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真唇角含笑睡在床上,長長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陰影,美好而恬靜。
武正翔揮揮手,讓正欲上前喚醒她的溫沐蘭下去,自己放輕了腳步,走到她的床邊坐下。
溫沐蘭回身關了房門,走到院中坐好,守護着房中的兩人。
徐婉真做了一個夢,很美的夢。夢到自己和他一起回到了現代,他穿上一身筆挺的白色西裝,結實的肌肉線條隱藏在西裝之下,既性感又帥氣,惹得路旁的女生紛紛尖叫。
兩人開車出遊,到了郊外陽光正好。他俯身過來,輕輕的吻住自己。自己仿佛被溫暖的海洋所包圍,在這樣的溫暖中不斷沉溺,張開小口歡迎他的進入。
兩人吻得越來越深,一股不明的火焰從自己心中升起,渴望着、叫囂着,讓她情不自禁的收緊了抱住他的雙臂。
&真,你快要將我給勒死了。」蘊含着輕笑的醇厚音色將徐婉真從迷夢中喚醒,這哪裏是夢,他就在自己身前,深情款款的看着自己。
她怔了一下,來不及思考身體便有了反應。仿佛不滿意兩人之間拉開的距離,她微微抬起上身,主動獻上香吻。
她的熱情索吻,讓武正翔仿佛就要融化在她懷裏。在這一刻,他總算明白了什麼叫「溫柔鄉英雄冢」,什麼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原以為是色中餓鬼才會有這樣的體會,原來自己也有這一天。
在這瞬間,情思沖昏了理智,心已經融化成一團柔情,身子卻越發滾燙,身下昂揚如鐵。
武正翔的大掌在她身子上下求索,手指傳來如絲緞般的細膩觸感,使得迷戀往返。身下嬌軀宛轉難耐,越發刺激着他的感官。
徐婉真眼神迷離,在「眼兒媚」的藥力之下,她早已無法控制自己。籠罩在他的陽剛之氣下,撫摸着他結實的肌肉線條,只想離他更近,更近一些。
她的玉手在他身上胡亂摸索,撫過結實的胸肌、如鐵的腹肌,一路向下摸到他的昂揚之處。
徐婉真好奇的捏了一捏,武正翔渾身一個激靈,又痛又酥的感覺讓他瞬間清醒過來。
武正翔無奈地苦笑一下,將她的手從身下拿開。只是一個不小心,便陷了進去,還好沒有鑄成大錯。
定睛一看,她眼中嫵媚似水,吐氣如蘭,衣衫已被自己無意間半褪,露出潔白圓潤的香肩,峰巒之間的深溝隱約可見。眼前的美景看得他喉頭一緊,忙將眼錯開,伸手為她掩上衣襟。
驟然失去他的溫度,讓徐婉真不耐起來,柔軟的雙手攬着他的腰,眼裏仿佛在問他為什麼離開?
&妖精,總有一天我要死在你手裏。」武正翔寵溺的點了一下她的瓊鼻,深深吸了一口氣,保持住靈台一點清明,抓住她不斷作怪的柔夷,再次俯身下去。
這裏不比得在青竹苑,那裏庭院寬敞,丫鬟們住的偏房離得遠。這個小院雖五臟俱全,但總面積卻小,武正翔得小心翼翼不讓她發出聲音。
拉過薄被蒙在兩人頭上,深深地吻住她,將她的嬌吟聲都堵在喉中。
這小小的一片天地中,兩人氣息交纏,火熱、曖昧、旖旎。隨着他手上的動作,一陣陣酥麻如電流般竄向四肢,快感如潮水般來襲,將她深深淹沒其中。
緊緊抱住她,平復着她的顫慄,直至停歇。
武正翔一把掀開被子,幫她盤起雙膝。徐婉真無意識的配合着她,意識尚未完全清醒。
足足三刻鐘過去,總算是運功完畢。武正翔擦去額上的汗,低聲在她耳畔道:「還有三次,婉真,我就要瘋了。方才險些把持不住。」
他在耳旁低語呼出的氣息,惹得徐婉真又是一陣酥麻來襲。她閉着眼睛,兩頰是尚未褪去的潮紅,聽到他壓抑的聲音,想到方才自己情動的羞態,翻身躲入他的懷中。
武正翔好不容易平復的,又在悄然抬頭。他啞聲道:「婉真,不要再挑戰我的極限了,實在是等不及要娶你。」
徐婉真聞言,連忙放開他,半坐而起。他壓抑得已經很辛苦了,自己不能夠再添亂。
輕聲道:「前幾日祝大夫人又來過了,她跟祖母出主意,就算在孝期不可議親,也可兩家交換信物,將意向先定下來。翼之,你這裏安排的怎麼樣?」
&放心,我自有安排,六月里就可以定下來。」
徐婉真坐直了身子,好奇的問道:「可我們在推卻安國公府婚事時,是以我孝期不可議親為藉口。若是你家來求親,徐家便答應,等於同時得罪了太子和齊王。祖母定然不會這樣做。」
武正翔星眸微閃,唇邊掠過一絲神秘的笑意,道:「婉真你就相信我,我是那麼不着調的人嗎?定然不會讓徐家陷入兩難境地。」
見他不說,徐婉真伸出手,輕笑道:「我要擰你了啊。」
武正翔散去護體氣勁,欺身過去俯瞰着她:「我整個人都是你的,莫說擰一下,便是你將我吃了,也心甘情願。」
這樣的情話,聽得徐婉真心中甜蜜,面上卻羞澀。伸手推開他,細聲道:「沒想到你看起來是個正經的,私底下卻沒臉沒皮。」
&可只對你一人沒臉沒皮。」武正翔說上了癮,繼續逗弄她。
他使出這幅無賴樣子,徐婉真又對他心中愧疚,對他奈何不得,只好道:「我餓了。」
武正翔輕笑,眸子在夜裏閃着光芒,伸手將她抱起,走到桌邊坐下,將她摟在懷中,拿起一塊玫瑰酥就餵向她。
&自己能吃,」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徐婉真嗔道:「你這是將我當三歲小兒呢!」
&就是想要寵着你,怎樣?」餵她吃了一塊玫瑰酥,又遞上茶水在口邊。
見她吃得半飽,武正翔才大快朵頤的將剩下的玫瑰酥吃完,滿足道:「果然比城裏賣的好吃。婉真,你早點嫁給我吧,這樣我就日日都有好吃的了。讓我想想看,桂花糕、綠豆糕、青糰子,這幾樣我都愛吃。」
徐婉真哭笑不得,還沒嫁呢,他就開始點上菜了。悄聲道:「你一個大男人,竟然喜歡吃甜食,說出去可沒人相信。」
武正翔道:「在幼時我被關在後院,時常吃不飽,唯一的盼望就是大哥回府。他每次回來,都會偷偷給我帶一些食物充飢。那些熱騰騰的包子饅頭不方便放入衣內,湯湯水水更不必說。只有這些糕點,容易飽又方便攜帶。」
說起這段過往,武正翔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能用如此平淡的語氣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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