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宴昭回來,于成龍和劉雨立時圍了上來:「怎麼樣了,他們和你說了什麼。」
宴昭一聲不吭的收拾起自己的東西。看見他這樣子。
于成龍立時急了:「怎麼,他們要你走人?」
&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再說了我再呆在這裏讓人看笑話嗎?」說着冷眼看了看四周暗地裏打量自己的同事。
&的也是,你再留在這裏,也是受氣,反正你也有能力,在哪裏找不到一個好工作。」劉雨冷靜了下來,起身幫着宴昭收拾起東西來。
&去幫你把工資領了。」于成龍說道。
尤曉顏走了出來,對着宴昭說道:「出租房裏我的東西都不要了,你扔了吧!」說完,轉身離開。
劉雨看着眼前風騷的賤人,忍不住想罵出來,卻被宴昭擋住了:「行了,你還要在這裏工作呢?現在還得罪她不好。」
于成龍也回來了,恨恨的說道:「明明你為公司做了這麼多,現在居然連這個月的基本工資都直接抹了。」說着把工資單遞給宴昭。
&事兒,這個月的單子的提成也都給了,那點兒工資也就算了。反正這也沒到一個月。」說着將工資單往兜里一塞,抱起自己的東西往外走,不理會四周同情或幸災樂禍的目光。
走到公司外面,宴恆對着兩人說道:「行啦,就到這裏吧,你們還要工作呢?我的電腦里還有些客戶資料,你們兩個分了吧!」
&等你找到工作,記得告訴我們。」對於宴昭的好意,兩人自然的接受了,便宜別人不如便宜自己。「我晚點兒就把錢打到你的卡裏面去。」
&就這樣。」說着招了輛出租,離開了。
回到出租房,宴昭整個人就像沒了力氣一樣呆坐在沙發上,今天的遭遇就像放電影是的在自己眼前一一閃過。宴恆撫了撫自己的額頭,沒想到自己三年來努力的一切,一夕之間化為烏有,宴昭不由的捏起拳頭往茶几上砸去,手背上流血了也沒感覺到。
叮鈴鈴,叮鈴鈴……
一陣鈴聲響起。宴昭從口袋裏摸出手機,無意識的點開:>
&子啊!我是媽啊!你不舒服嗎?」
宴昭一聽見是自己媽媽的聲音,頓時打起精神來:「額,沒事兒,就是有點累而已,家裏怎麼樣。」
&那就好,家裏挺好的,你要注意身體。」
&那個,媽,我這段時間有空,想回去看看。」宴昭莫名的不想再在這裏待下去。
&來啊!好,好,好,你都多久沒回來了,我們都怪想你的。」聽見宴昭要回去,宴媽語氣里頓時充滿了激動。
&好,就這樣。掛了。」宴昭丟開手機,回去也好。
宴昭回去到底並沒有通知于成龍和劉雨兩人 ,買票,進站,上火車,看着眼前快速閃過的風景,宴昭心中不由安穩下來,總有一個地方是自己的港灣。
&二叔,謝謝您送我回來。」宴昭笑着對着拖拉機上的中年男子說道。
&事兒,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快回家去吧!」被宴昭稱作二叔的中年男子揮了揮手,啟動了拖拉機。
宴昭看着拖拉機「轟隆轟隆」的遠去,回過頭來,看着眼前綠茵環繞的小漁村,心中有一塊地方不由的軟了下來,拖着拉杆箱,宴昭走向村落西北角自己將近七年沒有回來的家。
