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空山!?」
「凌洲!?」
當下,兩人同一時間,大聲問道,臉上的神情那叫一個好看。
此時,兩人分別用手指着對方,心中猜測對方就是那人。
「你說你叫楚空山?新愚聖地的少聖主?」凌洲疑惑而道。
楚空山沒有回答他,而是此般問道,「那你就是一念涯的小少爺?」
下一刻,兩人用手指着對方,退後幾步,大聲說道,「果然是你!」說完,兩人分別看着對方,想看出什麼來。
「雖說你的天賦不怎樣。你也沒踏入引劫境,不在家中陪着秦沁,出來這干甚?」楚空山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開口。
「我……」
他張開嘴,不知道說些什麼。最終,他冷哼一聲,道,「不關你事。」
「哼,你這修為、天賦,進入嶺南之脈就是送死的,你還是早點回去吧。」楚空山呲笑一聲,非常不屑。
「你……」
張開嘴,他最終沒有說出口。他想到楚空山召喚的窮奇劫雷,這比肩於神獸劫雷。你說這……但從他剛才的語氣,凌洲對他的態度自然不好。
「你可別辜負秦沁對你的……」楚空山說到這,豁然間想起什麼道,「對了,我既然忘記了,定親不等同於成婚。你就等着……」
「你閉嘴吧。」凌洲大喊一聲,打斷其話,道,「你剛才救了我一命,現如今我只能報謝一聲。以後有什麼需要的,只要我能辦到的絕不含糊。」
說完這話,凌洲揮揮衣袖,回頭,率先離開此。
誰料,楚空山呲笑一聲,聲音緩緩傳來,「我也不要你辦什麼。你只需要離開秦沁即可。」
「你……」
他回過頭,指着他,還是沒有說什麼。
「哈哈哈……」
而楚空山,他則哈哈大笑的離開此。
就這樣,兩人的第一次碰面就是如此。這真讓人想不到。
「呼……」
凌洲深呼吸一口氣,也加快步伐,朝着嶺南之脈的深處而走。
越往裏走,他遇到的靈寵越厲害,他只能躲避。就算碰到不能躲避的,他也遊走戰鬥,不會與之正面對戰。
自然,他越往裏走,遇到的靈寵等級越高,身上的傷痕自然越多。
雖說如此,但他能夠清楚的感覺自己的修為在緩慢增長。
一天天下來,他沒有停歇,一直往裏走。
有一點不足的是,他還是未能確定自己的靈寵是何,也未能溝通丹田的劫雷靈寵。
這一天,他照例,一邊警惕周遭,一邊緩步往裏走。
「凌洲,你給我出來……」
莫名間,他既然聽到這樣一道聲音。
「是誰在喊我?」
聽到這聲音,他停下步伐,嘀囔自語。
幾息之後,他又聽到這樣的聲音。
「凌洲,你別躲藏在這,是男人的話要勇於擔當。」
聽到這聲音,他想了一下,輕聲自語,「這聲音不是楚空山的嗎?他找我幹嘛,且說那話作甚?」
下一刻,他想到了原因,嘀囔道,「莫非,他知道秦沁被大紅轎帶走。這來找我算賬?」
想到此,他搖搖頭,不在多想,「管他呢?這是我的事,又不關他的事……」
但,他走了沒幾分鐘,楚空山的聲音傳來,「凌洲,原來你在這……」
下一刻,楚空山出現在他前面,攔下他。
「楚少爺,你這是?」凌洲聳聳肩,不解的問道。
「你說我這是幹嘛呢?你自己心裏清楚。」楚空山冷哼一聲,拳頭捏的咔吧響。
即使知道,他也裝作不知,搖搖頭,道,「楚少爺,我怎麼知道你找我幹嘛?」
「哼……」
冷哼一聲,楚空山淡淡的開口,「你說,秦沁是怎麼被大紅轎帶走的?你怎麼不去追呢?」
「這是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凌洲毅然的開口,「勞煩楚少爺別擋住我的路。」
「秦沁出現那樣的事,你不去管,你還有心思來此歷練,真是白瞎了秦沁既然看上你。」楚空山咬着牙,一字一句頓道。
下一刻,楚空山一隻手抓住凌洲的衣領,怒瞪於他。
這般,凌洲並不着急,而是不慌不忙的開口,「楚少爺,你這是作何?」
「你……」
楚空山緊揪他的衣領,哼道一聲,耍開雙手,一字一句頓道,「凌洲,等我找到秦沁,必是我上門提親之日。」
對於這話,凌洲不以為意,聳聳肩,非常無奈。
「哼……」
楚空山再次冷哼一聲,溝通心中的劫雷靈寵。下一刻,他身上氣勢暴漲。幾息之後,一道靈寵大吼的聲音從他身上傳來。
聽到這聲音,看到楚空山此般,他愣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回神,他搖搖頭,不予理會,轉身,從另一邊往嶺南之脈走去。
「凌洲,我等着你趕上我。那一天,我會讓秦沁知道,誰才能真正的配的上她。」
「隨你。」
凌洲只是輕飄飄的回應兩字,邁開腳步,走在枯枝敗葉的原始路。
就這樣,這是兩人第二次相見,也是矛盾、衝突的爆發伊始點。
……
「晦氣!」
不知道飛奔多久,一隻黑熊靈寵擋住他前行的路,他輕聲罵道。
「吼!」
下一刻,這一隻黑熊靈寵怒吼一聲,攻擊而來。
「不能坐以待斃。」
輕喊一聲,他沒有閃躲,而是直直的撞擊過去。
「嘭!」
一聲而響,他被黑熊撞的後退數十步才穩住步伐。
咳嗽幾聲,他清楚自己不是這一隻大黑熊的對手。但現在呢……只能智取逃脫。
現如今,他總算是明白為何爺爺、奶奶、爹娘要他踏入引劫境在去歷練。踏入引劫境,你成功溝通靈寵,靈寵覺醒,順帶的覺醒功法。這樣,你有功法修煉,不至於像鍛體境用力量、速度等對敵。
但,如今由不得他多想,只能一邊戰鬥,一邊找機會逃脫。
這不,他咳嗽幾聲,爬起來,往旁邊飛奔而去,拾起一塊石頭,當做武器。
好吧,他好像一直都是順手拿石塊,亦或者是折斷樹枝當武器。
但不管怎樣,有武器就有了一絲勝算,但會是這樣嗎?
