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想法,所有心思,乃至恐懼,在他眼中無處遁行。
很快,他又笑着解釋:「如果這件事發生在以前,小瑤一定很苦惱。」
見我不說話,林清玄掐了掐我的手:「不好奇原因?」
「已經不想問了」
每次他說什麼,我就會驚訝什麼。
既然他會解釋,我就不會再問。
林清玄表示遺憾,微微嘆氣:「看來小瑤對我不感興趣。」
「是」我拉長聲音,模仿他的語氣,「馬路上的女孩一直看着你,顯然對你更感興趣」
「她在觀察。」林清玄頓住腳步,眸光詫異的看着我,顯然已經意識到被我刻意咬重的兩個字,微微皺眉,「你對以前的事還有印象」
肯定的說法,並非疑問。
我稍稍愣了一下,聽林清玄繼續說道:「她是1998年6月6日凌晨出生的。」
「這」
四目相對,林清玄的眼神幽暗深邃:「你記得她,她也記得你,這是一種直覺。但你害怕的不是她,而是她以後會對你說的話。」
什麼以後?
什麼話?
又一次被林清玄的說法弄得一頭霧水,我不解的看着他:「思維能不這麼跳躍嗎?」
每次交談,總會引出不少疑點,我根本跟不上他的想法,只能看他的笑容像月牙一樣掛在嘴角,薄唇微揚:「我讓白無私下做了一些調查,似乎在此之前,你爸爸也查過這件事。」
「什麼事?」
「同一個時間,究竟有多少女孩出生。」林清玄挑了挑眉,「你猜有多少?」
「具體數字就不用告訴我了。」
太多人和自己命運相關,也是一種負擔。
他又一次看穿我的想法,耐心安慰:「別怕,她們不會傷害你。但利用她們的人」
林清玄回眸一瞥,馬路上的黑衣女孩已經消失。
就像上次攔截我和白無時那樣,沒有出手,便消失無蹤,只是這一次停留的時間略長一些。
我不太清楚她的目的,也不想知道曾經是否真的認識她。
被人明目張胆的監視,在心理學上,有着明顯羞辱和諷刺的意味。
「下次。」我篤定的說道,「無論她是誰,我不會再忍了。」
能力強大是一件好事。
我們可以用這樣的能力,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雙生魂事件結束後,林清玄讓白無給了廖倩不少符紙防身。
第二天早上,我還陪着廖倩去了賓館接室友回學校。
從那以後,床下有鬼的恐怖場景便從她們眼前消失。
但這件事,卻並沒有真的結束。
又過了一個星期,10月23日。
廖倩打電話約我在新街路口的一間咖啡店見面。
當時我以為她約我出去逛街,沒有帶鉛筆就去了咖啡廳。
到了之後才發現,廖倩身邊坐着一位我沒有見過的年輕女孩。
二十出頭的模樣,打扮秀麗清雅,像一位高年級學生。
「瑤瑤。」
廖倩站起來朝我招手,喚回我的審視。
但和陌生人見面,多少令我有些遲疑和不安。
猶豫片刻,我才邁開腳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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