宴家村坐落在江省,是一個典型的中國式小漁村,就像它的名字一樣,宴家村絕大部分人家都是宴姓族人,村正中央現在還屹立着宗祠。相比於其他一些漁村大力發展旅遊資源,宴家村在這一方面顯然要落後得多。倒不是村裏的人不願意,實在是宴家村地處偏僻,唯一一條通往外界的公路還是十幾年前修建的,現在也已經是坑坑窪窪。伴隨着近海漁業資源的枯竭,捕撈量的下降,宴家村大部分的壯年勞動力紛紛外出打工,現在村子裏能見到都是些老人家。
富人越富,窮人越窮,後一句話在宴家村體現的淋漓盡致。宴昭是村子裏少數考上大學的人,宴家村的人秉信只有讀書才有未來,當年宴昭上大學幾乎是花光了家裏的儲蓄,為此,就連自己哥哥結婚的時候,房子都沒有翻修,連累的自家大嫂嫁過來之後受盡娘家人的嘲諷。
宴昭這一出去就是將近七年,家裏人僅能負擔自己的學費,宴昭只得在學習之餘拼命的做兼職,這才能勉強供應自己上完大學。大學一畢業,宴昭倒是找了個讓人羨慕的工作,現在不僅自己家裏現在翻了新,宴昭身邊也有了將近小二十萬的存款,這也是宴昭這次能安心回來的原因。
&昭子回來了啊!」鄰居宴三爺爺看家宴昭,停下手中織漁網的活,說道。
&爺爺,你還在忙呢?來抽根煙。」說着,從上衣口袋裏掏出煙盒,抽出一支遞給老人。就着打火機點燃。
&這煙不錯,比我那老旱煙好。」宴三爺爺深深吸了一口,吐了口煙圈。「行了,回去吧,你爸媽在家呢?」
&好,這包煙就留給三爺爺您抽。」說着將手中的煙盒遞給老人。
&我可就收下了。真不錯,昭子這是有出息了。」三爺爺笑着說道。
宴昭不由的笑了笑,遞包煙就算是有出息了?不管是不是老人家的稱讚,反正宴昭是受着了。
推開自家的大門:「爸媽,我回來了。」
&來了啊,回來就好。」宴媽媽趙燕連忙從屋子裏走出來。雙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就要接過宴昭手裏的行李。眼裏透着一點淚光。
宴昭連忙擺手:「我自己來,自己來,我提得動。」
&行,現在壯實了。你可不知道,小時候你那叫一個瘦……」宴昭一邊整理行李,一邊聽着自家媽媽的嘮叨。將自己從還是買回來的東西一一分出來,給爸爸和哥哥買的手錶,給媽媽和嫂子買的項鍊。
&買這麼些東西,多花錢啊!」宴媽媽雖然話裏帶着嫌棄,語氣中確是高興的。
&點兒東西算什麼麼,畢竟這麼久才回來一趟。」
&爸和你哥去海邊了,正打算撈點東西等你回來吃,沒想到你就想回來了。」
&子呢?「宴恆問道。
&家母身體不好,把她叫回去了。」提到這裏趙燕不由的變了語氣。
宴昭倒也能明白自家母親的心情。自己的哥哥宴昊和嫂子於秋是是自由戀愛,當時於秋的娘家本來是已經打定主意要把她嫁給同村的一個瘸子,然後收取一大筆聘禮給她小弟結婚建房用,可是嫂子死不答應,最後直接偷了家裏的戶口本,跑到宴昭家裏來,逼着自家的木頭大哥扯了證,這才讓她娘家人死心。不過即便是這樣,她娘家人一直記恨於秋的所作所為,嫂子的母親身體向來不好,只要一生病,就要把嫂子叫回去伺候她,兩個兒子和他們的媳婦什麼都不做,大事小事都要嫂子動手,嫂子哪一次回來都不得瘦上四五斤。也難怪自家媽媽心裏不高興,畢竟自己的兒媳自己不心疼,誰心疼。
&子,這是回來了啊!」只聽見門外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宴昭一聽就知道是自家大哥。
&哥」正說着,宴昭一把被自己大哥摟在懷裏,背部被狠狠的拍了幾下。
&了,沒見着昭子不舒服嗎?用那麼大力。」放下手中的大桶。宴爸爸說道。
