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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蠢顧耐日常
蠢蠢:今天我不想洗碗。一筆閣 m.yibige.com
顧耐:那你打掃衛生。
蠢蠢:能不能找一些不用動的事兒給我做。
顧耐:你是老年人麼。
蠢蠢(嘆氣):你變了,以前你明明會燒好吃的給我的。
顧耐(嘆氣):你也變了,以前會買芒果討好我。
蠢蠢:以前你會帶我跑步,給我買香蕉。
顧耐:以前你會照顧圈圈,更會搶着洗碗。
蠢蠢:唉,我們倆都不動,午飯怎麼辦呀?
顧耐:唉,這般一回憶,原來以前我們那麼恩愛。
蠢蠢:七年之癢了麼?
顧耐:不知道,也可能是八年。
蠢蠢:也可能是九年。
顧耐:也可能是一輩子。
張存翻了個身:「我已經餓的沒力氣去衛生間了,可是我好想尿尿。」
顧耐抱着她:「沒事,就尿床上。」
「可是…」
「曬曬就好了。」
張存深深嘆口氣:「你還我以前那個萬能賢惠的顧醫生。」
「我現在是總經理了,總經理就該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哪有親自下廚的?」
「哦,那我們分手吧。」
「好。」顧耐貼過來,只用胡茬輕輕戳她的臉:「睡會兒,睜眼再分手。」
這一睡,一醒,已是12點多,張存徹底忍不住了,起身就往衛生間裏鑽。顧耐隨後翻起身,腿長步子大,兩步一跑就趕在她前面,張存眼疾手快的扯住顧耐衣角:「讓我先,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我那如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顧耐扛起她往沙發上一扔,張存抱住他的腿,兩人皆滾在地上。
「我要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了。」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我了。」
張存:「…」
她只是想上廁所,為什麼要和他在這兒斗詩?
「顧耐,你不讓我,我就和你分手。」
「哦,已經睜開眼了,那就分吧。」
最後張存如願的先上了廁所,原因無他,顧耐說:「算了,我是男人讓着你,膀——胱壞了就算了。」
同居之後,顧耐越發的口不擇言了。
張存收拾好東西了,她決定給顧耐一點顏色看看,比如真離家出走一次。
待收拾完畢,顧耐早在廚房搗鼓出了兩道小菜。
「先等會,我在煲湯。」他似是看到了她的行李箱:「這莫不是離家出走吧?等吃完再走吧,餓兩頓了都,讓別人知道,還以為我堂堂總經理不給女朋友飯吃,你說是吧?」
「今天有肉嗎?」她問,咽了咽口水,空氣里都是食物的香味。
「你不是說要減肥嗎?」
張存拎起箱子就要走,顧耐也不攔她,只一句:「把冰箱裏的肉拿出來解凍。」
啦啦啦,她歡快的留了下來。
一葷、兩素、一湯。張存吃的津津有味,足吃了兩大碗米飯。喝完最後一口湯,張存將碗一推:「多謝款待,我走了,勿送。」
顧耐放下碗筷:「碗我洗。」
「哦,謝謝,那我走了。」
顧耐眼疾手快拉住她的手,張存復又坐在椅子上:「幹嘛?」
「你來真的?」
「恩。」她點頭:「我先回家一趟,然後準備重新找個工作。」
「現在不好麼?你不是想過這種養老的生活?我養着你。」顧耐放軟語氣:「以後碗都我洗。」
「不好。」張存糯糯開口:「我有一高中同學,脾氣火爆如火球,他男朋友對她百依百順,一點脾氣也沒有。畢業後,她沒找工作,跟着她男朋友後邊,上回她找我聊天,說她早就不敢和她男朋友發火了,被人養都那樣,低人一等。」她搖搖頭:「不是自己辛苦掙來的錢終究不夠有底氣花。」
「蠢蠢,看我。」他捧住她的臉,往自己這邊帶:「首先恭喜你長大了,思想成熟了。其次,花我的錢並不是一件丟人的事,我的人早已是你的,更何況身外之物?最後,你要是真想工作,不如來我公司?」
也是哦,男朋友有公司,她為什麼要去辛辛苦苦找工作?
