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空氣里瀰漫的噁心惡臭,的確難以忽視。
她皺眉捂住口鼻,看着大水缸上殘缺不堪的泛黃符紙,好奇問蘇卿允:「這是以前村民們用來封印大惡人亡靈的符紙嗎?」
蘇卿允緩緩點頭:「柳先生的。」
雲籮愣了一下:「『無名居』的柳先生,也生活了許多年?」
「嗯。」蘇卿允再度點頭,沉聲回答,「他有事相求,想找你母親。找不到,便只能找你。」
「找我?」
「也是姻緣的事。」蘇卿允簡短帶過,繞着水缸走了一圈,再次握緊雲籮的手,偏眸道,「不是威脅,不必掛懷。」
雲籮點頭,的確沒有將這件事太過放在心上。
經蘇卿允這麼一說,似乎的確沒什麼事需要她擔心。
而他需要的,仿佛只是她陪他走完這一程,其他事,都可以交給他處理……
下一刻,她便看見蘇卿允再次抬起右手,依舊只是簡單的用右手手指畫符。
這一次,他畫的是一個「雲」字,而對於「雲」字的寫法,幾乎和她簽名時的寫法一模一樣。
雲籮驚訝了一下,還未來得及追問「雲」字寫法的來襲,地面便傳來微微的震動。
不多時,震動越來越劇烈,蘇卿允長臂一撈,順勢將雲籮摟入懷中。
他低頭看她,不覺有異,只是稍顯急促的快速提醒:「畫符,震住它的亡靈。」
聞言,雲籮下意識想到蘇卿允方才畫的「雲」字符,沒有遲疑的舉起右手食指,學着他之前畫符的方法,臨空畫下一個「雲」字。
未想,「雲」字符的力量比「」字符的法力更為強大,幾乎在雲籮寫出這個字的瞬間,地面的震動便停止了,眼前的大水缸還傳來一陣巨大的撕裂吼叫。
她看見一道虛晃的男人身影從水缸頂部的木蓋鑽出,又迅速被「雲」字發出的淺白光暈壓了回去。
再過了一會兒,便徹底沒了動靜,好似方才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平靜到死寂的意味。
她便這一幕嚇到,無法想到自己可以做到這件事。
待蘇卿允緩緩放開她時,雲籮方才聽他清潤的聲音從身旁近處傳來,緩聲對她解釋:「雲紋印。」
「雲紋印?」
她學着蘇卿允的說法重複,不多時便看見他再次舉起右手手指,輕點她的眉心:「這裏,你父親的雲紋印。」
雲籮愣了一下,說話的蘇卿允淡淡笑了:「加上你母親的靈氣,事半功倍。你母親,更厲害。」
是嗎?雲籮很難想像家裏的關係,不過說到此處,蘇卿允的鋒眉再次皺緊,緩緩狐疑的反問:「沈毅,從未聽聞。」
「沈老師?為什麼要提到他?」
「因為……」
蘇卿允閉口不談。
有關許天星就是雲籮親生母親的事,不該由他告知。
只是最近想要調查沈毅此人的身份,卻無人可以給予解釋。
然而沈毅又自稱是許天星的丈夫,這一點太過奇怪。
雲籮的父親不是天父明燁嗎,什麼時候又多了沈毅這位父親?
莫非,未來岳母有着兩位夫君,只是他此前從未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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