拾起石塊,飛奔於黑熊,一躍而起,躍到黑熊的背部,用手牢牢的抓住黑熊的皮毛。
抓住皮毛,他將手中的石塊當做板磚,一次次擊落在黑熊的腦袋瓜子上。
「吼!」
頓時間,黑熊怒吼,且雙手往後抓,想將他抓住,直接耍下去。
但,凌洲瞅准機會,利用黑熊塊頭大,行動不便這一缺點,躲避着,石塊一次次砸在黑熊的腦袋瓜子上。
他用石塊砸在黑熊的腦袋瓜子,黑熊怒吼,在原地飛奔,想將他耍掉。
幾息,未能耍掉,黑熊則用背部撞擊着大樹、大石塊。
見狀,凌洲只能跳下。
在跳下的同時,他一躍而到一棵茂密的大樹上。躍上大樹,他沒有停留,這一根樹枝躍過那一根樹枝上,一次次……
但,黑熊徹底怒了,飛奔而來,尾隨其後,怒吼着。
「嘭!」
黑熊緊追的同時,黑熊用大手掌將礙眼的大樹一掌拍倒。
「不行,這樣逃脫不了,靈寵是有智慧的。」跳躍間,他不由得此般想。
但,他現在只能逃命,不能與之正面碰撞。當然,也可以對面碰撞,結果只有一個重傷,亦或者死亡。但,死亡的可能更大。
不是他不想賭一把,而是賭不起。
十幾息之後,黑熊還在背後緊追,沒有放棄。
這樣,他不敢繼續這樣冒冒失失的飛奔前進,深怕驚擾其它靈寵。這樣的話,恐怕他連屍骨都不剩。
「呼!」
深呼吸一口氣,他一躍而下,打算賭一把。
「來吧!」
大喊一聲,給自己打氣,他再一次順手將折斷的樹枝當做武器,攻擊而去。
「嘭!」
但,事與願違,他直接被黑熊一個爪子拍倒,撞在一棵大樹上。
「咳咳……」
咳嗽幾聲,他被黑熊抓住,他被黑熊的手掌抓住脖子。這讓他劇烈的咳嗽起來。
「咳咳……」
一邊咳嗽,他拎起手中的樹枝刺向黑熊的眼睛。
「咔嚓!」
這一次,還是事與願違,黑熊用手掌擋住,施加點力量,樹枝被折斷,且樹枝也被黑熊奪走,扔向一邊。
這時,沒了武器,他只能用拳頭轟擊。一拳拳轟在黑熊的手臂上。但,這貌似沒軟用。
他錘打黑熊的同時,黑熊咧嘴笑了笑,仿似在嘲笑,但黑熊手臂上的勁力加大些許。
「咳咳……」
這讓他劇烈咳嗽,雙手在揮打着。
十幾息之後,他感覺要窒息般,全身乏力。
而就在此時,一股清涼之意從丹田傳來。
但,這會兒,他昏厥過去了。
他昏厥之後,他丹田中一股清涼的氣息流遍他全身,在傳至黑熊的手掌。
頓時間,黑熊一個變色,將他放下,朝着嶺南之脈深處飛奔。
這……
凌洲跌落在地上,他並未醒來。但,丹田中一股股清涼的氣息流遍他全身。要是他醒着的話,定會非常激動。可惜的是,他昏過去了。
在他昏厥的時候,從他丹田中一直流出這清涼的氣息,在他的經脈中流淌。
但這一切,他皆不知。
……
當天空泛起一絲晨曦的時候,他轉了個身,緩緩的睜開雙眸。
睜開雙眸,他頓時感覺全身輕鬆,非常的舒服。
從地上起來,他拍了拍後腦勺,嘀囔自語,「我昨天……」
「對了,昨天我不是被黑熊掐住嗎?怎麼現在?難道我被人救了下來?」
想到這,他警惕周遭,看看有沒有人。
十幾息之後,他搖搖頭,輕聲自語,「昨天,我是如何逃脫兇狠發怒的黑熊呢?」
他想不通。
耍耍頭,他暫時不想,將身上的樹葉拍掉,開始找一處隱蔽之地,準備一日之晨的修煉、冥想。
幾分鐘,他找到一處地方,一塊大石頭背後的灌木林。
這一次,他學精了,首先查看是否有靈寵的溫度、食物殘渣、糞便等。這是他這接連總結下來的經驗。
沒有這些之後,他鬆了一口氣,走入灌木林,盤腿而坐,開始修煉、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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