「我可以做什麼?」
…
這是張存第一次來到顧氏集團,來不及感慨裝修精良,顧耐將她扔給一人,道句加油便離開了。蠢蠢那顆孱弱的小心肝莫名的開始抖起來。只見那打扮得體的秘書帶着笑:「張小姐,你好。我叫蔡林麗,你喚我小蔡就好了。不知你想從事什麼工作?」
「都可以。」張存抓抓臉,局促不安:「不用給我開後門的,大活兒我做不好,我只能幫忙打打下手干點小活兒,累點髒點兒都沒關係。」
蔡林麗笑了,當總經理向她打招呼時,她也好奇過張存這個人,要麼是他女朋友要麼是他家親戚,無論哪一個,她都做好了對方趾高氣昂的準備了,誰料眼前這女孩唯唯諾諾,話不成句,一看就是剛進入社會的畢業生。
那麼問題來了,她和總經理什麼關係?
安排什麼工作合適呢?
「那行。」蔡林麗按照張存的要求給了她一份正常人都能勝任的工作。餐補、工資按照實習生的工資來發,對此張存沒有任何怨言,相反,她覺得這樣很好,初來乍到的她憑什麼去做一份高薪工作?
在這裏,她有兩個感覺。第一:顧氏集團真的很有組織很有紀律,無人偷懶、無人開小差。其二:顧耐真的是總經理耶!雖然她早就得知這個事實,但聽的和親眼看來的終究不同,當顧耐在人群的擁護中踏着祥雲而來,張存那顆少女心瞬間碎成渣渣,內心就一個聲音在迴蕩:我怎麼可以讓總經理洗碗呢?太罪過了!
這種想法只產生於公司,一回到家,一切又如過往煙雲。
「小張,還在忙呢?」同部門的小朱幫忙搭了把手接過她手中的資料。
「謝謝。」
「沒事兒。」小朱看了看四周,小聲問:「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張存動手整理資料。
「你和總經理什麼關係?」
「啊?」
「哎呀,我就隨便你問問。」小朱眨眨眼,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因為人事部那邊沒你面試的名單,大傢伙就好奇了下。」
「他是我…姐姐的同學,不太熟。」
但凡是女性,無論七老八十,眼睛雪亮、八卦點兒足。饒是張存工作認真,也不乏那些說閒話的。這日,小陳肚子痛,便將一份資料交到張存手上保管。正逢蔡姐喊她有事,她便去了。這一去一回,資料不見了。小陳急的團團轉:「小張,你這人怎麼這樣!既然你答應幫我保管的,你就應該盡責啊,資料等着總經理簽字呢,這丟了怎麼辦呀!」
「是啊,是啊。」小朱插話了:「這事兒我說句公道話,小張確實是你的不對。」她欲言又止,愣生生將後半句話咽了下去,像是忌憚着什麼。很快,人們反應過來,小張能怕什麼?她有總經理這個後台,倒霉的不過一個小陳罷了。
小陳直掉淚珠子:「我真是遇人不淑,瞎了眼了我!」幾個人陪着安慰着,張存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看客,極盡欣賞她們的眼光。平日見面明明笑臉相迎的。
「對不起,這事兒該我道歉。」張存不結巴了:「但我們現在互相指責是沒有意義的,不如一起幫忙問問有誰進過辦公室,有沒有目擊者?」
「你說的簡單,你倒是去做啊。」小陳哭哭啼啼:「算了,待會我去交辭呈。可是怎麼辦呀,我這一時半會哪還找到工作哇?」
周圍的眼光刺人又扎心,張存沒說話,悶着頭出去逢人便問。這一問還真讓她問出點什麼。