宴爸爸名叫宴程遠,七年沒有回來,自家爸爸額頭上已經多了幾條皺紋,看着這個樣子,宴昭的眼眶不由的紅了。「爸,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看着眼前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兒子,宴程遠不由的心有安慰。將兒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長的比以前壯實多了。行了,進屋吧!」
廚房裏傳來一陣陣香味,勾的宴昭饞蟲都快出來了,豐盛的飯菜擺上桌,海邊最不缺少的就是海產,蒜蓉粉絲蒸扇貝,爆炒魷魚,海蝦煮豆腐,紅燒帶魚,還有清蒸螃蟹等等,擺滿了一桌子。
宴程遠提着一瓶老酒出來:「來,咱爺三走一個。」
&宴昭自然是滿心答應。
酒足飯飽之後,宴程遠抿着小酒問道:「昭子,你這次回來是不是在海市出什麼事了。」
&聽見宴程遠的話,宴昭答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和尤曉顏分手了,還有不想在原來的公司幹了。宴昭含糊的說道。沒打算讓自己家裏人知道具體情況,免得讓他們也難受。
&了啊,分了就分了,正好回來找個好的。」宴媽媽看着宴昭臉色不對,連忙說道。
&也好,那你還回海市嗎?」宴程遠接着問道。
&時不打算回去,先在家裏休息一段時間再說吧!」宴昭夾了點菜,塞進嘴裏。
&行,那就先休息一會。對了,你的□□還在我這兒呢,要拿走嗎?」
&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上放不了那東西,我要是放在身上保不定不出三天就沒了。」宴昭說道。「等我要用什麼了,直接問你要錢就是了。」
&行,好不容易回來,你明天記得去龍王廟拜拜,知道嗎?」
&
宴昭一大早就提着香燭往山上去,從宴家村到西山上的龍王廟,差不多要一個小時的時間,宴家村三面環山,西山是三座大山中最高的一座,龍王廟建在西山的最頂部。從西山上遠遠看去,一片鬱鬱蔥蔥。宴家村盡收眼底。
通向龍王廟的石頭小路也早就已經遍滿落葉。雜草一點點侵蝕着小徑,斜生的枝條時刻阻礙着宴昭的步伐,幾乎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宴昭才爬上山頂。
這座龍王廟比之以前更加的荒蕪了。七年前,宴昭高中畢業的時候,龍王廟前方的空地上依稀還有村里人中的蔬果,這些都是來打掃龍王廟的老人們中的,過了七年,年輕力壯的要麼走了出去,要麼已經不大信奉這些,要麼直接將小型的龍王神像供奉在家裏,誰還會來這麼偏遠的地方。就連村裏面每年一度的祭龍王都是直接從宗祠中請龍王。
乾隆年間,宴家祖先遷居於此地,只是當時,宴家人出海捕魚時常遭遇海難,宴家祖先為此特意找了位大師,在大師的指點下在西山這裏修建了這座龍王廟,供奉的便是東海顯仁龍王,後就幾經修葺,變成了今天這座龍王廟。自此受宴家族人供奉,香火繁榮。
十年動盪,破除這些封建舊思想、舊文化、舊風俗、舊習慣,龍王廟雖然在宴家族人的堅持下沒有被徹底摧毀,但也是破壞的差不多了。後來,宴家族人在老人的堅持下再次勉強修葺了一次,卻也不復當年榮光。
