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夾着陳怡,邁着步子一路前行,走入了這個海邊的港口城市。◇↓頂◇↓點◇↓小◇>
然而越走,我卻越是心驚。
只見除了不時有血屍在我的晃過外,這個城市,居然一下子變得靜悄悄的,什麼也沒有!
猶如剛才在陳怡揮手的一瞬間,這個城市裏的所有人,都完全消失了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陽光已經升起,血屍在這陽光的照射下,身上紛紛發出「嗤嗤」的聲音,一滴滴血水被陽光照射後,變得腐臭難聞。
他們之所以不怕陽光,是因為他們已經是陳怡的僵奴,在魃的血脈作用下,已經擁有抵禦陽光的能力。
難道說,這個城市早就被其他生物佔領了?
可是不應該啊,剛剛我明明看到港口那裏碼頭上,還有許多的人類。
&里怎麼會變成這樣?」我低頭問腋窩裏的陳怡。
&陳怡冷哼,表示不屑回答我的問題。
哎喲,還硬氣?
&
我抬起手,給她屁股就是一巴掌。
哪怕她是魁魃,那她也是個女人,女人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性子,必須好好教育教育(咳咳,各位女同胞不要對號入座,要噴就去噴天蓬吧)。
&魁魃橫眉冷對,表示不會在我的淫威下屈服。
&說算了。」我也懶得收拾她,隨即走到一條冷清清長街的街心,伸出拳頭,對着街面就砸了下去。
&做什麼?」魁魃好奇的問我。
&下面就是下水道,我打通,然後把你埋進去。怎樣,我夠意思吧,最起碼給你個全屍。」我嘿嘿一笑>
聽我這麼一說,魁魃有些慌了,底氣不足的說:「你……你敢?」
&你覺得,這個天下,還有我不敢做的事情?」我挑了挑眉毛,說的落落大方。
&
&吼!」
這個街道被我兩拳砸開,下面猛地傳來一陣陣嘶吼,我低頭看去,就見到在那下水道的黑暗裏,一道道似曾相識的血紅色目光刺來,伴隨着陣陣怒吼!
這是?
半屍人!
我立即想起來,這些似殭屍,卻又不是殭屍的人類。
似乎是造物主為了表示半屍人應該凌駕在殭屍之上,所以賦予它們的智慧,甚至在黑夜裏屍變的能力。同樣的,殭屍的最高屍王旱魃也就只是暗紅雙眼,而半屍人,卻是直接血紅雙眼。
確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半屍人的確是一種奇妙的物種。
怪不得這個城市沒有人,原來已經全部變成了半屍人!
根據港口的情況來看,這個城市的變化,似乎就在昨夜的一夜間!
我正想着,耳邊傳來「嗖」的一聲!
抬頭看去,只見天空之中,一道紅芒急速而下,穿透雲霄,直接出現在我的面前!
紅芒之中,隱隱顯出一隻箭來!
這隻箭,是對着我射來的。
我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本能覺得這隻箭可能會直接對我造成傷害,連忙就地一翻。
&的一聲,箭枝已經刺入了我的肩頭!
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從我肩頭出現,讓我的一條胳膊,有着短暫的麻木。
不過隨後就恢復了正常。
可這也足以引起我的不安:有着龍甲龜殼護體,我還能被一箭刺入?
一個聽起來無欲無求、沒有半點感**彩的聲音在遠處傳來:「放下她,饒你不死。」
我抬頭看去,在極遠處,一棟大樓的頂部,一個黑衣人迎風而立,臉上帶着一片混沌如同虛無的面具,正是假面。
他的手裏,拿着一張弓。
那一箭,是他射出來的。
我心生警惕,一把翻手從腰上拔出惡魔王子的雙刃刀,一邊快速跑了起來。
向着那邊跑去。
是的,我必須快速的移動,以避免他的箭矢。
如果這樣的箭再來幾隻,射中我心臟大腦什麼的,那我鐵定遭殃了。
而這時候,假面已經在那棟大樓上一拂衣袍,縱身躍下!
他攜帶着君臨天下的氣勢,直接就那麼砸落在了我的面前!
大地甚至連半點輕微的響聲都沒有發出。
完了。
我忽然想起來,這個假面的攻擊,似乎也是敏捷型啊。
當初要不是他闖入了我的意識海,我根本就拿他沒辦法。
而現在,他已經在我的意識海里吃虧上當,是絕對不會再用魂識這種攻擊手段來對付我的。
果然,陳怡一見到假面,立即叫了起來:「師父,救我!」
假面沒有理會她,只是看着我。
目不轉睛的看着我。
在那片時有閃電划過的虛無里,兩點跟星星一樣的東西閃耀着,看得我有些發虛。
&到底是誰?」本能里,看着那兩點星芒,我覺得他似乎有些熟悉。
&想知道我是誰麼?」他用手指按了一下額頭的假面,居然把那大弓一背,轉過了身:「那你就自己來看!」
說着,他一抬手,一片藍色的光點,飛上了天空!
他取下了臉上的面具!
藍色虛空面具一飛上天空,立即擴散開,就好像一片雲霧,眨眼間,就把整個天空給掩蓋了起來!
幾道閃電划過,明明還陽光明媚的早晨,立即變成了夜晚!
&出來吧!」假面一揮手,整個城市裏,屍吼如雷!
然後,假面開始邁着步子往前走。
從後面來看,他果然沒了面具。
這個背影,愈發的熟悉了。
我快速跟上,想要追上他。
可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的身體猶如包裹了一層厚厚的鎧甲,根本就提升不了速度。
在我們的身邊,半屍人蜂湧而出,出現在了城市的每個角落。
我沒有理會它們。
這個城市,已經完了。
而追了一段距離,我就發現,他好像不是原來的假面。
是的,原來的假面,拿手的攻擊手段是陰陽焰,可現在,他並沒有釋放哪怕半點跟陰陽焰有關的攻擊。
最主要的一點,是兩者之間的氣質。
要說先前在蓬萊島遇到的假面,是一種靈敏與陰沉、狡詐並存的存在,那麼現在的假面,則是閒庭信步氣度優雅,帶着一種絕對的自信。
最主要的一點,他好像沒有開始那個假面那種瘋狂置我於死地的打算。
所以,他們是兩個人。
這個人,我一定見過!
他是誰?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57s 3.935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