「資料?」蔡秘書想了想:「我怎麼記得半小時前總經理簽過這份?我想想…。好像是小李子拿過來的,記不太清了。」
張存道了謝去找小李子,小李子承認了,臉色迷茫:「對啊,是我拿的,怎麼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張存氣急,臉色倏地變紅。
「你可能誤會什麼了。」小李子摸摸頭有些不解:「這項目是我和小陳負責的,可小陳遲遲沒有給總經理簽字,我便去找她,小朱說沒看到小陳,但看到小陳和你說過話,讓我問問你,我這一看你們都不在,卻在你桌上看到資料了。這便急急忙忙的跑去簽字了,不好意思啊,當時我給小朱打過電話了,沒打通,可我記得我發信息說了。」
「麻煩你跟我一起去解釋下。」
小李子同意了。原由說開,小陳一看手機好幾條小陳發給她的短訊,因為太着急,一時沒有看手機,當下憋紅了臉:「對不起。」
張存點點頭,看了眼小朱:「我以為你也會道歉。」
「我為什麼道歉?當時那種情況誤會也很正常。」說罷轉身朝小陳說:「你也是,也不看看手機,這害得我們陪你瞎操心,行了,大家散了吧。」
聰明如人精的小朱不可能不知道小李子拿走資料的,她不明白就因為她沒有通過面試,小朱非要這麼整她嗎?
這事兒也就這麼過去了。她沒告訴顧耐,很多事她想靠自己的一己之力完成,別人不肯定,那麼自己努力讓她們肯定就好。那日回家,顧耐抱着她沒頭沒腦的問了句:「還適應嗎?總經理夫人。」
之所以覺得莫名其妙是因為自工作以來顧耐從未問過也沒刻意關照過她,莫非小蔡告知他了?
「挺好。」
「那就好。」他沉沉睡過去,這幾日,他過於操勞:「很多事努力了不一定有結果,有事別硬撐。」
隔日,張存被調到項目部,說是一起做項目,實則打下手,她更不懂顧耐的意思了,她啥也不會呀。沒法,只得在一干目光的注視下收拾東西離開了。
這是她第一次敲顧耐辦公室的門,因為一個項目失誤,顧耐大發雷霆,這簽字的任務一個推兩個,這一推,就推給了新來的張存。
「進來。」
她從沒發現顧耐的聲音如此冷過,待看到來人時,顧耐臉上堆了笑,聲音柔和了:「歡迎總經理夫人蒞臨指導。」他拉她坐上他的位置,張存掙扎的起來:「我有任務在身,你趕緊簽字,簽完我該回去了。」
「你不覺得這兒很有韻味?辦公室戀情?」說罷不管不顧的吻住張存,越發有往下的趨勢。
「別鬧!」她捏住他的鼻子:「老實交代!為什麼要給我換部門?」
「因為我想看到你。」
「可是這會讓人說閒話的。」
「那又怎樣?我的公司不留好事者,若她們真閒的發慌,不如放她們回去打麻將?」
張存着實頭疼,好在項目部的人只看實力,張存不懂的甚多大多時間她會留下來加班,說白了,她有私心,因為總經理辦公室的燈還亮着,她想陪他,最重要的是回家沒人做飯。
「你還在?」出來倒咖啡的顧耐驚呆了。
「恩,boss,我的剩餘勞動力都被你剝削了,能不能加點工資?」她問。
「不能。」顧耐坐下來看她做的表格:「不過,我的工資可以給你。」他拿起鼠標快速操作着:「像這裏,看好了,要這麼做。」
「看我做什麼?看電腦。」直到頭上受了一悶錘,張存才將注意力轉向電腦。
「總經理,你好厲害!」困惑她兩小時的玩意兒在顧耐手上迎刃而解:「你要是不忙的話,幫我看看下一個。」
「如果一切都是總經理親力親為,那要員工作何?」顧耐扯了扯嘴角,大手摸上她的頭髮:「收拾收拾,回家了。」