這座龍王廟其實並不大,實際上佔地只有一畝左右,進門之處經過小片空地便為主殿,後面還有三間廂房,兩間是當年廟祝住的地方,一間用以香客留宿。主殿裏已然是破落了,四處散佈着蜘蛛網。龍王的塑像依舊屹立在殿中央。宴昭從籃子裏拿出祭品香燭,一一擺好。對着殿中央的塑像嚴嚴實實的磕了三響頭。
說起來,宴昭和這龍王廟還頗有淵源。有一年宴昭三天兩頭髮高燒,走了好幾家大醫院也沒檢查個什麼所以然來。宴爺爺相對迷信一些,認定了宴昭是沾上了邪祟不顧宴爸宴媽的阻止,帶着宴昭就住進了龍王廟,說來也是奇怪,自那以後將近三個月,宴昭再也沒有發病,回到家裏之後也是,連帶着宴昭一家子都對龍王爺深信不疑。所以至此只要宴昭回家總要到龍王廟拜拜。
插上香燭,起身看了看四周,從角落裏撿出一個破盆子和掃帚,約莫是以前來打掃龍王廟的老人家遺留下來的。
主殿後面有一口井,宴昭提起略有些破爛的塑料桶從井裏打起一桶水來,水井下面是一條地下水的支脈,即便是長時間沒用過的水井,現在也是能夠直接飲用的。
宴昭捧起一捧水邊往嘴裏送,和往日一樣的甘甜可口,透徹心扉。宴昭用掃帚近主殿嚴嚴實實的清理了一遍,末了,浸濕抹布開始擦起了殿裏的石柱和神像,等到宴昭爬上供台開始擦着神像下方的坐枱時,抹布被坐枱里處的一處稜角一划,稜角直接扎進了宴昭的拇指裏面。
宴昭急忙扔開抹布,小心的拔出拇指上的石屑。鮮血直涌而出,等到稍稍止住了血。這才弓下身體,看向剛才那處稜角,用抹布仔細的擦了擦,只看見那裏明顯的有一處縫隙,宴昭下意識的用手敲了敲,果然聽見一陣中空的聲音傳來。
這裏面應該有什麼東西,懷着這樣的心情,宴昭探手往縫隙處摸去,把住一處間隙,往外一拔,一塊均勻完整的石塊被宴昭拔了出來。接着伸手往裏面一末,宴昭的眼睛頓時一亮,往外一帶,果然摸出來一個包裹。顛了顛,不重。
回到供台下方的空地上,宴昭打開包裹一看,只見包裹里擺着一塊巴掌大小的羅盤,一個軟布包,還有一封厚厚的書信。
扒開軟布包一看,卻原來是一副玉針,這玉針也有些奇怪,針尖部分都是碧綠的玉石,而針頭部分確是木製,宴昭捻起一根針仔細一瞧,兩者可謂是銜接的□□無縫,若不是顏色不一樣,絕對不會以為它們是有不同的材料銜接製成的。
又拿起羅盤,和以往宴昭在景區小攤上看見的金屬羅盤不一樣,這塊羅盤是由一塊木料製成,通體呈現黑色,正中央的指針也是,這倒和玉針針頭部分的材質一樣。上面只刻畫了八卦和十二地支。
宴昭用手指撥弄中間的指針 ,指針卻沒有轉動,反而牢牢的吸住了宴昭的手指,正是宴昭剛剛被石屑扎出鮮血來的拇指,宴昭只覺得自己身上有什麼東西在流失,接着眼前一黑,整個人就昏倒在地。指針依然沒有離開宴昭的拇指。
一段時間之後,羅盤和拇指分離。拇指上的傷口隨即消失,恢復如初。掉落在旁邊的羅盤頓時鳴聲大作,漸漸抖動起來,一陣陣金光從指針處射出,慢慢向四周蔓延,羅盤上的格子一個接一個亮了起來。
驟然間,空中一道閃電從天際處亮起,慢慢蔓延到龍王廟上方,地上的羅盤隨之射出一道金光,直直的鑽進宴昭的眉心,隨後,整個羅盤迴歸平靜,仿若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就連剛剛還在閃電的天空雲頓時恢復了寧靜。
地上的宴昭的腦中卻不平靜,自己昏倒之後迷迷糊糊的來到了一處空間,虛無之中慢慢的三道金光飛到宴昭身前,三道金光圍繞着宴昭轉着圈,突然間,光芒大作,宴昭下意識的遮住雙眼,待到四周回復平靜,宴昭睜開一看,只見三本書浮現在宴昭眼前,一曰修靈決,一曰引靈三針,一曰正陽真經。正要伸手觸摸,只見三道金光徑直射入眉間,虛無中的宴昭立時被一隻無形手推出。
