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掩住檀口,輕聲驚呼道:「這個污衊,也太荒謬了!爺從來就不是好色之人。您放心,妾身知道怎麼跟太后說了。」
見她相信自己,太子胸中的煩悶焦躁的情緒總算平緩了些,看着她娟秀的臉龐,伸手將傅氏拉到他腿上坐下。在她耳邊低語道:「你信我,我很開心。」
被他抱在懷中,傅氏緊張得手腳都不知該如何自處,結結巴巴道:「爺,這,這還不到午時。」
她幼承庭訓,被母親和教養嬤嬤耳提面命的婦德告訴她,縱然是夫妻,在白日也不能做這樣的親密舉動。否則就是敗壞德行、浪蕩無行。
見到她緊張得臉都白了,太子覺得敗興無比,緩緩鬆開她的手,道:「那你好好歇着,佛經抄好你我就拿給你。」
傅氏連連點頭。
出了後院,太子只覺得胸中有股情緒在不斷左衝右突,找不到出口。
一早起來發現秦夙希躺在身邊的震驚、害怕被發現的恐慌、被父皇訓斥的憋屈、被齊王看好戲的沮喪、找不到敵人的無助,這一切的一切,匯集成一股連他都無法掌控的河流,繼續發泄。
他知道,再不發泄出來,恐怕他會發瘋,做下讓他後悔不已之事。
條件反射一般,他快步朝着前院走去。到了汪妙言的院子,頭也不回的吩咐:「去!把汪妙言給我找來!」
小蘭看着面色通紅的太子,唬了一跳,匆忙應了,飛奔而去。
汪妙言如今有正經職位在身,眼下正在左右內率府里值守。聽到小蘭傳話,抿了抿嘴,略作收拾就往自己院中走去。
太子突然召見,又是這等情形,她已經作好了皮肉受苦的準備。
進了院子,囑小蘭將下人全部約束起來,將院門守好,她才緩步走進房內。
此時快到正午,但太子坐在房中的陰影之中,周圍都是濃重的黑暗,看不清面目。只能見到他狹長桃花眼中閃着的精光,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
汪妙言定了定神,太子被禁足三個月之事早已悄悄傳開,此時的太子情緒不穩,會對她做什麼?她咽了下口水,從脊背後竄起一股涼氣。
「回來了?」太子冷冷的問道。
汪妙言揚起嘴角,努力展現出最嫵媚的一面,款步上前在太子身前蹲下,仰起臉柔聲道:「太子爺,妙言在此。」
看着乖巧討好自己的汪妙言,太子眯了眯眼,唇邊揚起一絲殘酷的笑意,道:「去,將門口的馬鞭拿來。」
汪妙言不解其意,但仍聽從命令,到將太子掛在門口的馬鞭取回,雙手奉上。
太子接過馬鞭,舔了舔乾渴的嘴角,站起身來。將汪妙言緊緊攬住,連咬帶扯的痛吻下去。
汪妙言吃痛,兩手環住太子的腰,嬌呼出聲:「爺,您輕一點。」
太子邪邪一笑,兩手將她的衣服往上一推,直接推到她的兩手手腕處,用力綁緊。
汪妙言面色潮紅,胸口起伏不定。這幾個月來,太子的癖好她也了解一二。奇怪的是,被他這樣的粗暴對待,她反而樂在其中。
只是,她想岔了,今天跟以往都不一樣。
太子拎着她被捆好的雙手,將她拖到屋中央。又將床單撕成幾條結成長繩,從屋樑上穿過,試了試結實程度,將汪妙言的雙手吊了起來。
這種感覺,是如此的孤立無助。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汪妙言心頭惶急,只覺得有一種不詳的預感襲來,周身汗毛根根豎立。
口中軟語求饒,道:「殿下,您這是?」
她的上衣用來捆住雙手,露出淺粉色的肚兜勉強蔽體,胸前圓潤的曲線呼之欲出。雙手被高高吊起,腳尖繃得直直的,勉強能夠着地面。
眼裏的驚慌無助,讓她看起來如誤入陷阱的小白兔般,純潔無辜。
太子滿意的看着她,目光迷亂,大掌輕輕拂過她的身體。隨着他的撫摸,將她露在外面的白皙肌膚,激起了一顆一顆的顫慄。
猛然,他右手輕輕揮鞭,發出「嗖」的破空之聲。
汪妙言花容失色,嘴唇不住的顫抖,哀求道:「殿下,求求您別這樣對我。」
太子的狹長的桃花眼中,已被紅色血絲填滿,女子的哀求只會讓他更加興奮。執鞭的手在劇烈抖動,面對如此甜美的獵物,興奮得讓他大腦充血。
「唰」地一鞭,她身上的夏日薄裙與皮膚一道裂開,鮮紅的血液沿着鞭痕流下。汪妙言身子瘋狂的扭動,淒聲慘呼。
小蘭守在院門口,聽到房中傳來的聲聲慘叫,不由得用手抱住自己的雙肩,緊緊的蜷縮成一團。
她不知道汪妙言遭遇了什麼,但她叫得這樣悽厲,讓人毛骨悚然。
不知道過了多久,太子終於扔下了手中馬鞭。
汪妙言已痛到麻木,此時的模樣悽慘無比,嗓子已經嘶啞,淚水在面上縱橫,口水也控制不住的流淌下來。髮髻散了大半下來,一支珠釵搖搖欲墜的勉強插着,流蘇垂到了她的肩上。
她被半吊在空中,無處着力。面對從不同角度襲擊而來的馬鞭,根本就避無可避。
前幾鞭的力道最狠,那時太子的情緒完全被暴戾所支配,每一鞭下去皮開肉綻。等他稍稍發泄,才控制了手中力道,在她身下留下鞭痕。
太子走到她的面前,右手輕輕抬起她的下頜,輕柔的替她拭去眼淚,柔聲問道:「痛嗎?」
汪妙言本能的點點頭,周身都是火燒火燎的痛,她已經完全無力思考。
這一陣鞭子下來,她身上蔽體的衣衫早已支零破碎。在白皙的肌膚上,有鮮艷的血跡流淌下來。如被玩壞的布娃娃一般,有一種悽慘的美感。
大掌輕輕撫着她的頭髮,感受着手中絲滑般的觸感,太子的唇角勾起邪魅的笑意,在她耳邊輕輕舔舐,低聲嘆息:「你這樣很美,很美。」
殘酷的疼痛之後,被他如此溫柔的對待,聽着動聽的情語。汪妙言在恍惚之間,只覺得從地獄到了天堂。
轉到她的身後,太子雙手如鐵箍一般,將她的腰肢緊緊鎖住。一個挺身,感受着被緊緻包裹,他發出滿足的謂嘆:「你很好。本殿已經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汪妙言雙手仍被高高吊住,在血和淚之中被動承受着,恍惚之間竟然傳來極致的快感。
這個時刻,她的大腦已經停止轉動,忘記了她是誰,忘了她為何在此。
只有渾身無可抑制的疼痛、和如一陣陣席捲而來的快感,提醒着她。提醒她全身心的屬於身後的這個男人,他從身到心的征服了她,徹底將她擄獲。
終其一生,她都無法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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