當晚,自是又大戰了三百回合,張存睜開眼,已是九點,跳着跑下床,客廳里顧耐在廚房忙活:「醒了?洗洗過來吃飯。」
「哪有時間吃飯?」她快速刷牙、洗臉:「來不及了。」
「今天是周末。」顧耐慢吞吞開口:「所以,夫人可否陪在下一同用餐?」
早不說,她已經穿好工作服了。
她鬆懈了神情,疲倦湧上心頭:「我不想洗碗。」
「好。」
「我不想吃飯。」
「我餵你。」
他搬來椅子,果真開始餵她,張存機械的張開嘴,等着食物的到來。
「顧耐。」
「恩?」
「你們公司有漂亮能幹的女人。」
「哦,我怎麼不知道。」
「像小陳、小蔡、小戴,都很美。」
「小陳做事畏手畏腳,小蔡結過婚了,至於小戴嘛,確實很能幹,但我不需要太精明的女人,像你這麼傻氣的,就好。」顧耐雲淡風輕的模樣和在公司的形象大相徑庭,在公司里,他依舊和顏悅色,卻能讓人感到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哦,那為什麼調我去項目部?」
「存存,你想要改變,我便給你機會,不要在意別人的眼光,用實力讓別人閉嘴。」
「可是我忽然又想回家養老了…」一看顧耐吃人的眼神,張存乖乖的閉了嘴:「粥很好…喝。」她這人沒什麼大作為,也沒什麼大志向,否則一年前就跟着葉涵一起考研了,而今,教師資格證好不容易過了筆試,面試卻慘不忍睹。悶聲悶氣在黑板上寫好題目全過程:「恩,就這麼寫。」可想而知慘狀的結局。顧耐提出給她報輔導班,張存嘆了口氣:「我忽然不想當老師了,就算會做題又怎麼樣?我不會講啊。我膽子小,也不愛和人交流。」
顧耐也不勉強:「行!那就不去,我養你。」
而今,她再一次想改變現狀,顧耐卻沒仍由她回到,想來有些事也是需要堅持的,若一直這般碌碌無為,終究有一天會成廢人。
啊,當廢人,她的夢想啊。
在床上滾了兩天,周一,老老實實上班。張存覺得自己起碼還有一絲優點——沉迷男色,每每看到顧耐西裝革領的路過,臉上帶着如沐春風的微笑,趁人不注意時,偶爾朝她眨眼,她那顆老夫心瞬間溶成一灘水,所以她決定為了能發展成辦公室地下戀愛而奮鬥。
可是生活啊,除了大人就是小人。
送資料次數多了,流言蜚語盛起,更有好事者造謠張存就是第三者,地地道道想上位。哪來的第三者?張存想,她明明是第二者呀。
版本是那樣的:
光耀集團的大小姐心悅我們的總經理boss,三天兩頭借着項目的名義找顧耐。顧耐說話不拐彎抹角,就在大小姐某回告白時,我們的總經理很是直接:不好意思,我有未婚妻了。
天啊,金龜婿有主啦!
此消息一出,天下軒然。總經理夫人必是美貌才情無人能比,人人口口相傳,讓這未見過面的夫人蒙上一層神秘色彩。
「我敢保證,能配得上我們總經理的女人絕對是蒙娜麗莎第二。」
張存摸摸鼻子:「哪裏,哪裏。」
一群八卦女人目光看向張存,停頓一秒,接着聊:「估計家裏很有錢,門當戶對。」
張存擺手:「沒有,沒有,小康水平。」
「我覺得吧,肯定是身材好,豐臀****啥的。」
張存:「不敢當,不敢當。」
小陳白了張存一眼:「你說的好像見過她似的。」
張存:「沒有見過。」莫名的紅了臉:「就覺得她也就一普通人,哪那麼神奇?」她不想聊了,端起開水欲離開開水室。
「有人心裏有鬼才覺得她普通。」小朱陰陽怪氣的說:「照我看來,除了總經理夫人誰也配不上總經理,勞什子鶯鶯燕燕就散了吧。」
又來?唉,沒意思!