躺在地上的宴昭頓時清醒過來。左手下意識的往自己眉間一探,突然瞧見自己的拇指居然光潔如初,宴昭扯過抹布一看果然上面還有血跡存在,這樣一來,剛剛發生的事情都是真的囉。
宴昭聚起精神,果然腦中頓時出現三本古樸的書籍,意念一轉,當即書名為修靈決的書一頁頁翻開。
良久才是回過神來,撿起地上的羅盤,拿到手裏,宴昭頓時有種與羅盤心靈相通的感覺。撿起包袱里的書信慢慢展開。
卻原來,自當年宴家祖先修建好龍王廟之後不久,那位指點宴家祖先的大師便因為仇家追殺,被迫隱姓埋名遁入這間龍王廟成為了龍王廟的廟祝,此後,他的後人們便也一直隱居在龍王廟,廟祝的身份便一代代傳了下來。
那位大師原是姓鍾離,乃是八仙之一鍾離權的後裔,鍾離權,字寂道,號雲房子,又號正陽子。鍾離權和其兄鍾離簡飛升之際曾給鍾離家後人留下大量秘籍。只是後來戰亂頻生,天地靈氣被肅殺煞氣消磨打散,世人修煉已然萬分困難,鍾離家秘籍更是遺失的厲害,到了上世紀的十年動盪期間,鍾離家的家傳居然也只剩下宴昭腦中出現的那三本書 。宴家村一系鍾離家最後一位傳人也在那場浩劫中病故,這封書信正是那位傳人彌留之際寫下來的。
書信中又提及要得到這些東西必然要滴血認主,而滴血認主之人也必然要是鍾離家血脈。宴昭猜測可能是自己祖先這一支曾經娶過鍾離家的女子,所以自己才能夠被羅盤承認。
宴昭見此,心中不由一陣唏噓,自己前兩天還被小人打擊的被迫回到故鄉,現在一轉眼自己便獲得了奇遇,這才是世事無常。
捻起神思,定下心來,繼續將整個大殿清理乾淨,等到一切整理完畢,抬起手錶一看,已經快要十一點了。宴昭再度給龍王爺磕了幾個響頭,收拾好東西,這才下了山。
一回到家中,將羅盤和玉針收了起來。便鑽進了那三本書中,靠着度娘,勉勉強強是將三本書都弄懂了。
當今天下,修真一途分為練氣期,築基期,金丹期,元嬰期,化神期,渡劫期,飛升期。練氣為十一級分別是一至十級再到大圓滿。以後階段均為四級:前期,中期,後期,大圓滿。
宴昭手中的這本引靈訣僅僅能夠讓宴昭修行到金丹期。然而那封書信中也有提及清朝滿軍入關之後,漢祚已斷。天地之間原本就寥寥無幾的靈氣更加單薄,此間再無修仙之可能。沒了賴以生存的靈氣,原本的修仙世家漸漸落寞,到如今如今修真界已然不存在了,遺留下來的只有道家的一套體系:煉精化氣、鍊氣化神、煉神返虛、煉虛合道
也因此,而在這樣的大環境下,原本能夠讓人達到金丹期的修靈決,能夠修煉到築基期已經是上天保佑了。居住在龍王廟的鐘離後人到底是沒有人能修煉成功 ,原因很簡單,雖然是鍾離權的後人,資質是有的,但是太差,在天地之間靈氣消散的情況下,他們哪裏還能有機會修煉出來。
引靈三針,這是後來一位從醫的鐘離族人為了能夠完美的運用身體中的靈氣達到醫治病人的效果特地創立的。分為行肉針,刺骨針,入靈針。
這兩本書能夠遺留到今天全然是鍾離家後人當做懷念先祖的遺物,再加上心懷希望,渴望總有一天鐘離家後人能夠修煉有成,所以拼了命保了下來,直到被鍾離家最後一代傳人封進了羅盤之中。
正陽真經原則上來說並不是鍾離權所遺留下來的經書,而是鍾離家後人為了順應時下依照族中經書以及歷年曆代族人的親身經驗編撰而成,包括符咒,陣法,相術,卦術四大類。也正是這本書,保證了鍾離後人在不能修煉的情況下,依然能夠以成為算命先生,看相先生或是廟祝,起碼有了安身立命的本事。
