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龍也知道,只要有了錄音,那就是有了鐵的證據!
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條!
「叫個屁啊叫!」
張寶鯤抬起蒲扇大的手,掄圓了,甩了王俊龍一巴掌。
啪!
這一巴掌的力量可不小,愣是打的血水混合着幾顆牙齒從王俊龍的嘴裏噴了出來。
王俊龍悽慘地哀嚎着,連一個屁都不敢放了。
「寶鯤,我們走!」
葉飛一揮手,然後走出了房間。
張寶鯤則是像拎一條死狗一樣,拎着王俊龍,跟着走出了房間。
葉飛和張寶鯤剛一下樓,就看有十幾個混子拿着開山刀攔在酒吧門口。
只不過,當他們看到悽慘兮兮的王俊龍時,都愣了一下,而後渾身都開始打顫。
葉飛淡淡地掃了眼這些混子,問道:「怎麼,難道你們還想為這個叛徒報仇?」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只是膽戰心驚地看着葉飛。
因為,這個裏面有很多都是鐵血盟的老人,他們自然知道葉飛的恐怖。
葉飛眼神一冷,繼續說道:「你們都給我聽着!之前,你們跟着這叛徒做了什麼,我可以既往不咎!
不過,從這一刻開始,如果你們還想繼續錯下去,那你們和他的下場將跟他一樣,只有死路一條!」
哐當!
一個領頭的混子扔掉了手裏的開山刀,哭喪着臉,說道:「飛哥,我們也不想當叛徒啊!那些事都是王俊龍逼着我們做的!
如果我們不做,他就要殺了我們,還說連我們的妻兒都不放過。所以,我們不得已,只能聽他的啊!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希望飛哥能饒我們一命,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是啊,飛哥,我們都知道錯了!」
「飛哥,求求您饒了我們吧!」
這些混子們紛紛將手裏的開山刀扔在了地上,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磕着頭,向葉飛求饒。
葉飛掃了眼這些人,心想,如果把這些人都殺了,那就有點太殘忍了。
畢竟,他們也都是被逼無奈。
「行了,你們都起來吧!」
葉飛擺了擺手,肅聲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們做了什麼錯事,自己乖乖去執法堂領罪!
要是讓我知道有誰存在僥倖心理不去,那我照樣會結果你們!聽到了嗎?」
「聽到了!聽到了!」
「謝謝!謝謝飛哥!」
「謝謝飛哥不殺之恩!」
這些混子們一聽說不用死了,一個個對葉飛感恩戴德,連連道謝。
「寶鯤,走,我們去找下一個目標!」
葉飛也沒再多說什麼,而是帶着張寶鯤一起離開了酒吧。
「飛哥,咱們接下來去哪兒?」張寶鯤一臉興奮地問道。
跟着飛哥一起抓叛徒,給能打架,張寶鯤覺得挺好玩。
葉飛眯了眯眼,道:「接下來就去找朱文輝吧!
