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純疼的嗚嗚哭泣的時候,秦楓也在暗暗的懊惱。一筆閣 www.yibige.com
覺得自己剛才的確是過分了。
萬一把這死女人的胳膊給扯斷,那她可就被廢了。
畢竟秦楓的底線就是,不傷害李梅梅的親人和摯愛!哪怕這女人很可惡,秦楓也不想讓李梅梅難過,難堪……
暗惱的時候,秦楓在看趴在地上哭泣的張純,忽然間不知道自己的心裏是怎麼想的,居然就覺得這女人很美麗了。
那修長的身子。
那熟美的部位。
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簡直就妖嬈的誇張了!
關鍵是,她那黑色的牛仔褲實在是太緊了,使得她趴在地上,那繃的緊緊的火爆的曲線,簡直就美的讓人心悸!美的讓人衝動!呼吸狂亂!
「靠,真沒想到此女長得如此優秀,可她為何說十里八鄉的男人都怕她呢?這樣的美婦,男人怕個毛線啊,怕是有很多人都會抱着坐牢的念頭而去鋌而走險,享受一把的!就算她手段潑辣,人家也沒必要怕啊。」
秦楓實在是不明白了,這樣的女人,怎會有那種讓人不堪入目的潑婦性格,和女流氓的脾氣!
「這女人是怎麼回事?」此時,聞人語裹着睡袍,滿臉驚訝的來到秦楓身邊。
她等秦楓其實已經等待很久了,聽到秦楓進門,她原本是很開心來着。
結果,秦楓對王笑笑說話的語氣,就讓她察覺到了,秦楓那種吃了火藥一般的暴躁情緒。
那個時候,她本能的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被秦楓懲罰的經歷……
當時雖然幸福,可也是十分痛苦的,所以聞人語就躲在房間裏不敢出來了。
害怕心情不好的秦楓,對自己又會失去分寸!
只是當一個陌生女人的怒吼,慘叫的聲音響徹而起的時候,她實在是忍不住好奇,就出來了。
然後看到那個漂亮的一個女人,卻狼狽的抱着桌子腿,趴在地上哭,聞人語就更不明白自己的主人這是咋了。
秦楓現在也很委屈啊,不僅需要人疏通一下自己的身心,也需要人幫自己分擔委屈。
所以就把李梅梅家人跟自己鬧騰的事兒說了。
還重點強調了張純的無 恥,潑皮,不要臉……
「李梅梅不在嗎?」說完,秦楓心裏也就稍微舒坦了,於是開始關心李梅梅。
如果讓李梅梅知道自己跟她的家人不合,她現在肯定會很難做吧?
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關鍵是,秦楓不想她因為這事兒,而耽誤學業。
「她中午的時候,魂不守舍的回來拿東西走了。並且似乎還哭過……不過她也給我交代過,說今晚要給你做什麼夜宵了……那女孩兒,對你真好。」聞人語表情複雜的嘆息道。
「魂不守舍?」秦楓一愣,陡然想起張純之前說,她跟蹤李梅梅到了菜鳥公司,才發現背後照顧李梅梅的人是他秦楓的。
而李梅梅是中午回來就走了!
而那個時候,秦楓正在「關心」安黛。
所以,李梅梅肯定是看到了不該看的。
秦楓苦惱的揉了揉自己的臉龐。
李梅梅今早還很關心的勸自己注意身子的……中午就看到自己不聽勸,居然上班的時候也不務正業,身為妹妹她能不對哥哥失望,能不離開嗎?
「離開了也好。」不過想到自己現在已經亂成一鍋粥了,李梅梅不在,不知道自己和張純之間的矛盾,秦楓也覺得這是好事。
畢竟,李梅梅不需要為難了。
「那縱火犯還沒醒來?」秦楓拋開李梅梅不去想,而是關心起正事。
「還沒呢。」聞人語搖了搖頭。
然後她看着依然趴在地上的張純,妙目眯起,嘴角勾起,笑的忽然有些殘忍且妖異了!
就見她踢了踢張純的胳膊,不懷好意,語氣緩慢的笑道:「張純,你如果死了心的不相信我的主人,不相信李梅梅在這裏過的很好,硬要幫她解脫的話,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啊。」
秦楓一愣,幽幽的瞟了眼聞人語。
他是在怪聞人語自作主張,幫張純想所謂的辦法。
只是他今晚太糟糕了,情緒混亂,所以就沒怎麼去想聞人語那忽然變得妖媚的表情。
她也想要看看聞人語怎麼幫自己解決張純這個麻煩。
橫豎自己沒轍了,不如看看再說。
關鍵是,那個宛如死人的張純聽到聞人語的話之後,她終於動了。
就見她猛然扭頭,鬆開桌子腿,爬起來,然後去到對面坐下來,二郎腿一翹,雙手抱着膝蓋,表情平靜,眼角掛淚的看着聞人語。
「這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剛才還哭的死去活來,非常悲憤。現在一想到有辦法解脫李梅梅,她就立刻變得淡定了。似乎剛才傷心難過的不是她。也仿佛,為了李梅梅,她受再多委屈也都無所謂!」秦楓眉頭一皺,對張純了解的更深了之後,他的腦袋也就又大了一圈。
因為被這樣的女人給纏上,自己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所以,他也開始期待聞人語的「辦法了」。
「我的辦法很簡單。那就是,你留下,好好伺候秦楓,李梅梅自然就可以離開了。」
可是聞人語的辦法使得秦楓被嚇得一口氣沒提上來,陡然就咳嗽起來。
「你說什麼?居然要讓我留在這裏,伺候秦楓?」
張純的屁股下面似乎裝的有彈簧,她人「嗖」的一下就被彈了起來!
然後她那熟美的臉龐充滿震驚,妙目填滿火焰,憤怒的怒視着秦楓和聞人語。
而秦楓還在捂着嘴咳嗽。
「不錯,我的辦法就是這樣,你該知道,我主人可是很忙的,衣食住行,都沒必要自己操心,因為那太浪費時間了。所以你要把李梅梅弄走,這不是不行,但你總得留下來吧?沒有你,我主人一個人可怎麼辦?」聞人語表情高冷而不屑的看着張純。「我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無論如何,總得有人什麼都不干,只負責我主人的衣食住行問題。」
「你,你你你你……你簡直就不要臉,你可惡!你也是女女人,居然要這樣算計我?讓我做那樣的事情,不可能!」張純差點就被氣的說不出來話了。
「我的確是女人,可我也是他的奴才啊,我的任何想法,都是從主人的利益而出發的!所以,你的生死榮辱,與我何干?」
聞人語搖搖頭,提到自己身份的時候,她居然妙目生輝,滿臉的聖潔!
就仿佛,自己的身份,是自己莫大的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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