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費果然由關牧白付掉了,不過一會兒這邊又來了一個美女。單身美女,立刻引起了大家的關注,從進了餐廳的門那一刻,人們的目光就已經被那個美女所吸引,一刻也不曾離開。只見她站在門口逡巡了一圈,朝着某個方向走去,很多人心中都升起了不詳的預感,最終的結果得到了大家的驗證:她果然是衝着秦楓去的。
向夢,秦楓自然還記得這個女孩子。蘇雅文倒是沒見過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向夢安靜地坐在一邊,對關牧白輕輕說道:「回去吧。」關牧白不為所動,向夢說道:「不然我就告狀了。」關牧白仍舊是眼皮也不眨。然後向夢朝三人笑笑,在關牧白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關牧白終於變色,恨恨地盯着秦楓一眼,起身離去。
向夢對三人說道:「再見。」趕緊起身跟着關牧白,挽着他的手一起離開。
三人痴痴地看着這一對人,蘇雅文問道:「情侶?」秦楓跟白琴都同時搖搖頭,情侶,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總之是說不清楚的感覺,兩人搖頭是表示不知道。
接下來的飯已經沒心情吃了,三人一同回到酒店中,白琴跟蘇雅文睡一起,秦楓獨自睡在偏房中。
次日,白琴要回去。秦楓則留下來,一方面是有事情要跟秦檜再商量一下,另外一方面也是為了蘇雅文。白琴的機票是上午的,這樣下午就能達到西京,不影響休息。一大早起來,幫着白琴收拾完畢之後,秦楓跟蘇雅文便送白琴去機場。
下了樓,秦楓叫的出租車還沒到,不過卻有兩輛嶄新的法拉利停在路邊,旁邊站着白衣飄飄的關牧白。秦楓現在看到白字都有點想吐,這幾天腦子裏什麼都是白的。見到跟白有關的物體都心情不好。關牧白隔着馬路扔過來個東西,是法拉利的鑰匙,說道:「跟我比賽。出租車是不會來了。」
秦楓知道關牧白有這個本事,於是便說道:「好,這次輸了怎麼說?」
關牧白說道:「輸了這輛車歸你,我拜你為師,從今往後到哪裏我都叫你一聲師傅。我贏了,你給我公開道歉。」
秦楓笑着說道:「很公平。」
秦楓帶着白琴、蘇雅文走向後面那輛車,關牧白說道:「等等,你上這輛,那輛車的磨合還不夠好,免得人說我欺負你。」秦楓越來越覺得這個關牧白有點意思,走向了第一輛車,關牧白又說道:「你帶着兩個人,還有行李,要不要我替你帶一個?」
秦楓說道:「不用。就這麼着急,這裏是,終點是機場。」
對於這個關牧白倒是沒什麼意見,上了車發動起來,法拉利秦楓沒開過,上面好多按鈕,秦楓有點迷糊,不過在白琴的指導下很快就掌握了技巧,之後雙方都開上了大街。
白琴說道:「你為什麼要跟他比?」秦楓十分詫異,說道:「有人免費送一輛車,為什麼不要?這不你也剛好要去機場嗎?這下不用坐出租車了。」這輛車子保養的挺好,汽車裏有股皮革的清香味,十分舒爽,而且還帶天窗的,雖然坐三個人稍微有點擠,不過還是比出租車好多了。
白琴跟蘇雅文都十分無語。突然秦楓猛然踩了一下剎車,車子往後倒了一點。白琴連忙問道:「怎麼了?」秦楓向車窗外不住地張望,但好像什麼也沒發現,說道:「沒什麼,可能是我看錯了。」
他這其實是在安慰白琴,因為剛才他突然看到了玉公子的身影。玉公子的真名也不知道叫什麼,在西京出現了兩次之後就沒再露過面,對於這個人秦楓本能地感受到不友好。關牧白雖然討厭了一點,但是做人做事都有原則,原則之外的他不碰,這個玉公子顯然沒有這種覺悟。
他覺得玉公子是個陰險狡詐的人,那日在阿力的葬禮上,那種情況下玉公子都能隱忍,換做是關牧白肯定忍不住,這說明玉公子是個城府極深的人。起碼要比關牧白深的多。
玉公子的背景秦楓沒有調查過,不過從他的派頭來看,應該就是在帝都。那麼這個關牧白跟玉公子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呢?