這小子身為蠻子的心腹,而且還是浴火堂的副堂主,竟然敢背叛蠻子,實在是太不是個東西了!」
「好!」
張寶鯤笑呵呵地點了點頭。
隨後,葉飛開着車來到了金鼎夜總會。
蠻子跟他說了,朱文輝常待的地方就是這裏。
把車停在門口後,葉飛和張寶鯤一起向着夜總會走去。
「飛哥、張哥,您們怎麼來了?」
守在門口的小弟疑惑地問道。
「我們來找朱文輝有點事。」
葉飛淡淡地回了一句。
「飛哥,您找朱副堂主有什麼事啊?」
「你問的好像有點多了。」
葉飛冷冷地瞥了眼這個小弟。
「是是是,飛哥,是我多嘴了,我掌嘴。」
這小弟抽了自己一耳光,眼神閃爍了一下,陪着笑臉說道:「飛哥,朱副堂主堂主現在在三樓的至尊包廂休息,我帶您過去。」
「好。」
葉飛點了點頭。
「飛哥、張哥,這邊請。」
小弟恭敬地說了一句,然後帶着葉飛和張寶鯤朝着樓上走去。
只不過,在半路上,這小弟沖一個服務員使了個眼色。
這服務員悄悄點了點頭,然後趕緊走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此時。
三樓,至尊包廂。
朱文輝正靠在沙發上,叼着一根雪茄,眼睛微眯着,一臉享受的模樣。
在他身後和身前,有兩個面容姣好,身材火爆的女郎正在為他捶腿按摩。
「朱副堂主,舒服麼?」一個火爆女郎嫵媚地問道。
「舒服,當然舒服了!」
朱文輝眯了眯眼,道:「對了,以後別叫我朱副堂主,要叫我朱堂主,知道嗎?」
「知道了,朱堂主。」
女郎嬌滴滴地喊了一聲。
「嘿嘿,還是堂主聽着舒服啊!」
朱文輝一把將一個女郎抱在了自己懷裏,手有點不老實,猥瑣地笑道:「舒服是舒服,不過,僅僅只是按摩還不夠哦!」
「那您還要怎麼樣嘛!」女郎嬌嗔道。
「當然是那樣啊!」
朱文輝邪邪一笑,正準備撲倒這個女郎,門外就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踏馬的!誰啊?」
朱文輝鬆開了手,不耐煩地吼了一嗓子。
「堂主,是我,我有急事稟報!」
外面傳來一個男聲。
「阿強?」
朱文輝愣了一下,然後起身打開了門,一個光頭漢子正站在門口。
「阿強,有什麼急事啊?」朱文輝不悅地問道。
「堂主,飛哥和張哥來找您了,現在正要上來!」光頭回道。
「葉飛?張寶鯤?」
朱文輝皺了皺眉,道:「他們找我做什麼?」
「堂主,葉飛和張寶鯤是不是因為劉蠻的事來的啊!」光頭說道。
朱文輝心裏一驚,道:「很有可能。」
「堂主,那怎麼辦啊?他們該不會知道咱們是叛徒了吧?」
光頭緊張了起來。
朱文輝眼裏閃過一抹寒芒,說道:「他們要是不知道,那還好。倘若知道,那他們今天也不用活着離開這裏了。
你馬上叫一些槍手守在外面,待會我要是叫你們,你們就給我衝進來,聽到了嗎?」
「聽到了!」
「好,快去準備吧!」
朱文輝擺了擺手。
等光頭一走,朱文輝便走進了包廂,沖兩個女人說道:「你們兩個先去房間等我。等我把事情處理完畢後,我再去找你們。」
「是,朱堂主。」
兩個女郎沖朱文輝拋了個媚眼,然後扭動着翹臀,離開了包廂。
朱文輝咽了咽口水,然後走進包廂,關上了門。
沒過一會兒。
在小弟的帶領下,葉飛和張寶鯤來到了至尊包廂。
小弟敲了敲門。
「誰啊?」
朱文輝的聲音傳了進來。
「朱副堂主,飛哥和張哥找您有事。」
小弟回應了一聲。
很快,門就打開了。
看到葉飛和張寶鯤出現在門口,朱文輝佯裝很驚訝的樣子,說道:「飛哥、張哥,你們怎麼來了?」
「朱文輝,我們想跟你聊點事。」葉飛說道。
「噢,好的好的,飛哥、張哥,裏面請!」
朱文輝恭敬地回了一聲,然後讓開了路。
等葉飛和張寶鯤走進了包廂,朱文輝便沖這個小弟使了個眼色。
這小弟會意地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
朱文輝關上了門,轉身走進包廂,臉上堆滿了笑容,問道:「飛哥,您找我有什麼事啊?」
「蠻子被關在了執法堂的事,你知道吧?」葉飛看向朱文輝,淡聲問道。
「知道啊!」
朱文輝愣了愣,說道:「飛哥,您有所不知啊!劉堂主勾結向東陽,背叛了社團,還殺害了社團里的兄弟,所以被關了起來!
對於這件事,我也很難過啊!我之前就提醒過劉堂主,讓他不要跟向東陽往來,可劉堂主偏偏不聽啊!」
「你很難過?」
葉飛眯了眯眼,冷聲道:「我看,蠻子被抓,最高興的人就是你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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