想到這裏,宴昭不由的掏出羅盤,他手上的這個羅盤和玉針都是鍾離家幾十代傳下的東西。據說是由千年生的千雲木製造而成,千雲木是一種辟邪消災,克魔抵邪的木料,八百年才算成材,當年鍾離家一位老祖好不容易才得了一小段,一部分做成了這塊羅盤,另一部分做成了36根玉針。如今都流落到了宴昭手上。
當晚,宴昭便試着引氣入體。修靈決中說道。子時和太陽初升那一刻是天地靈氣最充裕的時候。家裏人都已經睡下,宴昭住在二樓,父母就住在自己隔壁。宴昭仔細的關好了門,盤坐在床上,抱元守一,只見腦海之中,修靈決一書慢慢展開:致虛極,守靜篤。見素抱樸,少私寡慾,眾生所以不得真道者……
子時一到,果然一陣莫名的波動慢慢四散開來,隱隱約約之中宴昭似乎看見可四散之下,流動的絲絲髮亮的氣流,宴昭知道這就是靈氣了,宴昭抓緊時機,探出精神,將流動的靈氣一絲絲的牽引過來,待聚集到小小的一團,宴昭立即將它遷移到丹田之中,見到靈氣安穩的呆在丹田,宴昭心中不由一喜。自己這算是成功了嗎?
&咯咯咯咯」一陣雞鳴聲出傳來,卻原來已經是天亮了,看見外面耀眼的陽光,在看看丹田之內小小的一團靈氣,宴昭不由的搖了搖頭,看來天地靈氣消散的確是所言不虛,一個晚上的修煉,宴昭得到的靈力不過是佔據了自己丹田的一點點地方,這樣下來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讓靈氣充滿整個丹田,這是練氣一層修為的基本要求。
&子,起來吃早飯啦!」趙燕喊道。
聽見宴媽媽的話,宴昭頓時靜下心來,不再想這些,「好,就出來。」
&子,我們出去了。」宴家村附近海域的休漁期是六月到九月,七月份的時候正是家裏面最空閒的時候,宴媽媽去隔壁宴二嬸那裏聊家常去了,宴爸爸去找村頭大爺下棋,大哥決定去嫂子那裏一趟,宴昭想着自己腦海里的書,沒打算出門,家裏自然也就留下他一個人。
宴昭回到自己的房間,埋頭看起了自己腦海里的另外兩本書。當天晚上,再一次修煉。比之前一次的摸索,這一次一入定,宴昭立即開始牽引起來靈氣,天還沒亮之前,宴昭倒是已經吸納了小團的靈氣,看着外面還沒亮起來的天空,他立時打定主意,決定去西山上試一試太陽初升的時候修煉的效果。
往自己桌子上留了張紙條,宴昭便出了門,天還沒亮,四周一片寂靜,到達龍王廟的時候宴昭身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太陽正好要從東邊升起來。龍王廟本來就在西山的最頂部,宴昭直接便在龍王廟的主殿前的空地上入定。
甫一入定,宴昭果然發現空氣中相對多了的靈氣,「咦」宴昭頓時一驚,他的精神力慢慢的往正後方移去,只見那處大片的靈氣聚集,他下意識的往前一探,這片靈氣卻和宴昭之前見到的綠色靈氣不一樣,這是一片金黃色的的靈氣。
精神力探到金黃色的那一刻,他腦海中的修靈決頓時一震,書頁嘩啦啦的翻動,一震金光閃現過後,宴昭定睛一看,修靈決的後面增加了一部分內容,金黃色靈氣瞬間向宴昭湧來。
丹田內頓時一震涌動,宴昭凝神聚氣,將霧狀的靈氣一點點擠壓,漸漸的從一團變小,再變小,最後形成一滴小水滴,完成的那一刻,宴昭整個人精神一振,他知道,自己這就是到了練氣一層了。
