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好奇這件事,還在電話里再問了他一次。他倒好,說什麼一開始是在做心理鬥爭,後來卻是真的被厲鬼給纏住。」
說到這裏,張可兒又一次嘆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女鬼總是變成我的模樣去騷擾李釗,但李釗卻說,他聽見了關門聲,也聽見了開門聲,還以為我出門後又回來了。
可實際上,當時在屋子裏的人也不是我,李釗也說他聽見開門聲後,就沒那麼擔心了。
大概20分鐘後,他就離開了浴室,又看見那個女人……不,是女鬼,扮作我的模樣,穿着我的衣服坐着床邊,臉色蒼白,目光幽幽的看着他……
他說那個女鬼身上依舊穿着我們初次約會時,我穿的那條裙子,眼中的神情也和我當時一樣,被他用笑臉如花來形容……」
說起這件事,張可兒還挺尷尬的,被一個女鬼模仿,怎麼想都不是一件好事。
後來,其實是李釗意識到不對勁,奪門而逃了。如果不是之前坐在客棧一樓的小年輕告訴他,張可兒已經背着背包出門了,李釗根本不知道張可兒已經有了離開的打算。
他後來再次見到張可兒,對她好言好語的說話,其實是怕被張可兒丟下。
沒想到後來張可兒和他回到房間後,怪事又發生了。
也是因此,李釗和張可兒之間有了誤會。
尤其是紅衣女鬼出現後,張可兒就暈倒了,而紅衣女鬼轉過身來時,李釗看見的依舊是張可兒的面孔。
他被這一幕嚇了一跳,恨不得暈過去的是自己。
後來也在電話里告訴張可兒,在她昏迷的那段期間,紅衣女鬼慢慢朝他逼近,他就這樣被紅衣女鬼嚇得跌倒在地。
至於後來是怎麼被女鬼拖到床底去的,李釗卻記不清了。
他和張可兒的記憶一樣,總是斷斷續續的,期間都有很長一段空白期……
了解夢崖山的情況後,雲籮還是有不解的地方。
她仔細觀察着張可兒的臉色,沒發現任何不對,即便曾經有鬼氣沾染,那些鬼氣也消散了,一點兒痕跡也沒有留下。
那麼她這次來無名居,是想告訴他們夢崖山有鬼,還是李釗那邊有什麼情況?
在雲籮的追問下,張可兒終於進一步解釋道,原來大年三十那天晚上李釗和她聯繫後,兩人雖然解除了誤會,但最終張可兒卻從電話里聽到李釗那邊有一些古怪的聲音傳來。
一開始,是嘈雜的電流聲。
後來,是隱隱約約的說話聲。
再之後,張可兒又聽見了那首詭異的戲曲……
想到此處,張可兒便抱緊胳膊打了個寒戰。
「在戲曲傳來時,李釗那邊就沒聲音了。我以為他也聽見了古怪的聲音,正在四處查看情況,一時緊張得不行。後來就有重物墜地的聲音傳來,戲曲聲消失時,電話那頭就傳來了開門聲。我小聲的餵了幾聲試探,那時說話的人就不是李釗了……」
「到底怎麼回事?」
「李釗暈倒了。」張可兒頭疼無比的說,「重物墜地的聲音應該就是他暈倒時發出的聲音。後來的開門聲,就是他父母進門查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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