張存懶得開口,便要離開。小朱又開口了:「唉,想到哪個部門就去哪個部門的人可真是lucky!」
原先,要調入項目部的人是小朱,從天而降一張存,搶了這名額,心裏沒氣是假的。
「我不覺得我哪裏差!」她看向小朱:「小朱,你有實力,大家看在眼裏,若你將所有的精力放在工作上,我相信你很快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那些花花腸子都收收,一天到晚給她使絆子,張存也着實心累。
「站着說話不腰疼!」小朱哼了聲,而後臉色一變:「總經理!」餘下八卦的人皆低眉順眼的喚:「總經理。」
張存抿唇:「總經理,你怎麼來了?」
顧耐站在門口,手上拿着杯子:「接熱水。」
騙子,這兒只是員工的開水間,總經理辦公室本就有飲水機。
顧耐點頭,朝張存道:「媽讓我們今天回家吃飯。」
怎麼說這個?
張存艱難點頭:「好。」
這人威力實在太大了,只一句話便承認了她的承認,更讓那些看八卦的人面面相覷。小朱的臉色尤為難看,嘴巴動了動沒說什麼。
也罷,世界終於安靜了。
顧媽媽出奇的很喜歡張存,隔三差五讓顧耐帶她來坐坐,每每必提及兩人的婚事,張存不言,她總覺得結婚還離她很遠,顧耐提過一回,她支吾了兩句,對方便沒在提過。顧耐開口了:「不着急,等這段時間過了再說。」
「你啊,就知道工作!」顧媽媽責備:「存存,跟着他這個不解風情的人肯定很累吧?」顧耐苦笑,哪是他不解風情,小姑娘現在沒那意思,他也不敢太着急,怕嚇着對方。
吃完飯,顧媽媽午睡去了。
院子裏吹來清爽的風帶着一絲絲甜。
槐花開了。
「想吃蒸槐花嗎?」顧耐問。
「你會?」
「不會,不過我可以學。」他領張存來到院子裏,站在樹下,使勁搖樹,槐花像滿天的雪花,天地間肆意飄灑,打着旋兒,順着風的痕跡,降落於地。
那個正搖着樹的男人肩上、頭上全飄落了花,回頭沖她笑:「快拿個盆來。」
「好。」
她拿來盆,一把一把攏起槐花,忽而,手上接觸一硬物,拿出來一看,是冒着藍光的戒指。顧耐蹲下身摸她的頭:「恭喜你,撿到一個鑽戒。」
張存笑了,如那偶爾飄落的花:「真幸運,我決定當了它請你吃火鍋。」
顧耐揉了揉鼻翼,打了個噴嚏:「你敢?!」四肢伸張的睡在那片槐花上,側過臉看着張存:「愣着幹啥?快來撿老公啊?」
她咯咯笑了起來。學着他躺在地上:「恭喜你,撿到一個老婆。」
「你答應了?」他問。
「給我戴上。」她眨眨眼,明淨的臉上全是紅暈:「我要戴着它上班氣死小朱。」他去碰她額頭上沾上的槐花,一個翻身,嘴唇幾乎碰到她的鼻尖:「你知道我等多久了嗎?說實話,我很怕你將鑽戒一把給裝進盆里給蒸了。」
「哪有?我很細心的。」
「上上上回,是誰將鑽戒同羽絨服一道拿去乾洗?」
「…。」
他說的是去年的事,可她不知道他將鑽戒放那兒了。
「上上回,又是誰曬被子將鑽戒弄丟了?」
「…」
他就不能正常的求婚嗎?
「上回,又是誰將鑽戒忘在公交車上?」
他又沒說袋子裏裝的是鑽戒?
好累哦。
遇到這麼一個拐彎抹角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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