他睜眼一看,大殿正中央是東海龍王神像,上面金光涌動。
將修靈決翻到後面變更的那一部分。宴昭不由的長嘆一聲,卻原來修靈決原本便是分為兩個部分,一部分是普通的依靠吸納天地之間靈氣修煉,這一部分便是修靈決中正常顯示的部分,另一部分則是依靠吸納功德靈氣修煉,平時都是隱藏在書中。需要觸發大片功德才能夠顯現出來。
宴昭之前觸發的那片靈氣,極有可能是那位大師和其後人十幾代人累積下來的功德,這些功德不知道怎麼的被龍王神像牢牢的禁錮在四周沒有離散,而現在全都便宜了宴昭,剛才他大概吸納了神像上將近一層的金光,這讓宴恆欣喜,因為這樣算來,這片金光大概能夠讓宴昭步入練氣三層。
一回到家中,將羅盤和玉針收了起來。便鑽進了那三本書中,靠着度娘,勉勉強強是將三本書都弄懂了。
當今天下,修真一途分為練氣期,築基期,金丹期,元嬰期,化神期,渡劫期,飛升期。練氣為十一級分別是一至十級再到大圓滿。以後階段均為四級:前期,中期,後期,大圓滿。
宴昭手中的這本引靈訣僅僅能夠讓宴昭修行到金丹期。然而那封書信中也有提及清朝滿軍入關之後,漢祚已斷。天地之間原本就寥寥無幾的靈氣更加單薄,此間再無修仙之可能。沒了賴以生存的靈氣,原本的修仙世家漸漸落寞,到如今如今修真界已然不存在了,遺留下來的只有道家的一套體系:煉精化氣、鍊氣化神、煉神返虛、煉虛合道
也因此,而在這樣的大環境下,原本能夠讓人達到金丹期的修靈決,能夠修煉到築基期已經是上天保佑了。居住在龍王廟的鐘離後人到底是沒有人能修煉成功 ,原因很簡單,雖然是鍾離權的後人,資質是有的,但是太差,在天地之間靈氣消散的情況下,他們哪裏還能有機會修煉出來。
引靈三針,這是後來一位從醫的鐘離族人為了能夠完美的運用身體中的靈氣達到醫治病人的效果特地創立的。分為行肉針,刺骨針,入靈針。
這兩本書能夠遺留到今天全然是鍾離家後人當做懷念先祖的遺物,再加上心懷希望,渴望總有一天鐘離家後人能夠修煉有成,所以拼了命保了下來,直到被鍾離家最後一代傳人封進了羅盤之中。
正陽真經原則上來說並不是鍾離權所遺留下來的經書,而是鍾離家後人為了順應時下依照族中經書以及歷年曆代族人的親身經驗編撰而成,包括符咒,陣法,相術,卦術四大類。也正是這本書,保證了鍾離後人在不能修煉的情況下,依然能夠以成為算命先生,看相先生或是廟祝,起碼有了安身立命的本事。
想到這裏,宴昭不由的掏出羅盤,他手上的這個羅盤和玉針都是鍾離家幾十代傳下的東西。據說是由千年生的千雲木製造而成,千雲木是一種辟邪消災,克魔抵邪的木料,八百年才算成材,當年鍾離家一位老祖好不容易才得了一小段,一部分做成了這塊羅盤,另一部分做成了36根玉針。如今都流落到了宴昭手上。
當晚,宴昭便試着引氣入體。修靈決中說道。子時和太陽初升那一刻是天地靈氣最充裕的時候。家裏人都已經睡下,宴昭住在二樓,父母就住在自己隔壁。宴昭仔細的關好了門,盤坐在床上,抱元守一,只見腦海之中,修靈決一書慢慢展開:致虛極,守靜篤。見素抱樸,少私寡慾,眾生所以不得真道者……
子時一到,果然一陣莫名的波動慢慢四散開來,隱隱約約之中宴昭似乎看見可四散之下,流動的絲絲髮亮的氣流,宴昭知道這就是靈氣了,宴昭抓緊時機,探出精神,將流動的靈氣一絲絲的牽引過來,待聚集到小小的一團,宴昭立即將它遷移到丹田之中,見到靈氣安穩的呆在丹田,宴昭心中不由一喜。自己這算是成功了嗎?
