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金佳彤對林鋒也沒過多上心,畢竟兩人以前談過,是不合適才分的手,不然得知追自己的人,一面還被其他女人包養,是個人就會受不了。
岑青禾也夠八卦的,愣是躲在一旁,親眼看到林鋒身邊的女人掏出卡買單,這才不留遺憾的離開。
商紹城一個臨時會議開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打給岑青禾的時候,她正坐在銀茂一家甜品店裏消磨時間,他開車過來找她,見她身旁沙發上放了一堆購物袋,出聲道:「自己逛的?怎麼沒叫她們出來陪你?」
岑青禾說:「馨媛親戚來了,佳彤之前去見客戶,其他人也都出不來,反正也沒多久,自己隨便逛逛。」
商紹城不以為意的道:「我看你『親戚』來的時候,也生龍活虎的,蔡馨媛身體這麼弱嗎?」
岑青禾翻眼回道:「我說的是真親戚,不是大姨媽!」
商紹城面不改色的道:「你剛才那話說的有歧義。」
岑青禾懶得跟他犟,着急問:「欸,你之前在電話裏面怎麼跟蔣昊說的?我看余楚楠找來那倆女的,怎麼不像是地陪,更像是公關啊?」
商紹城眼皮一掀,「有區別嗎?」
岑青禾瞪眼回道:「怎麼沒區別了?我們市副書記兒子來我這兒,我請他們……」壓低聲音,岑青禾又急又怒,「我請他們大保健?」
商紹城聲音不大不小,口吻卻帶着幾分輕嘲,「他開了十個小時的車來這兒,你以為他就是找你吃頓飯的?」
岑青禾眼球一轉,其實她也沒那麼單純,飯桌上看蔣昊那架勢,一個勁兒的湊近乎,雖說老鄉加上父輩的關係,應該要比陌生人親近一些,但畢竟男女有別,剛開始還是別太急功近利的好。
商紹城不管她,徑自說:「我是男人,他心裏想什麼,我心知肚明,他要玩兒,你要招待,大家各取所需,回家後他也會閉上嘴,還得誇你這個朋友照顧周到,放心吧,不會折了你爸的面子。」
他既然這麼決定,勢必是考慮過後果的。岑青禾勾起唇角,由衷的贊道:「真雞賊!」
商紹城不冷不熱的瞄了她一眼,唇瓣開啟,出聲問:「你有男朋友的事兒,不準備跟你家裏人說了?」
岑青禾撐着下巴回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商紹城說:「今天是你爸朋友的兒子,明天興許是你媽同事的兒子,我是不是得叫人組個專業點兒的迎賓團隊,專供你那頭來的人?」
岑青禾看出商紹城有些不高興了,不是跟她生氣,是生蔣昊的氣,蔣昊此番有目的而來,就算沒佔着她的便宜,但畢竟有這個心思,商紹城心裏能爽就怪了。
「我現在跟家裏人提你也不是不可以,關鍵你身份年後就要曝光,我家裏人那個承受能力,不是我跟你說,就這麼點兒……」岑青禾伸出小拇指,還截了其中一半。
「我不想讓他們擔心我,而且到時候你的新聞也會很多,他們一樣跟着提心弔膽,再等等吧,以後找個合適的契機再說。」
岑青禾說完,商紹城半真半假的說道:「聽着特別像坐了待定席,我這男朋友的身份什麼時候公開,能不能公開,還得全憑你做主。」
岑青禾彎起眼睛,促狹的口吻回道:「所以你得好好表現了,不然可能連『轉正』的機會都沒有,就被pass掉了。」
商紹城回以一記輕嘲的表情,其實也是自嘲。
年後公開身份的消息,他自然比外人早知道,盛天的公關團隊和高層主管早就跟他打過招呼。之所以一直沒跟岑青禾說,不是刻意隱瞞,而是沒想好具體的解決方案,他知道她跟他在一起不是貪圖任何外在的東西,可這並不代表他可以主動跟她說,我們的關係是不是要低調處理?
