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若是不給本郡主一個說話,我定要到舅舅那裏討個說法。還有你們這些口口聲聲誣陷本郡主的人,定要為你們說過的話,受到應有的處罰。」
吳知府被她嚇得冷汗直流,忍不住擦了一把冷汗,「郡主息怒。」
「大人,民女有話要說。」林枼兒清冷的聲音拉回了被郡主一個恐嚇嚇住了的吳知府。
吳知府一聽到聲音,便知道她要出手了。
「林枼兒,起來說話。」
「謝大人。」
蓮玉郡主卻在這個時候冷喝一聲,「她有什麼資格起來。」
吳知府還不知道該怎麼回應,聽到林枼兒出聲回應。
「公堂之,你又何資格對父母官指手畫腳。郡主,這是公堂,是百姓述說冤情的地方,可不是你的郡主府。」
「你……」蓮玉郡主一想囂張慣了,何時被人如此說道,怒不可遏的手指着林枼兒,那眼神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
「你是什麼東西,敢和本郡主如此說話。」
對於蓮玉君主的辱罵,林枼兒絲毫不在意。
「我是原告,你是被告,怎麼不能與你說話了。莫不是郡主以為你權利已經凌駕於律法之,皇權之。」
「你、你……」蓮玉郡主氣急。
周圍的一眾百姓看得目瞪口呆,吳知府等人亦是如此。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將蓮玉郡主氣得如此。
林枼兒看不到她鐵青的臉色,淡定的說道:「不知道郡主可還記得東臨莊園的王員外?」
蓮玉郡主怒哼一聲,「他是什麼東西,也配本郡主記得。」
「的確,像王員外這些人在郡主的眼是地泥巴,不值一提。你不記得他不要緊,但郡主你一定記得一樣東西,福壽玉屏。這可是王員外家的祖傳的玉屏,卻也是郡主你進獻給太后的壽禮,想來郡主應該沒有忘記吧?」
蓮玉郡主臉的怒氣散去了大半,神色有些不自然,「本郡主自然記得,可這又關你何事。」
「當然是不關我的事,只是我知道三年前,郡主你看這塊玉屏風,可是城郊王員外不同意將祖傳的玉屏風孝敬於你,便設計陷害王員外一家窩藏犯人,落得滿門抄斬。
我還知道,二年前郡主看百業染布坊的技藝,想要他們祖傳的染布技術,被百家拒絕後,不出半個月,百業染佈防被一場大火燒成灰燼,連百家二十八口全部燒死在這場大火之。
一年前,郡主看了一位繡娘的雙面技藝,你要挾繡娘將家傳的手藝教於你手下的繡娘,繡娘不肯,你以她的家人性命要挾,逼迫她傳授技藝,不出半年,這位名動一時的繡娘便香消玉殞。」
堂外聽審的百姓譁然,吳知府心叫苦不迭。
這位姑奶奶,到底想幹什麼啊。
「你血口噴人。」
「郡主,難道福壽玉屏不是在你手,難道百家獨有的染布沒有出現在你的布莊?難道雙面繡沒有出現在你店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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