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家的孩子被王學軍這麼敲着腦袋,像是糟蹋地里的莊稼一樣,哪個做父親的能忍了?老頭子衝上去就要跟王學軍拼個死活。
「把他拉出去!真是煩人!」王學軍頭都不帶回的道。
「姓王有种放我過去,你這狗仗人勢的白眼狼,算什麼東西了!」老頭子掙扎着道,此刻看起來可是完全不像一個讀書人的樣子。
「你再一句試試!」王學軍扭過頭來惡狠狠的道。
他王學軍也是有些廉恥之心的,畢竟他也算是半個讀書人,也是拜過孔子的,多少亥是知道一些仁義禮智信的,他最害怕的最在意的也是別人戳着他的脊梁骨他是白眼狼狗仗人勢,畢竟那半個讀書人的樣子也讓他有了股酸秀才的樣子。
這些在他看來只是一種手段,一種可以讓他達到理想的手段,或許他是光明磊落的,所以現在才會這般的憤怒。
「再一句怎麼了?姓王的,有種沖我來啊,對着一個孩子耀武揚威的算什麼能耐了?」老頭子大聲的呵責道,早就忘記了王學軍的惡行,忘記了王學軍是殺人從來不眨眼的大惡之人。
「我就他媽的耀武揚威了,怎麼樣?」王學軍邪笑着抬起手便是把槍對準了三瘋子父親,伸手就要扣那扳機。
「別開槍,王大爺!您別開槍啊!我替他認錯,您大人不計人過,放了他可以嗎?您就放過這我們一家吧!當家的快你錯了啊!」母親着便是跪在地上使勁的用腦袋磕着地,淚流滿面的跪在了王學軍面前。
「孩他娘,起來!憑什麼跪他了?他算個什麼東西了!」父親依舊是那硬骨頭,那是骨子裏的傲氣,正經讀書人的傲氣。
「當家的你就服個軟吧!你你有個三長兩短讓可是讓我怎麼活啊!」母親哭的更大聲了,畢竟這王學軍可是凶名在外,根本就不把人命當一回事,一個婦道人家,在亂世還不就是水上的浮萍,這水不就是家裏的男人嘛……
「孩子他娘……」父親聽着老伴都這麼了,一下子就軟了下來,滿肚子的怒氣就這麼別在肚子裏,只能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氣。
「這就對了嘛!早這樣不就好了!費這半天老勁!」王學軍得意的坐了下來,繼續拿槍敲着三瘋子的腦袋。
「嗚嗚……」三瘋子的母親低下了頭,難受的哭泣着。
「我聽這莊子上的殭屍就是這東西搞出來……」王學軍擺着大爺的架子,慢吞吞的道。
「怎麼可能是我們家三子了,我們家三子兒還是受害者了……」母親哭着道。
「是嗎?」王學軍仰着頭用手指掰開了三瘋子的眼皮,細細的瞧了起來,可是這手裏的槍確實沒有絲毫的放下的意思。
「嗚嗚……」婦人哭泣着,三瘋子的父親則是喘着粗氣,那一肚子的怒火正不斷地往上衝着。
「他是七叔公的徒弟吧!」頓了一會兒王學軍又是問到。
「嗯!嗚嗚……」父親沒有做聲,倒是婦人應了一下。
「那就沒錯了,這子肯定知道怎麼回事了,只是他現在就這一直躺着可是不好辦事啊!」
王學軍着便是用手在三瘋子的臉上來回的抽了起來,邊抽還邊:七叔公啊!七叔公讓你處處防着我,啊!不是有能耐嗎?看看你教的好徒弟,看得見嗎?看的見我怎麼收拾他嗎……
原來是王學軍把對七叔公所有的記恨都放在了三瘋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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