。
洛祁天見氣氛尷尬,玩笑似的調侃道:「怎麼?舊情人結婚你心痛了?」
「你無不無聊啊?」皇甫貝兒白了他一眼,即使她是真的心痛,也不可能當着洛祁天的面承認的,雖然她知道他其實是看的出來的,這個男人仿佛有一雙可以看穿人心的眸子,總是讓人躲閃不及。
洛祁天伸手在皇甫貝兒的頭頂上揉了揉,嘴角掛着寵溺的笑,「我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你至不至於這麼認真啊?」
皇甫貝兒一把將他的大掌拍開,「以後你再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小心我以後都不再理你!」
見皇甫貝兒是真的生氣了,洛祁天也不再開玩笑,立刻服軟,「好好好,以後我不說就是了!」
與此同時,醉生夢死的門口。
慕桀驁扶着不醒人事的皇甫明珠正猶豫着要如何是好。
就這麼隨便找一個人送她回去他還不放心,畢竟一個酒醉的女人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是十分危險的。
可是要讓她上了他的車,那麼被人看見了,還真是有理說不清了,他也不可能在這麼關鍵的時刻犯下這麼低級的錯誤。
最終,慕桀驁想了想決定打電話給蕭京澤,怎麼說他都是她的未婚夫。
慕桀驁在手機里找到了蕭京澤的電話號碼,沒有過多的猶豫的按下了撥通鍵。
蕭京澤此時正在跟朋友打牌,看見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時不禁有些意外。
他跟慕桀驁除了工作上有過接觸之外,私底下算不上很熟,頂多是見到面大聲招呼而已。
這除了工作之外的電話,今天還是第一次。
蕭京澤不緊不慢的按下了接聽鍵,將手機的聽筒放到了耳邊,嘴角拉出一抹玩味的孤獨,「呦,驁爺,今兒個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難不成是寂寞空虛冷想我了?」
此時的慕桀驁哪裏有心情跟他開玩笑?聲音低沉的說道:「我在醉生夢死遇到皇甫明珠了,她醉的不醒人事,你要不要過來把他接回去?」
聽到他們兩個在一起,蕭京澤臉上的玩味立刻消散了不少,他知道慕桀驁跟皇甫明珠曾經訂過婚。
對他來說,他可以不愛皇甫明珠,卻不可以容忍他未來的妻子心裏有別的男人。
換作是平時,他可能都不會理會就直接掛電話的,可是今天他的心裏卻極其不舒服。
掛掉電話,直接將面前的麻將推翻。
把其他三個玩伴嚇了一跳,「澤少,您這是怎麼了?」
蕭京澤煩悶的將手中的煙頭用力的按在了煙灰缸里了,「今天就到這裏吧,我還有事,不玩了!」
「別呀,咱們不是說好了今天打通宵的嗎?」
甚至沒有等話音結束,蕭京澤已經開了門走出去了。
蕭京澤一路開着跑車飛馳到了醉生夢死的門口。
跑車就這樣張揚不羈的橫在了門口。
開了車門,下車走到慕桀驁的面前。
低頭瞥了一眼昏昏欲睡的皇甫明珠,恨不得一把將她丟到馬路中央,竟然就這麼毫無防備的在一個男人的懷裏睡了?
她是真的毫無防備還是根本就是故意的?
一想到皇甫明珠可能是故意的,蕭京澤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此時心裏無論多麼的憤怒,都不會在慕桀驁面前發作。
蕭京澤對着慕桀驁勾了勾嘴角,「謝謝驁爺幫我照顧明珠,交給我就好了!」
慕桀驁的神色始終一片淡漠,「不用客氣,我們也算是朋友一場,不可能對她不管不顧的,現在你來了,我就先回去了!」
蕭京澤接過皇甫明珠,也沒有管慕桀驁。
慕桀驁走了兩步又回頭對着蕭京澤說道:「明天的婚禮希望你們早點到!」
蕭京澤對着慕桀驁敷衍的笑了笑,「好!」
隨後將皇甫明珠拖進了跑車裏。
剛給皇甫明珠系好安全帶,就聽見她嘴裏喃喃自語的喊着慕桀驁的名字。
「桀驁……桀驁……你不要結婚好不好?你愛的是我,是我……」
蕭京澤的臉色幾乎難看到了極點,還是第一次有女人當着他的面敢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隨後蕭京澤將車門甩上,發動引擎,以飛快的速度離開了。
蕭京澤將皇甫明珠帶回到自己的別墅里,用肩膀將她扛到了二樓的臥室。
毫不客氣的將她丟到了大床的中央。
他對皇甫明珠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好感,挺多算是不那麼討厭罷了,不過他卻沒有動她的打算。
被摔了一下,皇甫明珠似乎有些暈暈乎乎的半夢半醒。
嘴裏卻依舊叫着慕桀驁的名字。
「桀驁……桀驁……我好想你……」
她竟然這麼大膽的在他的床上喊着別的男人的名字?她難道不知道這是對任何一個男人的侮辱嗎?
怕是就算今天他真的把她辦了,她也會十分享受的以為是在跟慕桀驁做吧?
他才不會成全她,她要他難看,他有憑什麼讓她感受?
蕭京澤突然從床頭櫃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盒子裏放着的是兩粒紅色的膠囊。
這個藥正是醉生夢死研發的,吃下以後就會要與異性瘋狂的纏綿悱惻。
蕭京澤拿出了其中一顆,他還從來沒有試過這藥的威力,這是當初別人為了討好他,特意送給他的,可是他卻覺得自己的魅力與能力並不需要依靠什麼藥物來維持耐力與激情。
今天他就要用這種藥來試試別人吃了以後到底會有什麼反應。
於是掰開了皇甫明珠的嘴,連哄帶騙的說道:「乖乖把它吃了,吃了你就可以見到慕桀驁了!」
似乎這話真的對皇甫明珠起了作用,按照蕭京澤的指示,皇甫明珠真的將膠囊吞了下去。
見她乖乖的吃了下去,蕭京澤的臉上划過一抹的詭異的笑容。
隨後走向了衛生間準備洗澡。
再出來的時候,便隱約的聽見臥室里傳來女人痛苦的嬌吟聲。
蕭京澤嘴角上揚,「看來是藥性發作了,還真是不知道平時看着十分傲嬌的皇甫家大小姐浪蕩起來會是個什麼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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