秦楓一邊思考着,一邊開車上了路,關牧白並行,並非是他不想快,只是在帝都,開快車是不可能的,到處都是車,到處都是人,根本不可能快起來。在宏大的車流中,秦楓跟關牧白兩個人緩緩地行走着。
直到上了高速,一切才好了點,此地距離機場約有一百多公司,大概的車程是一個小時多點,普通車的話,大約需要一個半小時,而這種跑車估計一個小時就能到達。
此時關牧白的車速已經完全提起,秦楓絲毫不讓。兩輛車化作兩道紅光,在告訴路上飛快地奔馳。關牧白對自己的技術十分有信心,高速公路大多都是直的,不需要有太多的技術性因素,只需要注意躲車就行。比起賽道雖然多了一點障礙,但是不用過彎又加分不少。
此時他注意到秦楓的行車。秦楓的車固然磨合要好一點,但對速度的影響不大,在高速上最重要的就是躲車,秦楓躲車時,非常地小心,儘可能地少轉彎,每次關牧白看到車子幾乎要撞上去了,但是等過去之後才發現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擦碰。
連續過了好多輛車都是這樣,讓關牧白吃驚不已。而且秦楓速度快還有另外一個秘訣,就是說秦楓在躲車的時候從來不減速,這個技術關牧白也能做到,但是在車輛多的情況就沒辦法了,而秦楓似乎完全沒有這種顧慮,只顧着向前跑,過哪些障礙對他來說就好像是拿手趕蒼蠅一樣隨意。
關牧白的臉色真的白了。跳舞他比較厲害,但是飆車才是他最厲害的技術,最厲害的技術在秦楓這裏就好像是幼兒園一樣幼稚,帶給他的挫折可想而知。關牧白一直都是個驕傲的人,從來不覺得自己哪點比較差,沒想到在秦楓這裏連栽了兩個跟頭。
漸漸地兩人來到車子比較少的地帶,關牧白不甘心就這麼輸掉,油門一下踩到底,奮力追趕上去。秦楓從來不會把油門踩到底,他看到關牧白開始奮力直追,於是便開始秀他的技術,無論關牧白到了哪裏,他都能迅速地在關牧白的前方佔據位置,連續好幾次,關牧白都沒辦法擺脫秦楓的堵截,左轉、右轉,甚至踩剎車,秦楓都按照自己固定的節奏來行事,根本不理會關牧白。
又一次關牧白堵在秦楓的前面,關牧白放鬆了點車速,秦楓笑了笑,也跟着放鬆了車速,始終讓兩輛車保持在50米左右的距離。一前一後行駛了一會兒,關牧白忽然加速,油門一腳到底,排氣筒噴出淡藍色的火焰,只見到關牧白的車子猛然竄了出去。
秦楓微微一笑,略微往左偏了一下方向盤,關牧白不想就這麼輸掉,繼續從左側超車,兩輛車一同朝着路中間的隔離帶行駛過去。正在這時,關牧白車子的引擎蓋忽然冒煙,關牧白一驚,手忙腳亂之下,車子一下撞上了隔離帶,狼煙滾滾。
秦楓慌忙把車子停下來,跑到車子前,一看關牧白還坐在座位上,方向盤上彈出一個巨大的防撞氣囊,他好像暈了過去,秦楓趕緊把關牧白拖出來,但是他的腿好像被卡住了,此刻引擎蓋上着了竄起了火苗,很快就會燒到油箱,車子就算不爆炸,也會被火苗引燃,必須要趕快把關牧白弄出來才行。
秦楓使勁拉了拉門,也已經被卡住了,打不開,無奈之下,他只能找到一塊石頭,將玻璃敲碎,把頭伸進去一看,其實不嚴重,只是法拉利本身就比較緊湊,此刻一撞之下,就更加緊湊,所以他的腿才沒辦法拿出來。
火苗已經完全竄起來,關牧白被煙霧熏醒了,一看火苗也嚇了一跳,秦楓說道:「你用下力,我把這個門先撐開。來!」秦楓抓住門上的窗欞,使勁往外拉着,關牧白在裏面用力,這下秦楓是用上了他的所有力氣,只聽砰的一聲,秦楓把門拉了下來。
然後拖着關牧白,關牧白自己動着腿,這次很快,一會兒就挪下來了。
剛把關牧白拖到旁邊,火勢又變大整個車子都已經燃燒,冒着滾滾黑煙。
關牧白躺在地上喘着粗氣,秦楓說道:「你命可真大。」關牧白自己也心裏直後怕,這幸虧是秦楓的力氣大,否則這些真的要燒死了。白琴從車上拿出來了滅火器,可是沒用,車子着火的範圍實在太大,滅火器就是杯水車薪。
「媽的,」一貫優雅的關牧白狼狽地坐在馬路上,說道:「玉公子你個王八蛋!」秦楓一聽,立刻警覺起來,說道:「你認識玉公子?」關牧白也有點驚訝,說道:「是啊。你也認識?」關牧白說道:「何止是認識?」
原來關牧白跟玉公子很早就相識了,玉公子這個人一直有點陰陽怪氣,關牧白不是很喜歡,所以兩個人的來往有點少。前兩天玉公子找到他,說白琴來帝都了,要不然關牧白怎麼會知道,又怎麼會不請自來就去了舞會?後來發生的事情玉公子也都知道,關牧白便向玉公子借車,玉公子說這是新車,沒磨合好,可是從剛才開的情況來看,車子都已經一萬多公里了,早就磨合好了。
這車子原本是給秦楓開的,還好關牧白換了下,要不然現在白琴、蘇雅文都會處於危險之中。關牧白一邊說一邊生。秦楓說道:「行了,你們之間的事情,你們去解決吧,我得到機場了。」
關牧白叫道:「等等!」秦楓站住,關牧白愣了一下,然後說道:「謝謝。」
秦楓擺擺手,帶着白琴與蘇雅文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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