&咯咯咯咯」一陣雞鳴聲出傳來,卻原來已經是天亮了,看見外面耀眼的陽光,在看看丹田之內小小的一團靈氣,宴昭不由的搖了搖頭,看來天地靈氣消散的確是所言不虛,一個晚上的修煉,宴昭得到的靈力不過是佔據了自己丹田的一點點地方,這樣下來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讓靈氣充滿整個丹田,這是練氣一層修為的基本要求。
&子,起來吃早飯啦!」趙燕喊道。
聽見宴媽媽的話,宴昭頓時靜下心來,不再想這些,「好,就出來。」
&子,我們出去了。」宴家村附近海域的休漁期是六月到九月,七月份的時候正是家裏面最空閒的時候,宴媽媽去隔壁宴二嬸那裏聊家常去了,宴爸爸去找村頭大爺下棋,大哥決定去嫂子那裏一趟,宴昭想着自己腦海里的書,沒打算出門,家裏自然也就留下他一個人。
宴昭回到自己的房間,埋頭看起了自己腦海里的另外兩本書。當天晚上,再一次修煉。比之前一次的摸索,這一次一入定,宴昭立即開始牽引起來靈氣,天還沒亮之前,宴昭倒是已經吸納了小團的靈氣,看着外面還沒亮起來的天空,他立時打定主意,決定去西山上試一試太陽初升的時候修煉的效果。
往自己桌子上留了張紙條,宴昭便出了門,天還沒亮,四周一片寂靜,到達龍王廟的時候宴昭身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太陽正好要從東邊升起來。龍王廟本來就在西山的最頂部,宴昭直接便在龍王廟的主殿前的空地上入定。
甫一入定,宴昭果然發現空氣中相對多了的靈氣,「咦」宴昭頓時一驚,他的精神力慢慢的往正後方移去,只見那處大片的靈氣聚集,他下意識的往前一探,這片靈氣卻和宴昭之前見到的綠色靈氣不一樣,這是一片金黃色的的靈氣。
精神力探到金黃色的那一刻,他腦海中的修靈決頓時一震,書頁嘩啦啦的翻動,一震金光閃現過後,宴昭定睛一看,修靈決的後面增加了一部分內容,金黃色靈氣瞬間向宴昭湧來。
丹田內頓時一震涌動,宴昭凝神聚氣,將霧狀的靈氣一點點擠壓,漸漸的從一團變小,再變小,最後形成一滴小水滴,完成的那一刻,宴昭整個人精神一振,他知道,自己這就是到了練氣一層了。
他睜眼一看,大殿正中央是東海龍王神像,上面金光涌動。
將修靈決翻到後面變更的那一部分。宴昭不由的長嘆一聲,卻原來修靈決原本便是分為兩個部分,一部分是普通的依靠吸納天地之間靈氣修煉,這一部分便是修靈決中正常顯示的部分,另一部分則是依靠吸納功德靈氣修煉,平時都是隱藏在書中。需要觸發大片功德才能夠顯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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