女人在這方面都很敏感,他怕岑青禾覺得他要委屈她,但沒想到,結果大大出乎他的預料,現在豈止是她不想出頭,她甚至連他男朋友的身份都要剝奪了。
心底詫異的同時,也難以言喻的喜悅,果然是他看上的女人,關鍵時刻明哲保身,白眼兒狼起來六親不認。
他很開心,她沒有被愛情沖昏頭腦,還知道把家人跟自己的利益拿出來權衡。
商紹城沒跟岑青禾說,他特怕女人一旦愛情佔滿全腦後的樣子,什麼事兒都拿愛當藉口,你跟她講道理,她跟你講愛情,講不通,就說你不愛了。
如今他跟岑青禾之間正是最好的相處方式,商紹城希望可以一直如此,他寵她,她也戀着他,但兩人之間又都留有恰到好處的理智。
說好了周日晚上回家住,但商紹城臨時拽着岑青禾在商場買了整套新衣服,從裏到外,這樣她就沒藉口回家換衣服,晚上還得去他那裏住。
她去試衣間的時候,他已經在外面把單簽了,等她換好衣服出來,店員拎着購物袋站在一旁等候。
出了店門,他一手幫她拎東西,另一手拉着她,岑青禾說:「我自己有錢,你刷卡,別人還以為我讓你包養了呢。」
商紹城說:「你給我買衣服的時候,人家不會覺得你在外面養小白臉兒了?」
提到小白臉兒,岑青禾唇角一抽,似笑非笑的說:「你要是小白臉兒,攤上我這樣的客戶,你就燒高香去吧。」
看看林鋒,想想她都心塞,果然這份錢不是誰都能掙的。
晚上在外吃完飯回家,飽暖思淫慾,原本約好了打遊戲的,結果剛到家他就扛着她往樓上走。一回生兩回熟,岑青禾近來臉皮也越來越厚,垂在他肩膀處,她伸手去拍他屁股,「駕!」
商紹城穩步往二樓上,聞言,沉穩的聲音,輕佻的口吻,一字一句的道:「放心,停不下來。」
回到主臥,脫了外套往床上滾,熟悉的身體,控制不住的渴望,沒開燈的黑暗籠罩着兩具炙熱的身體,關鍵時刻,她膝蓋一偏,抵在他身前,低聲道:「套。」
商紹城不想戴,嘴裏哄着,岑青禾很執着,「我怕懷孕。」
關鍵是讓蔡馨媛嚇得,岑青禾不懂這些,之前商紹城說什麼就是什麼,但蔡馨媛提醒她一定要注意安全,萬一搞出人命官司就不好了。
商紹城耐着衝動算了下時間,她大姨媽走了快一個禮拜,安全期也要過了。
喉結上下一動,他低沉着聲音問:「在哪兒?」
岑青禾說:「下面抽屜里。」
他翻身下去拿東西,岑青禾就這麼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等着,這是兩人第一次採取安全措施,當他重新覆在她身上時,她難耐的輕哼一聲。
「你戴了嗎?」她問。
商紹城沉聲回道:「戴了。」
她感覺不到,商紹城卻覺得戴跟不戴天壤之別,果然是放縱慣了,一旦受束縛,立馬覺得心底那頭猛獸都被上了枷鎖。
這一次,他持續的時間比以往還要長,岑青禾不堪『折磨』,連連催他快點兒。
商紹城額頭前的劉海兒被汗浸濕,埋頭努力,他悶哼着說:「快了。」
岑青禾不信他,十分鐘前他就說快了。
伸手抵着他的肩膀,她皺着眉頭,軟聲說:「我,真,累了。」
短短的四個字,被他的動作帶的支離破碎,她反手揪着身下床單,暗罵體力好也是個折磨人的事兒。
商紹城渾身上下都蒙了一層氤氳,像是被水霧打濕一樣,看她實在不行,他低聲說道:「我不戴了,馬上就完。」
岑青禾立馬說:「不行。」
前面忍了這麼久,就為了最後一刻的安全,他還說不戴了。
「我不在裏面,不會懷孕。」他動作一直不停,聲音格外暗沉,「不然你再等十分二十分,我也不一定完事兒。」
岑青禾被他口中的數字嚇到了,別說十分二十分,五分鐘她也熬不住了。
最後,兩人一個拍着胸脯保證,另一個想着速戰速決,還是掙脫了束縛,體會着最親密的零距離接觸。
這一仗兩人打的儘是筋疲力盡,他撈着她去浴室洗澡,岑青禾有氣無力的說:「以後真不能這樣了……」
商紹城問:「服了?」
岑青禾嘴犟,不說服也不說不服,只想趕緊洗完,快點兒睡覺。
商紹城說:「別怪我,誰給你買套你就怪誰。」
岑青禾說:「你要是當小白臉兒,業績額一定不行。」
商紹城眸子微挑,有些納悶,「我還不行?」
岑青禾說:「別人一晚上能接三個活兒,你頂多接兩個。」
商紹城聽明白了,嗤聲問道:「你會不會算賬?嫌我時間長,你要是找秒完的,一晚上可以接三四個,你看客戶投不投訴?」
岑青禾沒忍住樂出聲來,睜眼看着他說:「呦,挺懂行嘛,一看就是業務熟練的。」
她挖坑憋着在這裏埋他,商紹城不怒反笑,真誠的問道:「要不我免費再送你一次?」
岑青禾馬上收回笑容,認真臉回道:「不用,我不饑渴,點到即止。」
他白了她一眼,分明是鄙視她沒出息,拽過浴巾扔在她頭上,「自己擦。」
岑青禾挑眉說:「欸,現在服務質量下降了啊,這樣可不行,畢竟你現在就我這麼一個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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