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腰間的手猛然一緊,林清玄依舊風輕雲淡:「死?小瑤什麼時候死了?我想想難道是那時候?」
湊到我耳邊,他低聲喃喃。
剛剛聽見一個字,我就推開他的肩膀,睜眼怒視:「再耍流氓試試!」
「陳述,還是疑問?」林清玄死皮賴臉的纏上,明明那樣清高孤傲,在我面前卻始終潑皮無賴,很快便咬上我的嘴角,唇齒糾纏,「別動,我帶你去看。」
再次展開的畫面,依舊未能如願。
腦海中,是那晚偏殿中的場景。
明明握着他的溫熱掌心,靠着塌上小茶几躺下,闔眼入睡。
但睡到迷迷糊糊時,卻感覺有隻手在撥弄我的肩膀,帶我到更加舒適的環境入眠,被我雙手不由自主的纏上。
後來,那隻手就不動了,任由我折騰。
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正靠在他懷中,後腦枕着他的左手手臂,蒼白的衣袍近在眼前。
他的左手一直放在桌上,執着書,由我靠着。
右手時不時抬高,翻翻書頁。
隨着他輕緩的舉動,墨黑的髮絲自臉頰划過,有些癢,被我伸手拂去。
總感覺他身上有股清甜的氣味,像是那時剛剛嘗過的糕點。
靠得這麼近,剛剛起身就看見他白皙細長的頸項,忍不住張口咬住。
真真是大膽,他卻動也不動,任由我咬他的頸子。
「你是糕點做的嗎?」我好奇問他,「為什麼這麼香?」
他垂眸,像一尊雕塑,一尊神袛。
眸光傾至,如星辰墜落,難得對我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是爐里焚燒的檀香。」
「是嗎?」我偏眸,雙手趴在桌上,在他懷裏翻來覆去的移動,一點兒戒備也沒有,湊到茶几上的小香爐一聞,「不是,你身上不是這種味道。」
望着他白皙修長的手,指骨分明。
我張口咬了咬,回頭看他:「真不是,你身上藏了糕點嗎?」
伸手去找,在他懷裏來來回回摸了個遍。
即便只是觀看,這樣的場景也令人面紅耳赤。
當年我怎麼就這麼大膽,這麼無知,居然不懂男女授受不親這種事,像調戲良家婦男一樣,幾乎摸遍了他渾身每一個角落。
最讓人詫異的是眼前目空一切的林世祖,他就這樣靜靜看着我,任我折騰,身影始終沒有移動,揮手招來一旁靜候的侍女,淡淡開口:「備膳。」
我依舊纏着他不放,靠在他頸間,像小狗一樣嗅聞他身上的氣息:「到底是什麼味道」
如他所言,我的確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
對感興趣的事,不找出答案,決不罷休。
而他就坐在那兒,右手一動,端起桌上的茶,送到我嘴邊。
就着他的手,我低頭喝了一口,唇齒留香,像極了他身上的氣味。
「是什麼?」
「靜心。」
「靜心?」
「茶。」
輕描淡寫的解釋,手中茶盅已然擱下,發出一聲悶響。
林清玄扶正我的肩膀,迫使我端端正正的坐在他懷中。
他繼續百~萬\小!說,我撥弄他的發。
無聊時,就把他的右手手指拿來把玩,掐他的骨節,或與我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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