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個那個了,老婆,你今天晚上是逃不掉的。」
他笑道,胸膛起伏鼓動着,他的心跳也極快。
溫阮抬手輕輕拽了下他的耳朵,她才沒有要逃好嗎?
「真的想念抱着你的感覺。」他一語雙關的說,將她放在了浴缸邊坐好,打開了水往浴缸里放水,見她垂眸溫順的乖巧樣子,忍不住湊上前去吻她。
溫阮有些坐不穩了,抬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在親吻的間隙輕喘着說道:「我先去洗臉。」
「嗯,不許逃。」他又道。
溫阮沒好氣的白他一眼,「項紹軒,我為什麼要逃啊?」
項紹軒大笑:「看來你也迫不及待,不過,換回來了,你倒是連名帶姓的叫我了?」他故意不滿道。
溫阮轉了轉眼珠子,故意喊他:「軒妹?」
「看來你是找打。」
項紹軒也不去管浴缸里的水了,跟着她去洗手台前洗漱,刷牙洗臉,看着她抹護膚品,他從身後摟住她,大手不規矩的在她的紅色旗袍外遊走,旗袍這種衣服最能彰顯身材,凹凸有致,毫無遮掩。
他的呼吸漸漸有些重了,探身吻在她的耳邊,一下下的親吻她耳後敏感的肌膚。
溫阮被他壓在洗手台和他之間,幾乎手抖的不能給自己塗眼霜,她扭了扭腰肢,可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他聲音沙啞的問道:「這麼急?」
說罷,身後的身體貼離她更近,某一處的火熱緊緊的抵着她。
溫阮幾乎腿軟,她輕吸了口氣:「我是讓你,幫我弄頭髮!」
她都不知道他怎麼還能這麼熟練,不是都做過那麼長一段時間女人了嗎?
可大概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天性如此,她在他懷裏幾乎要站不住腳了。
項紹軒往她頭上看了一眼,她今天盤了發,髮髻里好多黑色小發卡,還有髮油,小花童扔的花瓣,他輕嘖了一聲,一邊替她拆頭髮,一邊輕笑:「原來我誤會媳婦兒了。」
「哼,我才不急。」
「嗯,是我急,我太猴急了。」他在身後輕輕蹭着他,聲音變的壓抑:「女人真麻煩……」
溫阮回身,目光往他身下瞄一眼,西裝褲難以掩飾那鼓起的大包,她飛快的轉開眼睛,嘴裏嘟囔着:「說的好像昨天這個時候你不是女人似的——」
話未落,他已經將她的頭髮解了開來,如瀑的黑髮飛揚在她的肩膀及他的手上,帶了些盤發時的自然卷。
「去洗澡。」他將她抱起來,呼吸噴拂在她頸間時都是灼燙的。
「誒我還沒抹乳液呢——」
溫阮惦記着她的護膚步驟,在他懷裏大喊。
「乳液?抹在這裏的?」他一把將她丟到了浴缸里,溫熱的水漫上來,瞬間濕掉了旗袍,本就貼身的衣物此刻更是緊緊貼在了皮膚上,紅衣的襯托,她裸`露在外的那雙手臂格外的白皙,整個人都有一種濕`身的誘惑,性感。
項紹軒語氣不正經,手更是不正經的在她高聳之處掠過。
不等她驚呼,他已經整個人擠進了浴缸里。
浴霸將浴室照得太過明亮,也讓浴室的溫度越來越高,水汽漫延間,一件件衣服被他從浴缸里扔出來,溫阮被他抱坐在腿上,臉蛋更是被熱汽熏得白裏透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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